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找雷鼓。天籟?小?說Ww『W.⒉
“雷鼓,我找你有事情。你能不能幫我?我現在只能想到你能幫我了。”
“幫你?我能有啥幫得上你的?”
對方沒有拒絕,我下意識的覺得這個事情興許有路。
“我想借助你的勢力調查一個事情,幫我查下關於劉語杏……”
不等我說完,電話那邊便傳來了很是憤怒的聲音,“古銅,你別讓我看不起。別人都不要你了,你何必執着。”
不要我了?這到底是要鬧哪樣?
“我做錯了啥?你告訴我,我到底做錯了啥,她要這樣對我?”我儘量讓自己保持冷靜。可越是這個樣子,我能夠感覺到,自己根本冷靜不下來。
“你們的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記住了,以後也別來找我。”
電話那邊傳來了嘟嘟的盲音。
“天啊,果然是出事情了。可到底出了什麼事情,爲什麼我自己都不知道。”
絕望,這是我心裡面出現的唯一一個單詞。我根本就不知道生了什麼。昨天還好好的,可今天卻變成了這個樣子。
我需要新鮮空氣來緩解心裡面的抑鬱。剛剛出門,我便看見一個黑影閃過。黑影是朝着樓上去的。
而不巧的是,老王居然從樓上下來。看見我他頓時驚慌失措起來,直接和男子撞倒了一起。
年輕人摔在了地上,揉了一下自己的腰,站來跑了。
老王見我走過去,深深的把頭給低了下去。
“對不起,當時我啥都沒有做……”
老王是一個老人,哪裡受得了剛纔的撞擊。我還沒有說話,他便已經斷氣了。
“現在你和這個案件有關係,你說被害人是被一個年輕人給撞傷的?也就是說你和這個案件沒有關係,我可以這麼理解嗎?”
一般來說沒有問題纔對,只要調查一下那個大樓的居民就能得到答案。怎麼還會用這樣懷疑的目光看着我。
“是的,您可以這樣理解。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做的,一身黑色的衣服。”
“古銅先生,我覺得你還是自守的好。這裡是這個居民樓所有的居民信息。”
女警把資料給我丟了過來。上面清清楚楚的寫着這些人的年齡信息。
可不管怎麼看,都沒有一個年輕人。
“你不要說是外面來的人。雖然樓梯之中沒有監控,可進樓的入口卻有。今天一天,只有你一個人符合線索,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這不可能,這是我第一個反應。
“你不用這樣驚訝,生這樣的事情我們也很遺憾。只不過你應該使用正確的處理辦法去解決問題,而不是使用暴力。”
“暴力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女警繼續說教,“你應該明白,這會對兩個家庭帶來多少難以磨滅的傷痕嗎?”
“不是我做的,這真的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還有誰?你等着坐牢吧。”
審問結束,我被人給關進了看守所,等待着最後的時間。證據確鑿,如果沒有新的線索,根本不會有翻案的機會。
難道是劉語杏讓人做的?不會的,她不是這樣的人,可爲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古銅,你的電話。”
門砰地一聲開了,外面站着兩個全副武裝的警察。
“真的不是我,你要相信我。”
“和我有什麼關係,你愛去不去,不去拉倒。”
對了,這事情和他有什麼關係?他只不過是一個普通警察,能幫上什麼忙。
“對不起,我失態了。”
“我理解,我也覺得你不應該是會做出這樣事情的人。只不過我無能無力,證據確鑿,你想翻案的可能很小。”
“這個案子得坐多少年?”既然事情已經註定,那麼多問無益,還不如好好的去想想接下來的事情。
“大概需要三年左右,如果私了的好,應該會減刑,關鍵你要態度好。”
態度好?難道我真的要認罪。明明不是我做的,我幹嘛要去認罪。鬼才要去認罪,鬼?對了,興許能夠找老頭子的靈魂幫忙。
“快點,愣在那邊做啥?”
見我愣住在那邊,對方明顯急了起來,生怕我做出什麼異常的舉動來。
“別激動,我馬上走。”對方可是拿着槍的,和對方對着幹,我不純碎是找死。
“是什麼人來的電話?我應該沒有什麼朋友了,會有什麼人給我來電話呢?”
