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容寂寞淚闌干,梨花一枝春帶雨。
兩女絕世容顏淚痕點點,就像被春雨滋潤的梨花一般,顯示出了無比美麗的姿態,傾國傾城,千姿百媚,天下少有女人能與之一比,讓林蕭心念一動。
時間靜止不動了,淚痕也乾涸了,林蕭輕輕的摟着兩女,而與此同時,眼神觸及到自己的父母時,竟是有種極度不孝的感覺涌向心頭。
他鬆開兩女,隨即緩緩起步,走向林浩與蕭悅,腳步沉重無比。
兩年來,兩老自然很是想念林蕭,夢中都經常夢見林蕭回來了;之前,當他們在密室聽到林蕭那吼破天穹的聲音之時,他們身體一顫,竟是忍不住的瘋狂跑了出來,顧及不了眼下的危險,但是,當他們出來看到兩女感情爆發的時候,他們卻停住了瘋狂的腳步,在遠處觀望着三人,隱含淚水,爲三人高興,他們知道,兩女這兩年真的很苦,心中甚是掛念林蕭。
林蕭一步好遠,來到兩老的面前,靜靜的凝望着兩老,他們現在雙鬢已經有了不少白髮,面容與年紀成了反比,顯得無比的憔悴,此時此刻,他們也靜靜的看着林蕭。
“蕭兒。”
林浩最先開口,而當林蕭聽到這兩字的時候,眼中卻是不自覺的落下一滴眼淚,苦澀而難受,縱然林蕭強悍無匹,法則萬道,他依舊將感情看得太重,不能脫俗。
“父親、母親,孩兒真的對不住你們,孩兒不孝,這些年讓你們難過了、受苦了!孩兒的心也如刀割啊!”
這兩年來,林蕭曾多次囑咐韓楓爲林蕭帶家書,可是不過幾日,韓楓皆以不同的理由敷衍林蕭,導致兩年來,關心林蕭的人都不能確定他的生死存活。
“蕭兒。”
蕭悅的聲音帶着顫抖,她雙鬢斑白,雙眼有些渾濁,沒有因爲服食了妖蟒膽而改善容顏,這是內心對林蕭的掛懷所積攢出來的滄桑,不僅是歲月催人老,更是想念之意催老了她。
“我們都知道,不是你不孝,只是你有苦衷,你是我生下來的孩子,我最清楚你,你是最孝順的。”
蕭悅又這樣的說道,表露出對自己孩子的絕對信任。
林蕭輕輕握着蕭悅的雙手,有一些擱手,但卻令他無比的安然,有一種至親之情的溫馨感,流露出來,感覺到無比的溫暖。
“母親,無論如何,你最相信的人總是我,孩子是母親身上掉下來的肉,但是,母親也是孩子心中最大的掛念,兩年來,我想念你啊。”
林蕭法則萬道,已非凡體,此刻落下幾滴清淚已然是感情使然,忍都忍不住,也是兩年來對這個偉大母親的掛懷,無論他修爲如何震古爍今,驚天嚇地,他卻不可能將‘情’這一字給斬掉,他是一個至情之人。
“母親又何嘗不想念你,可謂日日想、夜夜想啊,還好、還好,有曼兒和依依陪在我的身邊,卻也解了我不少相思之苦。”
林蕭明白,蕭悅愛子之情之深厚,林蕭就是從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兩年來了無音訊,她怎能不掛心、不擔心。
火勢通天,此刻卻是情意無限,無論親情亦是愛情,都深厚無比。
林蕭與雙親訴說相思之苦,閃電蛟龍踏足而來,四隻黑色爪子能踏破虛空,來到林蕭身後便霸氣盎然,顯示出它這尊強大怪獸的傲氣,獸氣通天。
它背上,還有一美,傾國傾城,媚惑衆生;陳雪心哪裡沒有看到這一幕幕,與李曼兒和葉若依的緊緊相擁她盡數看在眼裡,而這刻,她心頭卻不知爲何來了一絲酸意,讓她的眼有些乾紅,心頭有些羨慕兩女。
‘丫丫’
這時,一聲鳥鳴劃破天際,火紅身影直衝而下,直襲林蕭,林蕭情意盎然,望眼間便看到這火紅的身影,他微微一動,右手輕輕擡起,那火紅色的影子瞬間及至,停歇在他的手掌中,然後,不停的用它那紅色的嘴丫啄着林蕭的手掌,顯示出親熱。
“鳴兒。”
林蕭感情流露,對這隻靈動的小鳥也十分的眷念,而鳴兒,亦異常的歡喜,飛到林蕭的肩膀便不停的啄着他的臉頰。
“沒想到你還養了一隻鳳鳴鳥。”
閃電蛟龍輕輕踏了一步,離得林蕭更近了,它端詳了一下鳳鳴鳥,發出稚嫩的人言。
“你沒有見過?”
