“額,老東西,你說的是這些東西嗎?”
妖孽男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徐董事的身後,臉上帶着惡魔的笑容。其實知道他的都清楚,他的外號是地獄撒旦,當然,一旦他露出這個笑容的時候,那沒有誰還能活着從他身邊離開的。
“怎麼會,你怎麼可能……”
徐董事看着妖孽男手上拆下來的炸彈,本來得意的臉霎時變得蒼白,這件事只有他自己知道,怎麼可能會。他想不通,到底他是怎麼知道自己在這裡安放了炸彈的?
“只要是我想做到的事情,有什麼不可能的。這世上只有想不到的,沒有做不到的。對了,老傢伙,是不是該把人給放了?”
妖孽男看着徐董事手上的雅月,看着那丫頭紅腫的臉,心情突然變得很糟糕,那是一種他從未有過的怒火。
“你以爲你們拆了炸彈我就會怕了嗎?你們不要忘記了,這個丫頭還在我的手上,我就算是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徐董事蒼白的臉色依舊,只是抓着雅月對手又加大了力量,使得就算是在昏迷中的雅月依舊疼得直皺眉頭。只要是這丫頭在他的手上,徐董事知道他們誰都不敢對自己動手,而這個丫頭就是自己的保命符。
“你以爲你還能活着走出這裡嗎?如果你識相的話,就乖乖把人放了,鑑於你的表現,我們不會對你的家人做出什麼來。但是如果你依舊這麼執迷不悟的話,我想你再也見不到你的家人了。”
妖孽男雖說心疼那丫頭,可是現場已經有兩個了,再多他一個就真的多了。他們現在跟徐董事打的就是心理戰,誰的心理先崩潰,誰就是最後的輸家。
“你以爲我是傻子嗎,放了這個丫頭,我沒命不說,我的家人。你以爲我會在乎他們的命嗎,弱點,那是懦夫才該有的東西。”
徐董事冷笑着,在他的眼裡,沒有什麼比自己的命更重要的,所以就算是抓着他的生身父母到他面前,他也不可能因此而眨一下眼睛,而放棄自己的計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