我想了半天都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來,難道是她媽?應該不會,她都已經消失了,怎麼可能會給我來電話。
“你幹什麼吃的,接個電話這麼慢。”
還真的是她,“我不知道是你的電話,而且你也知道,這裡有這裡的規矩,我不能隨便破壞。”
“你看看你乾的好事。老王做了啥對不起你的事情,你非要弄死他?”
連她都這麼想,“你難道不相信我?”
“就這樣吧,以後咱不要再聯繫了,我已經對你死心了,真沒有想到你居然會是這樣的人。”
什麼叫我居然會是這樣的人。她說的這是什麼話。
“對方已經掛斷了,古銅,回去!”
我依依不捨的把電話掛斷了,她沒事就好,只不過我有太多太多的問題想問她了。
被看守壓了回去,我也沒有說啥,倒頭就躺在了牀上。
“古銅,不是我說你,反正事情已經這個樣子了。不認你也這樣,認了你也這樣,我看你還不如認罪算了。”
“你看,不管你認罪還是不認罪,這個罪犯肯定是你了。與其被加刑重判,還不如認罪減刑。你說,我說的有道理嗎?”
有道理?有啥道理。之情明明不是我做的,我幹嘛要認罪。
我飄在空中看着男子,他手裡面的手機還亮着,有一個傢伙信息過來了。
“怎麼樣?那個傢伙認罪了沒有?”
“還沒有,好像根本不鳥我。我怕呆在這裡時間長了被人現,不如我先撤?”
“行,換下一個人過來。記住了,這事情是上面的人交代的,不管怎麼樣,都得讓他被判刑,明白了嗎?”
究竟是誰,居然敢這個樣子。
我真想給他一個巴掌,這樣的事情他們都能做得出來?我有上面地方得罪他們了?
我飄了出去。不管怎麼樣,先找到老大爺再說。
我記得老大爺就是在這裡死的。
“古銅,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原來是老梨啊,你看得見我?”
我一直以爲老梨已經看不見了,可誰知道居然會這樣。
“看得見,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走。”
我被老梨帶到了某個樓層之後便停了下來,老梨四處張望了一下,確認沒人才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古銅老弟,我有一個事情想問你,老王你和媳婦的額事情是不是真的?”
我沒有說話,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當時在外面聽見的聲音,我實在找不到理由去懷疑它是假的。
“難道是真的?只不過我覺得不管是真的假的,老王遇害這個事情總不會是你做的吧。”
“當然不是,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去殺老王。只不過我真的看見有人撞倒了老王,老王才……”
撞倒了老王?老梨的眉頭緊蹙,“警察那邊說是被你給捅死的,因爲情殺。”
因爲情殺?我無奈的搖搖頭,“這裡面的問題太大了,老梨,你還是不要參與其中了。”
越來越多的線索,不管是警察那邊的反應,或者說是其他人的反應都能說明一個問題。
這個案件不是想象之中的那麼簡單,興許裡面會牽扯到更多的人。
“你有線索了?”老梨聽見對方不要自己管,心裡面也有點着急。再怎麼樣他都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怎麼可能會不去不管呢?
如果沿着這信號追蹤過去的話,興許能有線索。
“這個小子,居然睡覺了,難道說了這麼久都沒有反應。睡得還真死,要不是他有呼吸,我都覺得他說不定已經死了。”
我剛剛回到監獄便聽見這小子在罵罵咧咧的,看他這個樣子,多半是在這裡說教了好久。
只不過很奇怪,如果這個事情的主導是閻王的話,他應該沒有必要讓我官復原職。
雷鼓的反應也讓我很好奇、這個幕後主使多半是能威懾到他的人。
雷鼓和閻王的關係密切,他興許應該知道對方是誰。可我去找他有用嗎?說不定他現在眼睛被人給監視起來了。
去了肯定打草驚蛇。
而我剛剛出去這小子也沒有現,這裡應該不是那個傢伙的地盤。甚至我隱隱約約之中有了不好的感覺。
劉語杏出走的事件和老王死亡的事件是兩個不同的組織做的。只不過時間上有點巧。
“我有可能這麼倒黴嗎?同時被多個大勢力找麻煩。”
“有,畢竟我是災星,不管生什麼都不足爲奇。”
已經快接近早上了,肚子也餓了,“喂,你站住那邊很久了,是不是該吃早飯了?”
“吃早飯,對,我該去吃早飯了。”
男子揉着眼睛走了,大概是睡迷糊了,真想給他一腳,我剛纔可不是叫他吃早飯,是讓他給我帶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