林蕭微聲問道,繼續說:“那日,快要到達天風城,我將你放出,它也在我身邊,它雖爲鳥類,但我卻視它爲我的親人。”
閃電蛟龍碩大的瞳孔縮緊一下,像在回憶一般,隨即說道:“過去之事就不多說了,今日你回來湊巧,倒是免去了你的親人朋友一場生死災難,夜襲之人盡數被殲,現在,還是救下這場大火纔是正道。”
閃電蛟龍說話間,眼神餘光卻是瞟着鳴兒,不知心底作何思想,竟嚇了鳴兒一跳。
幾近所有人,都聞聽閃電蛟龍那有些稚嫩的話音,更是驚訝不已,李飄渺是天衝門的門主,他快速的醒悟過來,夜襲者盡數被誅滅,餘下之事便是滅掉這滔天火勢。
他急忙吩咐下去,這次天衝門損失慘重,死去的弟子就有幾千人,加之所有的宮殿房屋幾乎全都數被焚燒,成爲灰燼,其損失快要不可計算了。
如若不是林蕭巧合趕回,天衝門就已經滅了。
滅火之間,也有統計傷亡損失的,將一一稟明,李飄渺一陣嘆息,兩年半以前,海闊天空就揚言要傾覆星恆帝國的整個江湖,現下看來,他們強大的鬥士很多,身體皆強化至恐怖之地,的確有與各大教門叫板的資本,是爲不出世的大組織,如出水蛟龍,恐怖異常。
等火勢滅了,天衝門的巍峨宮殿,林立建築近乎都化爲飛灰了,讓人嘆息不已。
之後,林蕭見到了幾個好朋友,還算幸運,他們之中雖有受傷的,但是都無性命之危。
而後,林蕭瞭解到,之所以殷正、殷柔在天衝門,那是因爲陰陽門抵制血雨教和黑夜門後,遭到了海闊天空的第一輪圍剿,他們別無去處,險象環生纔來到天衝門,然而,之後的幾月裡,正派教門中,又有很多教門被滅,其中便有絕情門、氣蘊門,所以,林蕭之前才能看到冷絕、風鈴、憐乞等人,他們也是暫居天衝門的。
海闊天空前來天衝門夜襲的人盡數覆滅,全部灰飛煙滅,幾個七階鬥士也全都飲恨而亡,毫無還手之力,在大陸上所謂的絕強者,在林蕭與閃電蛟龍的面前顯得弱不禁風,猶如螻蟻一般。
將火勢撲滅之時,已經是黎明瞭,天矇矇亮,一絲絲紅色的霞光從天而降,猶如血降大地;多數人此刻已經精疲力竭,如爛泥一般躺在地上,他們心中有慶幸,最終還是保得了一條性命,當然,也有不少的嘆息。
林蕭傲然站立在一處還算乾淨的空地上,身旁盡是他的朋友與親人,與他有太多的話要說,其中,所有人最想知道的事情便是林蕭這兩年所遇何事,竟讓他不能抽身報個平安,且讓他的修爲到了這般境地。
“這兩年,鍛造武器的時候固然辛苦,但是讓我的體魄更加強勁,靈魂至極致形態,修爲更是快速增長。”
林蕭說到這裡微微搖頭:“固然這樣,我還是不能戰勝雲夢帝國國帝府中的一位管家,他功深造化,驚世修爲,快入化境,致使我纔沒能脫身回來,真是不孝。”
牛大離林蕭不遠,聽得仔細,細細回想這幾年,他感嘆萬分,每次林蕭失蹤,隨即回到天衝門,都會給人震驚,這次回來,更是讓人震驚,馴服一頭蛟龍不說,以己之力竟是擊殺無數強者,其中還有數位七階星雲鬥士,這可是大陸中所謂的至高強者啊,就這般被林蕭輕易的斬殺了,當真功深造化,法則無量,一念間,敵人灰飛煙滅。
不過,他也爲林蕭感到高興。
