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敢嫁別人試試
“媽,怎麼可以這樣說,爸的病慢慢治,會好的。而且我的工資很高的,可以支付的起這筆醫藥費的。”蘇心蕾帶着嗔怪的口氣道,同時有點後悔把費用單拿出來。
這時,房門打開了,兩人打住話語,視線往門口移去,只見司徒昱走了進來。
司徒昱笑道:“媽,醫藥費你別擔心,一切由我付。”
蘇心蕾冷汗巨掉,他怎麼把媽叫的那麼順口,這個是那個冷漠的司徒昱嗎?
而春杏更是納悶,突然走進一位不認識的帥哥,對着她喊起媽來,該不會是腦子有問題吧?
就在兩人訝異他的喊聲時,司徒昱更是臉皮厚的走到兩人跟前,一手搭上蘇心蕾的肩膀,將她往他懷中一拉,然後很得瑟的自我介紹着。
“媽,我向你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司徒昱,是心蕾的舊任老公。”
司徒昱竟然玩起了文字遊戲,把春杏說的一愣一愣,直在腦中細搜他的話,但是蘇心蕾接話道:“媽,他是我的前夫。”
同時用手肘頂了一下他的腋下,某人悶聲叫了一聲,但臉上依舊掛着燦爛的笑意。
春杏聽見是女兒的前夫,亦也很訝異,女兒竟然結婚了,而且還離婚了,那她該怎麼對待前女婿。再打量,發覺兩人的狀況不像離婚的樣子,反倒像新婚樣子,臉上即時露出笑臉,然後語重心長道了一句。
“不管你們離婚還是結婚,都要珍惜兩人相處的時光,可不要到了一個人離去了,才後悔。”
這句話頓時把兩人說下去了,蘇心蕾拍開他搭在她肩上的手,臉上帶着一抹沉色,而被拍下手的某人,又搭回她的肩膀上去,然後接話道。
“媽,你說的對,應該珍惜。你放心,爸的病我一定會請最好的醫生給他治療。”
春杏對着司徒昱的聰明識務,很是得心,微笑的點了點頭,然後道:“怎麼好意思讓你破費?”
“媽,一家人就不說見外的話,所以你讓爸安心治療,別有其他心裡負擔。”司徒昱一副完全把自已當成其中的一份子了。
春杏見司徒昱這麼貼心,臉上閃着欣慰的笑容,連說:“好,好。”
而被兩人諒在一旁的蘇心蕾,直喊她瞎眼了,她怎麼沒發現他原來有雙重性格,看看他此時說的氣不喘,臉不紅的樣子,沒一點羞恥心。
司徒昱察覺到了蘇心蕾的視線,但是卻裝做忽視,繼續對着春杏道:“媽,你一個人照顧爸太辛苦了,一會我再派個人幫你分擔一下。”
春杏急忙喊道:“不用,這種體力活一點也不辛苦,在這麼好的房間,有吃有住怎麼會辛苦,不必浪費那點錢。”
司徒昱依舊一副儒雅之氣:“媽,我家傭人很多,都是發工資的,所以不必另外付錢,所以你就別擔心了。”
春杏這下子終於看向蘇心蕾,想向她徵詢意見,這時蘇心蕾給了她一個笑容,然後道:“媽,你先在這兒休息一會,我與他出去說。”
然後扯起他的衣領,低聲道:“我們出去談談。”
然後拖着他往房門口走去,司徒昱走的同時,還朝着春杏露出很狗腿的笑。
蘇心蕾直接將他扯到無人的樓梯間,手不放開他的衣領,將他逼到一個角落,惡狠狠的瞪着他,那樣子十足的女流氓,只是這個女流氓長的很漂亮,有人願意被流氓。以至司徒昱一聲不吭任由她搓揉。
“我說你怎麼這麼不害臊,那是我媽,不是你媽,你也叫的那麼順口,還有,你直接說是我前夫不就得了,幹嘛搞箇舊任老公,我媽沒文化,她分不清舊任老公是否還是老公。再有就是別在我媽面前對我動手動腳的,而且我發現你的臉皮真的不是般厚,你怎麼能說的好像是我家一份子一樣呢?”
蘇心蕾一口氣霹靂啪啦說了一大堆話,而司徒昱臉上一副無謂之色,聽完她的發泄後,他才泛起的抹邪媚的笑。
“你說完是嗎!那現在輪到我說了。”話落,他一個轉身,反過來把蘇心蕾逼在一個角落,然後一隻手擋在牆壁上,把蘇心蕾固在小小的空間中,而他居高臨下的盯着她,就像一頭獅子盯住獵物般。
蘇心蕾一怔,心裡氣的牙癢癢,她又被他比下去了
,氣勢明顯矮了他一截。她該怎麼反擊回去,可是不容她細想的同時,司徒昱的話已經從口中飄出來。
“我們曾經結過婚,所以我喊你媽叫媽,是正常的,如果我喊啊姨的話,那纔不正常,別人會指着我的鼻子罵,我是個不識禮的人。而我說舊任老公也沒錯呀,我本來是就你的舊任老公,而且現在我們的關係也與正常夫妻無異,如果要認爲老公也無可厚非,說到我對你動手動腳,我好像沒動你手,也沒動你卻,只是借你的肩膀靠了一下,還有我的臉皮一直都是這樣的,你要認爲我厚,那就厚了,你認爲我薄我也沒有議異。”
司徒昱的話直接將蘇心蕾嗆死,她覺的腦門上已經冒煙了,他果然夠流氓,這點她承認比不上他,深呼吸一口氣,雙眸閉了閉,壓下那股怒火,又道:“你果然夠流氓。我怎麼就沒發覺你冷漠的僞裝下,竟然可以流氓的如此透徹。”
只見他泛起一抹笑意,鳳眼一眯,簡直妖孽現世。然後慢條斯理道:“這點不算流氓,晚上我回去告訴你怎麼樣纔算是透徹的流氓。”
他說話的口氣吐在了她的臉上,酥酥癢癢,蘇心蕾一時之間心智大亂,但是入她眼的那抹笑,深深的刺激了他。他的言外之意是告訴她,只有在牀上他纔算的上流氓。
蘇心蕾氣的將他一推,美眸一睜,咬牙切齒道:“你真是越來越下流,瘋子。”
然後就要離開,可是司徒昱哪能這麼輕易讓她走,將她扯住。
PS:還有更,但是具體時間不清楚。這樣的男主太家喜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