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工資,希望你以後不要再插手我的事情,你只不過是我的保鏢而已。”喬洛看向蕭景深面色冷冷道。
蕭景深面色不改的開着車子,沒有迴應喬洛的意思。
知道自己被忽視,喬洛有些惱怒的拍了拍駕駛座後面的皮墊,生氣道:“你不就是因爲錢纔來照顧我嗎,你聽見我說的話沒有。”
“喂!”
“滋——”
喬洛正想要教訓蕭景深,車子突然就一個急剎,沒有坐穩的喬洛瞬間就撞到了玻璃窗上面,發出“砰”的一聲
“你是怎麼開車的,突然就急剎了,要是你不會開就別開。”
揉着有些疼痛的額頭,喬洛沒好氣瞪了一眼駕駛座的蕭景深。
“剛剛有東西跑過。”蕭景深氣定神寧地回答道,然後又緩緩地啓動車子。
呵呵,信他的話就有鬼了,路面空蕩蕩的,連個鬼影都沒有,哪裡會有東西跑過,分明就是蕭景深想要惡整自己,喬洛有些氣惱。
“不管你來我這裡想要圖謀什麼,但是做好你的事情就好,我不需要一個過度干預我的生活的保鏢。”喬洛看着背影語氣冷冷地說道。
對於前幾次蕭景深/插手自己的事情,無奈改變自己的計劃的事情,喬洛還是充滿憤怒的,她喬洛想要懲罰什麼從來都不需要假借別人之手。
前面有一盞路燈熄滅,映照着蕭景深的眼眸微微一暗。
“喬先生讓我當你的保鏢完全就是爲了您的安全起見,既然我收了這份工資,我就會做到我應該做的事情。”
言下之意就是該插手的還是要插手,讓喬洛死心吧。
聽到蕭景深這份冠冕堂皇的說辭,喬洛心裡面慪的要死,哪有人會危及到自己的生命安全,分明就是託辭而已。
而且十幾年來,她根本就沒有什麼意外的事情發生。
知道繼續說下去,蕭景深估計也還有一堆話來搪塞自己,喬洛有些氣惱的閉上了眼睛,眼不見爲淨。
透過車後鏡觀察到喬洛這一小小的舉動,蕭景深嘴角勾起不易察覺的弧度,萬年冰山的臉色化暖。
回到家門口,喬洛冷着臉下了車,蕭景深跟在她的身邊。
剛剛走到了家門口,蕭景深就發現了有些不對勁,拉住了要進去的喬洛,低聲道:“等等,先不要進去。”
“怎麼了,進賊了?”
喬洛有些厭煩蕭景深,隨口說了一句,沒有想到蕭景深竟然認真的點了點。
“嗯,你先在這裡站一下,我先進去裡面看看情況。”蕭景深沉聲說道,聽見裡面的動靜小了點,看來裡面的人已經發現不對勁了。
正欲說些什麼,喬洛就看見蕭景深拿出了一把鑰匙徑直打開了自家的門,她的眼中露出了震驚的表情:這傢伙會有我家的鑰匙。
她記得很清楚,自己根本就沒有給過任何人鑰匙纔對,喬洛看向蕭景深的眼神漸漸變得幽深,看來她的這個保鏢身上藏着不少秘密。
門,剛剛打開,蕭景深就迅速的進去關上了電燈。
裡面頓時一片漆黑,屋裡面的人沒有料想到是這種情況,臉色瞬間一變,揣着懷裡的東西想要趕緊的逃出去。
喬洛還在門口,蕭景深怎麼可能會放任這麼危險的人靠近她,就在小偷快要抵達門邊的時候出手,一拳直接把那個小偷揍倒。
“媽的。”黑暗之中傳來一聲咒罵,小偷看逃跑失敗也發了狠,直接掏出了一把水果刀,直直的往蕭景深站的地方刺去。
喬洛站在門外,在蕭景深剛剛進去關上的時候,她就機靈的拉上了電閘,免得裡面的小偷摸到電源打開電燈。
不知道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仍舊能夠裡面激烈的打鬥聲,喬洛面色有些凝重。
過一陣就聽到蕭景深從裡面傳出來:“我已經解決了,可以進來了。”
喬洛不由自主的鬆了口氣,然後推開了門,打開屋內的電燈。
就看見有個男人被蕭景深制服在地,他的旁邊還有把水果刀泛着寒光,頓時心頭一凜,想到了要是自己一個人毫無知覺的打開了門,而這個人又躲在裡面,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恐怖的事情。
那個男人的旁邊還散落着一堆文件,喬洛走過去撿了起來,看到文件的內容以後,她臉色沉了沉,這些文件好分明她鎖在書房裡面。
如果是普通小偷,肯定是偷一些貴重物品,怎麼可能會偷這些東西,她的臉色有些不太好。
蕭景深看了眼喬洛手裡面的文件,也意識到那應該是公司重要的資料,對着喬洛沉聲說道:“報警吧,把這個男人交到警察局去。”
“好。”
喬洛把這些文件收了起來,這已經不是一個簡單的盜竊案了,這分明就是有備而來的盜取公司機密。
“警察局嗎,我這裡抓到一個小偷,地址是興城小區二十三棟。”蕭景深撥通了報警電話,把自己這邊發生的事情詳細的描述了一遍。
警察很快就到達現場了,並且把這個小偷帶到了警察局裡面查詢,蕭景深回到了屋內。
看着喬洛拿着那份資料深思,走過了過去,看着她緩緩地說道:“這件事情應該不是慕祁昊做的纔對。”
這個很明顯不是很瞭解喬洛家裡面的情況,纔會鬧出這麼大的動靜讓他發現,如果是慕祁昊的話,只要來他這裡轉上一圈,估計也不會有這麼多漏洞。
“這件事情肯定不會是慕祁昊做的。”
喬洛白了蕭景深一眼,雖然慕祁昊因爲蘇晗那個女人作案動機十分充足,但是以她對慕祁昊這麼多年的瞭解,對方還不至於做出這麼喪心病狂的的事情。
“不過這件事情確實太過蹊蹺了,你現在就幫我去調查一下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喬洛看向了蕭景深,以對方的能力,她還是很放心把這件事情交給對方處理的。
“好。”蕭景深點了點頭,他正好也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人要對付喬洛。
想要背後那個人險惡的心思,蕭景深眼神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