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紫葉着急道:“你現在回去,說不定那邊還有西域星人在,你現在回去不是很危險麼?”
“所以我才更要回去,那邊還有我的子民,如果我躲在這裡,他們怎麼辦?”白犬夫人語氣堅定地道。
袁紫葉看着徐天,想讓他拿個主意,徐天想了想,說道:“白犬夫人說得對,必須回去,而且我也要一起去,既然已經跟西域星人結下了樑子,我不去找他們,他們也會來找我的麻煩,不過回去也
不急於一時,等我處理完一些事情,我們一起動身。”
衆人回到徐天家裡等待,徐天立刻前往北京,見到了宋西弱,將一張光盤交給了他,裡面全都是民事設施的科學資料。
宋西弱立刻將光盤交到了一號手上,一號找來科學家進行解讀,當看到那龐大的猶如海洋一樣的資料,這些教授全都傻眼了,他們看到了他們無法理解的高科技資料,如果讓他們自己去鑽研,恐怕
一千年都不可能研究出來這樣的成果。
另一張軍事資料的光盤也交到了一號手上,這次宋西弱親自參與研究,同樣,一屋子軍事方面的專家也都傻眼了,他們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究竟看到了什麼。
衆多高科技武器,而且每一種都是威力巨大,現在讓地球人引以爲傲的光子力武器與之相比,簡直跟小孩子玩具沒多大區別。
巨專家估計,這張光盤裡面記錄的科技比地球和迦爾法星高出了整整十萬年,這樣的差距讓人震驚,所有人都想不到,宇宙里居然還有這麼高端的科學程度。
最讓人震驚的是,一張宇宙飛船的藍圖,所有人都驚訝得合不攏嘴,這是飛船麼?這樣的規模,根本就是一個星球。
如果這樣的飛船真的造出來了,摧毀一顆星球,甚至毀滅一個星系都不是難事,一旦擁有了它,就是真正的宇宙無敵了。
徐天心道:“你們以爲這玩意真的就是無敵的麼?如果綠色人捲土重來,這玩意恐怕也不好使,哎!”
徐天只是心裡想着,並沒有把綠色人的事情說出來,一旦說出來了,會造成不必要的恐慌,天知道他們會不會來,如果不來,也就更沒必要說了,如果未來的某一天,他們真來了,到時候再說吧!
將兩張光盤都獻給了國家,徐天立刻返回,所有人都在他家裡等着,只是不見了石紅雲和伊娃。
就在徐天去北京的時候,伊娃已經帶着石紅雲回到了迦爾法星,徐天交給了石紅雲兩樣東西,一樣是複製的均是光盤,另一樣是那顆裝着二十萬噸黃金的空間膠囊。
徐天有自己的打算,他要讓石紅雲秘密地製造那種超級宇宙戰艦,徐天也不知道這麼做到底有沒有用,但是一旦綠色人來了,這也算是一張底牌。
二十萬噸黃金足夠作爲建造戰艦的費用,再加上石紅雲的頭腦,迦爾法星的幫助,徐天相信未來的某一天,自己一定可以擁有一艘超級戰艦,到了那時候,自己就可以橫行宇宙了。
在迦爾法星進行建造,地球方面不可能知道,並不是徐天不相信自己的國家,徐天只是爲了隱瞞其它國家的窺視,未來的形勢如何,誰也說不好,難保世界各國在未來的某一天會有什麼變化,徐天
這也是給國家留下了一張籌碼。
徐天回到家裡之後,決定立刻跟白犬夫人前往丘利姆星,王瓷他們也要跟着,卻被徐天制止了。
徐天說道:“我們國家剛剛得到了高科技,我想這瞞不過其它國家,難保他們會不會有什麼對我國不利的行爲,我希望你們能留下來保護中央方面。”
楊大偉點頭道:“徐天說得也有道理,那麼巨大的誘惑,我相信沒人抵受得住,難保他們會不會採取極端手段,雖然軍方防護嚴密,但是其它國家也不乏隕能者高手,我們的確有必要留下來。”
楊大偉和王瓷不去了,袁紫葉卻要跟着去,這次被徐天嚴厲地拒絕了,徐天沉着臉說道:“你肚子裡懷着我們的孩子,那是我們的未來,爲了我們的未來,你不可以再去冒險了。就算你去了,跟人
家戰鬥了,就算你不被打敗,動了胎氣怎麼辦?”
好說歹說,袁紫葉終於點頭答應留在家裡,徐天這才鬆了一口氣,最後決定,徐天、太虎、白犬夫人三個人前往丘利姆星。
出發之前,徐天毀掉了禿頭的那個空間通道,他們當然不能從這條通道過去,那會直接進入西域星人的地盤,那不是找死麼?
這條通道當然也不能留着,一旦徐天他們走了,西域星人再從這邊摸過來就麻煩了,所以徐天干脆故技重施,將通道打塌了。
白犬夫人從新打開了一條通道,徐天、白犬夫人、太虎三人走了進去,再次踏上了丘利姆星的土地。
徐天有些感慨,沒想到這麼快就又回來了,不知道這次又要在這兒待多久,忙忙碌碌的戰鬥生涯真的很讓人厭倦,徐天心裡也說不上來是什麼滋味,總之就是不太舒服。
太虎問道:“接下來我們怎麼辦,到哪兒去找西域星人?”
徐天道:“這個很簡單,只要我們弄出一些大的動靜,他們就會主動來找我們的。只是白犬夫人,我們的對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呢?”
白犬夫人道:“現在的西域星之王已經到了丘利姆星,親自指揮戰鬥,只是不知道他現在在哪兒。”
“那他厲害麼?”徐天問道。
白犬夫人搖了搖頭,道:“我沒見過他本人,不知道實力究竟怎麼樣,但是西域星人個個都是高手,他能成爲帝王,實力應該很恐怖。”
徐天沉思道:“西域星之王?達爾特是西域星王子,看來這對父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啊!”
此時在丘利姆星的某處,西域星之王正在生氣,空間通道居然又被破壞了,禿頭也一去不回,估計是被幹掉了,沒想到居然兩次出師不利,這位帝王怎麼能不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