自然,韓羽、凌傲天等人也這般心態,林蕭帶給他們的震驚實在太多,他們也爲林蕭高興。
之中,幾個七階星雲鬥士無比驚訝,有殷正,也有天衝門的退隱長老,更有絕情門的上任門主,這是遠遠超越他們的存在。
“林少俠真是福澤延綿,有大運道啊!老夫真是羨慕得很。”
殷正看着林蕭這樣說。
“他就是我們絕情門的唯一男弟子?”
絕情門的前任門主這般說道,驚訝的眼神中仔細的端詳着林蕭。
“蕭兒,多虧你回來了,不然天衝門真的就要在大陸除名了。”
李飄渺熱淚盈眶,顯得很激動。
“義父,天衝門只會越來越好。”
林蕭笑着說道,看着幾近完全化爲黑灰的宮殿房屋,右手一動,地下涌現出一絲絲裂紋,像是大地滋生出無數的細口一般,不斷的吞噬着地面的黑灰和殘磚斷瓦。
他有足夠的鬥氣掌控‘大地狂嘯’,而且衍生出各種法則,不僅是攻擊,輔助能力也衍生出來了,掌握熟練,真可謂一功衍萬法。
林蕭一念殺百人,一揮手臂便是大地咆哮,他造化深厚,沒有一人不驚訝萬分,全都木訥了,呆呆的看着這般景況。
片刻之間,大地沉淪,原先宮殿繁華、房屋林立的天衝門變成了一片幾近空曠的平整之地,寥寥幾座沒被火焰燒燬的宮殿猶如遲暮的老人,孤獨的站在那裡,落寞不堪!
“只要有足夠的錢幣,要在這裡建造起一個大門派定然要不了太多的時間。”李飄渺看着發生大變化的天衝門,點頭說道。
片刻後,他微微嘆息,又說:“只是,海闊天空怕是也有功深造化的不世強者,我怕他們不會善罷甘休,會再次對我們動手。”
李飄渺這樣說,他旁邊所有人都相繼的點了點腦袋,明白李飄渺遠思之下的厲害關係。
衆人明白,林蕭就更是明白了,他放走一個海闊天空的深藍長袍老者,其實並非他狂妄得沒了邊際,只是爲自方提高氣焰,震嚇一下海闊天空。
海闊天空是個神秘的組織,誰也不知道他們的底蘊有多深,現在重新建造天衝門,或許又會被海闊天空化爲飛灰,這是得不償失的舉動,須得多加考慮。
“還有這麼多的弟子,這段時間,他們又該何去何從?我們自行解散天衝門?”李飄渺又看了看坐在地上的幾千弟子,又想了很多,他畢生心願就是將天衝門帶到一個更高的位置,在這一刻,他依舊不想一切的努力付之東流了。
這一刻,李飄渺想得很多,林蕭也想了很多,當所有人都靜下心來的後,林蕭傲然站立,隨即開口說道:“義父所意,也是我自問的問題,海闊天空這是一個神秘的組織,我們沒人知道他們的底蘊有多深,大陸之上,隱存下來的強者很多,這個神秘的組織中有多少這般強者我們更是難以揣度。”
林蕭微微抿嘴繼續說道:“海闊天空神秘無比,他們首領的志向很是遠大,所針對的不僅僅是陰陽門、氣蘊門,或者是天衝門,而是整個星恆帝國的江湖,故而這刻,我們應該同氣連枝,全部聯合起來,抵制強敵。”
衆人都點頭。
“現在看來,還未被滅的正派教門,應該就只有天地門、正氣教和蒼穹門了,其中,以天地門最爲強大,底蘊很深厚,此時此刻,我們何不前往天地門,一同抵禦海闊天空,把守住我們最後的防線。”
