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就要朝藍君闕的腰帶扯去。
身體的感覺越來越敏感,酥麻感也越發清晰。
突然,只覺得身上一沉,蕭木離的手重新被壓住。
同時,藍君闕的手也停止了動作,接着一聲平穩的呼吸聲從耳邊傳出。
蕭木離一怔,頓時明白,這是她剛纔下的迷藥發作,藍君闕睡着了。
蕭木離頓時有些傻眼,傻傻地躺着狐裘上,一時間忘記將藍君闕推開。
這種情況,她是該高興,還是該失望呢?
真是,這迷藥發作的真不是時候啊。
應該等她奪取主動權後,再暈啊,至少可以安慰自己,這個無恥王爺是被自己的威武給嚇暈的,現在,難道說是自己把他給噁心暈的?
想想就無比悲劇啊。
哎,事情既然已經這樣了,就按原計劃來吧。
蕭木離這時已經被藍君闕這頭死豬壓得有些喘不過氣,手腳並用地將藍君闕推開,理了理凌亂的頭髮,整了整衣服。
使勁推了推藍君闕,見他睡得正香,嘴角勾起一絲笑容,從腰間抽出匕首,飛快地在藍君闕先前的手指上劃出一道口子,從懷裡掏出先前的協議,在背面摸黑寫下幾個大字:“並無條件答應一個要求”然後按上他的指印。
一切搞定後,放在嘴邊吹了吹,等血跡乾透,這才放心地將協議重新揣進懷裡。
做完這些後,蕭木離很不優雅地打了個哈欠,這一天還真是驚心動魄,心情幾起幾落啊,索性,結果還算不錯!
不過,本魂現在真有些累了,蕭木離又打了個哈欠,摸着協議所在的地方,躺在藍君闕身邊,心安理得地進入了夢鄉。
而這一覺,睡得特別沉,特別香,晚上任何動靜都沒能將她驚醒,讓她第二天不住地懷疑,其實中了迷藥的是她。
夜深人靜,山洞裡寂靜無聲,只有女子輕輕細細的呼吸聲在黑暗裡有規律地想着。
對,只有一個女子的呼吸聲。
那麼,藍君闕去了哪裡呢?
又過了一會,才聽一陣輕微的腳步聲自山洞深處傳來,接着是吱呀的關門聲。
一個修長的身影舉着火光微弱的火把,自暗處走來,他走路的姿勢頗有些古怪,深一腳淺一腳,腿腳似乎有些不便。
走近了,纔看清此人正是藍君闕,只是卻不知,本來中了蕭木離迷藥的他,怎麼會半夜醒來,又去做什麼了,一望便到頭的山洞又有什麼古怪?
藍君闕走到蕭木離面前,從她懷裡翻出那份協議,就這火把,掃了一眼上面的內容,看來一眼對眼前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兀自睡得十分香甜的蕭木離,低低地笑了,神情輕鬆,似乎放下了什麼事情。
然後,又將協議疊好按原樣放回蕭木離懷中,吹滅火把,在原來的地方躺了下去。
一覺醒來,已是第二日,額,好吧,山洞裡不見天日,也不知是什麼時辰。
蕭木離精神很好,瞅了仍然沉睡在夢鄉里的藍君闕,蕭木離嘴角勾起得意的笑,摸了摸腰間的協議,暗道這萬信樓的迷藥果然給力。
這麼輕易就把這個無恥王爺放倒了,真該暢飲幾杯,好生慶祝一番。
不過,關於藍君闕的性情的情報就太不準了,害得她把自己當成美味可口的小羊羔,送入餓狼口中。
想到這裡,蕭木離擡腳踢了藍君闕一腳,見他仍沒有絲毫反應,腦子一轉,突然浮現出一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