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啊!”魏心怡沉聲的嘆着氣。
她自從跟慕容耀結婚之後,從來不曾關注過商場上的事情,想要的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平安幸福的家庭生活,可是眼前的這一切看着是那樣的不真切!讓她有些生活在虛幻中的感覺,本來以爲跟杜鵑訂婚了的他會安穩下來,誰知道他卻說是看見了自己的真愛,一個女殺手,這樣的消息幾乎打破了她對生活所有的憧憬,一瞬間就這樣的歸入了寂滅之中!
“阿姨,怎麼了,您說?”杜鵑有些遲疑的詢問着,不知道魏心怡暫時的沉默是爲了要說明什麼,她心底也隨着那陣陣的沉默,越發的沉重起來。
“對於杜鵑,我們慕容家裡還真是對不起你啊!總是讓你受到這樣的傷害,明明應該是要我們的慕容俊做出這樣的事情對你,你卻依然還是在不離不棄!這樣的媳婦我們要去哪裡找呢?”魏心怡輕聲的抽噎着。
如果他們能早一點的看見這樣的情形的話,哪裡還會拖延着他們之間的婚禮這麼久,肯定早就給他們辦了事情呢。
“阿姨,沒有什麼的,我相信的是俊如果想要娶我的話,肯定會好好的對我的,但是,現在我們之間還需要多一點的時間,我相信慕容哥哥總有一天會理解我的用心的!他自然就會回到我的身邊了!”杜鵑輕聲的說着,看着眼前的魏心怡,她似乎隱隱有了些許的想法,或者說讓她去控制慕容俊,倒不如控制眼前的這一位方便的多。
“你真是個好孩子!”魏心怡拉着杜鵑的手背,輕柔的拍打着,看着她精緻的面容,魏心怡心底漸漸感到一陣的安慰。
還好阿俊的身邊能有這樣的好的女孩子一直堅守在她的身邊,不然真是讓她到現在也不能夠放心啊!
“阿姨,其實這樣的事情,也是勉強不來的,畢竟俊也不是小孩子了,肯定會有自己的想法的。等他意識到自己的想法的危險了,他纔會漸漸的明白我們爲他們費了多
少的心,我想俊也是通情達理的,只是,那個薔薇給他下的毒太深了,過段時間,會慢慢的好起來的!”
杜鵑眼尖的看着一旁的飲水機,從魏心怡的身邊起身,快步的走了過去,將手中的藥片投進了水杯中,接着滿滿的熱水,放在一旁的桌面上,才又取出一個水杯,緩慢的接着熱水,跟一旁的溫水相互的攙和着,好一會才從飲水機旁走到魏心怡的身邊,將手中的水杯遞到了她的手上。
“阿姨,你多喝點熱水,剛剛的水太燙了,現在剛剛好!”
杜鵑是看着藥片徹底的溶解在了水杯中才走回來的,只是看着眼前的魏心怡有些尷尬的蹙起了眉眼,“阿姨,怎麼了?”
“這個水有些苦味。”只是剛剛說完,魏心怡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言語中過失,才又慌忙的解釋着,“我不是那個意思了,杜鵑你可不要生氣啊!你知道阿姨是喜歡你的,只是,真的喝着這個水有些苦味!”
魏心怡有些尷尬的說着,指指自己的水杯,這個纔是她真正想要說的。
“我當然知道阿姨很喜歡我啊!”杜鵑在一盤應聲的說着,看着面前的魏心怡那蹙起的眉眼,她剛剛都沒有攪開藥片,可能真的是喝道底子的時候,會有些苦味吧!
“應該是阿姨剛剛悲傷過度了,纔會喝道苦味的!”杜鵑在一旁打着圓場,看來這次的藥有更好的地方可以發揮它的作用了。
“阿姨,您在喝點水,看看還是不是苦的,剛剛應該是嘴巴里的苦味吧!”杜鵑在一旁說真,將手中的水杯遞到了魏心怡的手上,看着她滿意的飲着,她的嘴角微微的揚了起來。
慕容俊看着着空蕩蕩的會場,剛剛過來的賓客們都已經紛紛走了出去,時間也差不多了,才安排着身邊的人走到了休息室中,接了母親跟杜鵑出來。
“俊,阿姨好像有些不舒服,一會還要讓阿姨過去嗎?”杜鵑在一旁出聲詢問着,看着眼前的臉
色蒼白的魏心怡,杜鵑幾乎已經開始確信,這個藥已經開始在她的身上開始作用了。
“那剩下的事情我來安排,杜鵑,你可以幫我照顧下母親嗎?”慕容俊有些擔憂的望着魏心怡,這兩天就連平時一直在身邊的星揚也不見了影子,不知道這個傢伙不會是爲了見海棠,將他自己的職責完全的遺忘了吧。
“這個當然是沒有問題的啊!”杜鵑微笑的看着面前的慕容俊,畢竟是一個如此肅穆莊重的場合,她還會是盡力的收斂了眉眼的風情。
“謝謝你了,杜鵑!”慕容俊沉聲的說着,此時杜鵑所做的一切是看在他的眼裡的。
但是,他似乎還記得當時在日本的時候,她給過他的鉗制,而且此時的她應該還是沒有放棄過追殺薔薇……
“阿姨,我們就先回去,好不好?”杜鵑輕柔的聲音彷佛此昂是穿透了層層的沙曼般,傳到了她的心底。
魏心怡看着眼前漸漸模糊朦朧的世界,腦海中縈繞着的杜鵑的話就像是一句句的魔咒般,讓她絲毫沒有反抗的力氣!,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面前的一切任由杜鵑牽着她一步步的向前走着。
慕容俊望着杜鵑的身影,彷佛在那一瞬間,他像是看見了跟母親言笑晏晏的薔薇,心底一陣的波動,如果母親能夠接受薔薇的話,那麼一切都會漸漸的幸福起來,只要有薔薇在他的身邊,一切都會是漸漸的幸福起來。
看着杜鵑扶着母親坐進了車廂,慕容俊望着杜鵑回過頭的那一抹清淺的微笑,一道血紅色彷佛像是迎面撲來的一般,他有些刺痛的合起了眼睛。
看着杜鵑帶着清淺的笑意,隨着車子帶走了自己的母親,慕容俊剛剛想要起身,看着身上沾染的血跡,他有些不明白的擡頭仰望着一側的屋頂,那裡的人影幾個輕巧的轉身,就落在了他的面前,剛剛對着他鋪面而來的血跡只是一個保鏢的頸動脈被眼前的人,從手中扔出的刀片所割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