聽林蕭說完,所有人都沉思,靜靜的思考,隨後都做出相同的反應,只有同心,才能抵禦海闊天空強有力的攻擊。
“那我們都前往天地門吧,等海闊天空被瓦解,我們會創建一個更加美好的天衝門。”
李飄渺開口這樣說道,他的修爲不是這裡最好的,但是有一定的權威性。
所有人聽從安排,開始簡單的收拾。
這時間,李曼兒緊緊的捏住林蕭的手,問道:“蕭哥哥,那日,你爲什麼不和我們說實話就隻身離開?”
林蕭豪不隱藏的說:“只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卻不想遭遇一難!”
林蕭將大尊者以李斷流爲引騙他到月風亭,想將其收到海闊天空這個神秘組織裡面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次。
“父親?”
當林蕭講完,李曼兒肩頭一顫,茫然的說出這兩個字,那飄渺出塵的玉容上,清澈的眸子裡涌現出一絲水霧,讓人感到心疼。
林蕭輕輕的點了點頭,安慰道:“曼兒,你不需要難過,大尊者或許查出了我們的底細,但是他以你父親的名義將我引去,想來你父親依舊在世,我們能尋到他的蹤跡。”
一直以來,李曼兒心頭最大的心結便是他的父親----李斷流,在她很小的時候突然失蹤,不知去向,不過,至親使然,她嘴上雖說有些恨她父親,其實心裡卻想念得甚。
李曼兒青絲飄灑,白衣飛揚,玉臂裸露在空氣中,如寒宮仙子;聽林蕭安慰,她靜思下來,變得坦然,就算李斷流真的不存於世,至少還有心愛的人陪伴,她不孤單。
她靜思片刻,微啓紅脣,清脆的嗓音在空氣中瀰漫:“蕭哥哥,我想回去看看。”
聽到李曼兒的話語,林蕭毫不猶豫的點頭,笑着說道:“那麼我們就回去看看吧,那裡有我們幼時美好的記憶。”
李曼兒輕笑,可奪人心魄,勾心奪魄,百媚衆生,比花還要嬌美,讓林蕭一陣心動,靜靜的看了片刻,隨即與李曼兒、葉若依一起將往夢諾城方向而去。
剛擡一腳步,林浩與蕭悅同來,林浩說:“我和你母親也想回去看看,那昔日的木屋已成何等面貌。”
林浩與蕭悅都是念舊的人,就算住在了豪華的宮殿裡,他們還是想念昔日那有些簡陋的自己修建的木屋;木屋不大卻全都是感情。
林蕭點頭,與四人共上了閃電蛟龍的背脊,這時,幾人才察覺閃電蛟龍身上的陳雪心,兩個美人同時一愣,葉若依有些不高興的看着林蕭,肯定在怪林蕭花心,而蕭悅卻是眉開眼笑,她定然不會在乎林蕭能得到的女人太多,只要有實力掌握,則多多益善;只有李曼兒態度平和,對着陳雪心輕輕一笑,表示友好。
“我與她並無太多關係,只才相識十來日而已。”
林蕭對着四人這樣說道。
四人皆不信,嗤之以鼻。
一龍騰昇,一邁千米,速度快得嚇人,向夢諾城快速而去。
………
天空湛藍,如若湖面,一身着深藍長袍的老者踉蹌行駛卻是速度快得嚇人,他口溢鮮紅血液,面色有些慘白,根根白髮向後倒飛。
幾個時辰過後,他來到一個水霧迷濛的地方,這裡水氣妖嬈,霧氣洶涌,距離遠了就難得看清影響,飄渺浩瀚,有海一般的氣象,然而煙氣連接至高天,海天相連,氣勢不凡。
