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都在幹嘛呢?”銀兄帶着大小火拽拽地向他們走來,眼裡含笑,
然後四處望望,問道:“啊啦,後來先生呢?被你倆給支開了?”
沈攸望了望巷道,淡淡地說:“沒,他剛剛先走開了一會,待會再回來。”
“那個男的就是你們倆之前爭來奪去的那個男人。”銀兄這句話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銀鬱看向老哥,那面貌似乎在問:“你怎麼知道的?”
——難道他在暗中監視我們?(銀鬱)
——難道是梟派他來監視我的?(沈攸)
銀兄看他倆一個兩個的大眼小眼瞪着自己,猜都能猜到她們在想些什麼,急忙解釋道:
“誒誒誒別別別,別誤會別想錯了,我銀兄想知道的事情隨時都能知道,”
“而且,那小子都跟梟嗝過過招了,發生這麼大的事,在我們那裡,要不想知道都還很難。”銀兄聳聳肩,無奈地說道。
“話說鶴劫、阿妹你倆查過他嘛?”
銀兄的眼神突然變得很尖銳,表情變得很認真。
——他?我好像都沒想過要查過他。(沈攸)
——若這個人還需要查些什麼嗎?(銀鬱)
銀兄無奈的看着這倆妹子,
阿妹這個心裡在想些什麼看臉上就看出了,他當哥哥肯定是沒查過。
而這鶴劫咋跟他妹一樣,眉頭一鄒一鄒的,看她這樣就知道她肯定沒有查過。
“哎,我剛剛專門去查了一下。”銀兄說完,就感覺有兩個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可惜他的一些資料被封住了。這樣子就說明,他一定不是普通的人。”
沈攸原本那風平浪靜的深紫眸中,閃過一絲訝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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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正在巷子外的長椅上坐着一個男人,他面前有三四個黑衣服的男人。
“我說過了,不要隨意干涉我的生活,要不是若白若寒告訴我,我還不知道呢。”男人道,“調查我身邊的人?手最好不要伸太長。”
男人寒芒閃動的眼睛盯着地上,但那冷漠的氣息卻直直壓的黑衣人們喘不過氣來。
“公子息怒,這是主人的命令,我們不能違背。”黑衣人們抱拳跪下。
他們口中的“主人”,則是這個男人的親生父母,他們是很可怕的人。
主人要求他們去找仇人,卻沒想到公子身邊有幾個可疑的人,調查後,沒想到,她竟然就是仇人的女人。
這他們在調查中,卻被公子身邊那兩個人(若白、若寒)發現了。
男人慢慢擡起頭來,他的眼睛幽黑得發藍,凝望着他們,聲音冰冷如刀:
“如果,你傷害到她一根毛髮。”
一股攝人心魄肅殺之氣,自他身上涌出,他的眼神冷酷,讓人心寒。
“那麼—你將是我的敵人。”
黑衣人們望着他,冷汗不停從背後冒出,卻全身動彈不得且僵硬着,
死灰色的瞳孔縮成針尖一般細。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