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另一扇房間的門被打開,伴隨着鐵門被打開的咯吱聲,三人一同望過去……
一名女傭走進來,着急的說:“西米管家,安吉拉小姐帶了個玩偶回來給夫人,夫人正打算開動,讓你再帶一個玩偶過去湊對給她。”
“咦,這兩個是新來的玩偶嗎?長相挺不錯的,相信夫人會喜歡,管家你要不就帶她們過去吧。我還要有事,先走了。”那名傭人說完就先走了。
西米站在那裡,看着蘇夢和何夢細兩人,嘴角泛着冷笑。
……
在西米的強制下,蘇夢和何夢細兩人是在被綁着手的情況下被帶走。
一路上那濃濃的血腥味比之前更重了,越往目地的走着,越重的聞不下去。何夢細感覺自己的胃都要翻出來了,心裡也越來越不安,總感覺有什麼事情即將要呼之欲出,總感覺再走下去,他們將會發現什麼驚天秘密,那不是她們所承受的。
不安的碰了一下蘇夢,卻見蘇夢笑笑,根本就沒什麼反應一樣。
當遠遠的看到前面的那扇大門時,蘇夢和何夢細兩人都聽到尖銳的慘叫聲,一聲接着一聲,像是從地獄而來要穿透人的耳膜一樣。
西米表情淡淡的,顯然對這樣的事情已經很習慣了。
當西米推開一扇大門時,何夢細讓自己眼前所見到的嚇到的,臉色是從未有過的白。
她這是到了什麼地方呀?
蘇夢看着眼前那這間幾百平方米的刑室,裡面的每一樣刑具都是聞所未聞。
最恐怖的就是屬於當中那上面吊着一個單擺的空心球籠,籠中佈滿了鐵刺。而裡面此時一個全身是血的分不清男女的人正在球籠裡,旁邊兩人拉動着球籠,她全身都會被那些尖銳的鐵刺給刺的尖叫。鮮血透過球籠上面的洞,流下來,球籠的下面還放着一個漏斗,而此時……
此時一名全身赤裸的女子正站在下面用那剛剛纔從人身上流下來的溫熱的鮮血——沐浴洗澡。
溫熱的血液淋在那女子的身上,將她原本細膩白皙的皮膚染得紅紅的。女子背對着身子,看不到容貌。
饒是何夢細平時再強大,也被眼前的一幕給嚇得說不出話來,腿腳無力的顫抖着。
那刺鼻的鮮血直刺激着人的嗅覺,終於再也忍受不了這樣的場景,跑到旁邊大吐了起來。
球籠上面的人,尖叫聲越來越小,看來上面那人的生氣也越來越弱。
“你們……”何夢細一邊乾嘔着,一邊很想說,你們根本就不是人,根本就是畜牲,怎麼會有人在法治的社會拿人命如此玩弄,根本就是一個變態。
但是何夢細還是有腦子的,她知道這些話她不能說。她知道若是真說了這些話,只會加快自己的死亡速度。
比起現在那球籠裡已經百分百死掉的人,何夢細更擔心自己與班長的命運。她可沒忘記之前那女傭說夫人還差一個玩偶的。
原來這就是她們所謂的——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