老者右手急揮,奮力發出一掌,掌力印在一面如鏡子一般的水霧上。
“轟隆。”
一聲輕顫之音傳出,煙霧瀰漫,水霧遮眼,片刻之間不斷旋轉,把周圍的水霧都排開,形成一扇白玉大門,瑰麗氣派,氣度不凡。
老者發出一掌之力後就噴出一口血箭,當白玉大門形成後,他毫不停步的衝了進去,隨即消失。
清風陣陣,海水拍浪,晴空一片,從遠看,海與天是連在一起的,分都分不開,然而,仔細看,海天相連之間,宮殿巍峨,房屋如林,氣勢一片,從宮殿房屋中時不時飛出幾人,速度嚇人,仔細看下,皆着藍色衣服,在天與海連接間一閃而過。
“天誅尊者,你居然受重傷而回!難道這次襲擊之事出了意外?”
一個深藍長衫中年男人快速的來到被林蕭打成重傷且放走的老者面前,他對老者還算敬畏,看來資歷要比受傷的老者小許多。
老者口角溢血,對着中年男人說道:“快些帶我去見大尊者,我們的確遇到不小的麻煩。”
中年人微微蹙眉,但也不敢怠慢,攙扶着老者快速的向天海之間而去。
天海之間,宮殿如林,有虛無縹緲的感覺,望眼看去,就像一座座仙府,飄飛在仙氣瀰漫的半空間,讓人見之,有頂禮膜拜的衝動,偶有幾人飛過,猶如神跨天穹。
中年人帶着老者飛進一所巨大的宮殿,穿白玉之門而入其內,宮殿裡靈氣充裕,旋繞飄飛,殿內獨立一個男人,氣勢如虹,有貫穿古今的魄力,半百發絲輕舞,白色衣角飄飛,微微站立在宮殿當中,猶如神君。
“大尊者。”
老者的聲音帶着一點顫抖,能回到這裡,已經將鬥氣耗費得所剩無幾了,有氣無力,掙扎在生死邊緣。
“你一人回來,此次襲擊天衝門失敗了?”
大尊者微扭頭顱,俊逸的面孔帶着無上的霸氣,面無表情,聲如洪鐘,震人心魄。
老者在生死邊緣掙扎,口角還在溢血,有氣無力的回答:“有一青年,名林蕭,修爲霸絕,功深造化,且還收服了一隻閃電蛟龍,我們夜襲天衝門,卻遭他殺害,一人一獸之力將我們此次前去襲擊天衝門的弟子盡數斬殺,然而,他放我回來報信,言之,不懼我海闊天空。”
“什麼。”
大尊者本來古井無波的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片刻後,他鎮定心神,喃喃說道:“沒有想到,他居然跨越了天塹鴻溝,果真運道非凡,不是凡軀。”
大尊者微微搖頭:“只是他不予我用,實在可惜了。”
“大尊者,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辦?還請你賜我一顆保命藥丸,救我性命。”
大尊者放下心情,看了看老者,咧嘴嗤笑,狠色蔓延:“既然你已經完成任務了,那有何必繼續活下去?”
“你!”
老者剛說出這話,大尊者右手輕揚,手中捏出一片紫色的火焰,火焰霸絕無雙,帶着吞噬的慾望,瞬間將老者虛弱的身體籠罩,片刻間,老者身體盡數化爲灰燼。
大尊者之強勢與無情讓人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