鈕圍大帝幾人,你一言我一語,張口閉口都是以聯盟利益爲重。
“這幾個混賬,來之前是準備好了啊!”景言心中冷笑。
連詹烏大帝、蒼幕大帝等混元之主,景言都不怕,自是更不怕這幾個人脅迫。
景言也沒有急着出聲制止鈕圍大帝等人,只看着對方表演。這幾人在唱了一會高調之後,又相互悄然對視了一眼,方纔閉上嘴巴。
“景言大帝,你是景言混元之主,又掌控肆烺混元。我想,聯盟的利益也是你所看重的,你也一定希望聯盟能夠強盛起來吧!”鈕圍大帝總結說道。
“鈕圍大帝,聽聞你的家族,是畢尚混元最強大的世家。你們家族,在畢尚混元誕生時就存在,延續到今日,不僅沒有消亡,而是更加強大。在這漫長的歲月之中,你的家族定也積攢了常人無法想象的財富。爲了聯盟的強大,你的家族,何不將財富都貢獻出來呢?”景言看着鈕圍大帝,緩緩說道。
“還有你們幾位,我雖與你們不熟稔,但也多少聽說過你們背後的勢力。這樣,你們都先奉獻一下,讓我看看你們的奉獻精神。若是我被感動了,或許會將那仙涅丹丹方公開。”景言又看向藍匜大帝等幾人。
“呵呵……”鈕圍大帝先笑了一聲。
這幾個人,確實並不怕得罪景言大帝。若無必要,他們也不會得罪景言大帝,可若是有必要,他們也不介意撕破臉。
當然,他們甚至景言大帝的實力之強大,所以若是單獨見面,他們恐怕是不敢如此強勢。鈕圍大帝拉上其他幾個人,目的就是以壯聲勢。
“景言大帝,其實那仙涅丹的丹方,並不是屬於你的私產。你偶然得到,就霸佔獨食,這很不好。”鈕圍大帝目光閃了一下。
“我記得,在聯盟之內,也曾出現過仙涅丹。當時出現的仙涅丹,雖只是小仙涅丹,但小仙涅丹與大仙涅丹顯然有相似之處。而那時候,景言大帝你在哪裡?說句不好聽的,你當時還是土著混元中的一個普通修行者吧!”鈕圍大帝繼續說道。
反正已經準備好了撕破臉,說話之間,也就沒想着如何客氣了。
景言看着鈕圍大帝,心中已是有了殺意。
“在聯盟之內,或許連焦源盟主,也不知道這仙涅丹的真正來歷吧!不巧的是,我卻是知道。”鈕圍大帝不理會景言大帝目中的冷意,他笑了一聲道。
“你知道仙涅丹的來歷?”景言眸子一凝。
仙涅丹的丹方,是景言斬殺肆烺大帝后,從肆烺大帝遺物中尋到的。但是,景言並不知道肆烺大帝是從什麼地方獲取的仙涅丹丹方。此物,顯然不可能是肆烺大帝自己研究出來的。
“沒錯!”鈕圍大帝一點頭道:“在許久之前,有一名逃避追殺的修行者,來到了我們聯盟的疆域。我還記得,這名修行者的名字,叫做邊愈。當年的仙涅丹,就是出自這邊愈大帝的身上。因爲他是逃避追殺,所以他很小心的隱藏着身份。我鈕家,也是機緣巧合,知道了他的來歷。”
“這位邊愈大帝,不僅是混元大帝,還是一名丹師。他來自遙遠的鹿笙混元,景言大帝你或許並不知道鹿笙混元吧?”鈕圍大帝咧了咧嘴看着景言:“景言大帝崛起時間畢竟尚短,對聯盟之外的情況,瞭解不多也是正常。景言大帝現在,可能也就知道我們聯盟最大的敵人化天大魔神。”
“鈕圍大帝,其實我對那鹿笙混元也不瞭解,只是曾聽聞過一兩次這個混元空間。”蒼幕混元的藍匜大帝看向鈕圍大帝說道。
“鹿笙混元,是一個無比強大的混元空間,它的強橫,超出我們想象。即便是焦源盟主的焦源混元,與那鹿笙混元相比,也是弱小。鹿笙混元禁絕與外界接觸,所以我們對它瞭解不多,也算正常。”鈕圍大帝迴應那藍匜大帝。
“我們繼續說邊愈大帝和仙涅丹。”
“邊愈大帝,就是鹿笙混元邊家的成員。他似乎是犯下了嚴重的罪行,所以不得不逃出邊家逃出鹿笙混元。當年,我們還以爲,邊愈大帝身上只帶了那些仙涅丹。現在看來,邊愈大帝的身上,還有仙涅丹的丹方。”
“景言大帝,你的仙涅丹丹方,就是那邊愈大帝,從鹿笙混元從邊家帶出來的。”鈕圍大帝目中精光閃爍,盯着景言。
“即便你說的都是真的,那與你們又有什麼關係?”景言凝眉說道。
“景言大帝,我只是想告訴你,這仙涅丹丹方非同小可,你不應該自己獨食。”鈕圍大帝沉聲說道。
“邊愈大帝,雖然從鹿笙混元,活着逃到了我們聯盟疆域。但最終,他還是被抓了回去。從鹿笙混元,來了兩名可怕的修行者,他們找到焦源盟主,近乎是以命令的方式,讓焦源盟主找到邊愈大帝的蹤跡。”
“那位邊愈大帝,最後還是被他們帶了回去。我想,一定早就被處死了吧!”鈕圍大帝呼出一口氣說道。
“景言大帝是聰明人,應該能明白,這仙涅丹的丹方,對於那鹿笙混元,定是極其重要的東西。如果讓鹿笙混元讓邊家,知道丹方落在景言大帝的手中,呵呵……”鈕圍大帝說到這裡,輕笑了一聲,話語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鹿笙混元,是一個對外封閉的混元空間。與我們聯盟,也是沒有交流的。這些年來,也沒有鹿笙混元的人來我們聯盟尋找仙涅丹丹方下落,說明他們並不知道丹方遺落在了我們聯盟之內。所以正常情況下,以後鹿笙混元也並不會知道我們聯盟有仙涅丹的丹方。”焦源混元的巴洛大帝,看着景言緩緩說道。
“如果鹿笙混元知道丹方遺落在我們聯盟之內,他們一定會來的。景言大帝你的實力在聯盟內雖強,但也不過是掌握十餘條的元祖道則而已。在鹿笙混元的強者面前,你怕是難以自保啊!”鈕圍大帝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