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都是我女人
陳建民公佈蘇心蕾的身份後,如在平靜的水面扔下一顆蘑菇彈,爆的水花四濺,衆說分壇,有說蘇心蕾的幸運,從一個孤兒一跌成爲豪門千金,有說是陳建民好命,本想着後繼無之人接這麼大家業,突然找到了親生女兒,而且還是位美貌與才華並重的女兒,創華又將上升到一個層面。
……
但是衆人對蘇心蕾的親生母親更爲好奇,可是卻打探不到一絲消息。
在外界掀起分說的同時,蘇三已下葬了,下葬那天,天空異常的晴朗,蘇心蕾與春杏依舊穿着黑色喪服,頭旁邊彆着一朵白色的花,神情平靜。暖暖的陽光將蘇心蕾的頭髮照的如綢緞一般,熠熠生輝,悲傷在這光芒下,也隱隱藏了下去。
司徒昱站在蘇心蕾的後面,望見她渾身繞着金光,就像一位天使,但卻是與他越離越遠了。
下葬後,衆人紛紛散去,唯獨司徒昱沒有走開,而一旁的喬瑩發現司徒昱並未離去,湊在蘇心蕾耳旁道。
“你前夫還沒走,你是不是要與他說些話……”
蘇心蕾怔了怔,然後道:“不必。”
然後對着墓碑道:“爸,你安歇吧!有空我會帶媽來看你。”
道完,轉身與喬瑩扶着春杏走向他所在的方向,在經過他時,蘇心蕾半未瞧他,三人從他身旁而過。
“我想與你談談。”他們走了兩步後,傳來司徒昱的聲音。
三人的腳步剎住,喬瑩見狀,擡眸望着她道:“你與他談談,我與啊姨前邊等你。”
話落,於是扶着春杏往前走去,將空間留給了兩人。
兩人離開後,司徒昱轉身望着蘇心蕾,但她卻是用冰冷的背面對他,陽光依舊溫和,給這安靜且悲涼的墓地灑下些許溫暖,突然一陣風掠過,吹動着墓地邊的草木,四處搖擺,同時亦掠起蘇心蕾散發光芒的黑髮,絲絲嬈嬈……
風傳來司徒昱的聲音:“那天我不清楚你爸爸病重,如果知道我不會……”
“沒有如果,發生了就發生了,再說也無濟於事。”蘇心蕾打斷了他欲要說的話。
司徒昱頓了頓,沒有再說,蘇心蕾卻緊接着道:“我會把辭職書寄過去的,我手頭上也沒有多少工作,我會抽空過去把一切交接好。”
司徒昱濃眉一皺,神色凜冽道:“你現在還不能離開,還有很多事沒有解決。”
“現在要解決的事幾乎已經解決了,反而倒是你還欠着我一大筆呢?我現在只是先告訴你一聲,至於你答不答應,那是你的事。”蘇心蕾冷嗤一聲。
雖然清楚他手中有她的照片,但現在沒流出來,應該不會真的把這些流出去,只是想拿這個腰挾她罷了。
司徒昱冰冷的話即時接過來:“你難道就真的不想拿回那些照片及孤兒院那些土地了嗎?”
她猛怔,怎麼可能不想,做夢都想,但是不能因這些再受他的威脅了。
“你肯給我嗎?”蘇心蕾反問一聲。
“只要你答應我的條件,我會給你的。”司徒昱面無表情道。
他真不愧是商人,用兩大條件來威脅她,如果她只是身無分文,或許她會覺的這是可以考慮的,但現在不一樣了,她是創華的千金,有着同樣的資本去對付他,所以她不會再受一絲一毫的威脅。於是轉身,嘲諷的笑道。
“你真讓創華的千金給你當情人,你還真是擡高自已。”
司徒昱散散眉,嘴角泛起一抹的笑意,雕琢而成的俊臉瞬間泛起一抹不明瞭的意味,但是蘇心蕾站在他對面,一陣風掠過,卻能感到他高大健壯的身軀散發着與墓地相應的冷意,讓她打了個冷顫,就連此時太陽的溫暖都無法掩住這份冷意。
“看來你因身份的轉變,也把自已擡的很高呀!別忘了,你一直都是我的女人,過去是,未來也會是,你永遠都改變不了。”他自負狂枉的聲音就像一道咒符,貼在蘇心蕾身上,撕也撕不去。
惹來她曬笑一聲:“一般太過自負的男人其實心裡一點底都沒有,狐假虎威而已。”
“那我也會讓你知道我到底是不是在狐假虎威。”司徒昱鏗鏘有力的聲音穿透她的耳膜。
“我試目以待。”
道完,她便轉身,往前方走去,留下司徒昱一臉陰騖的望着她漸漸離去的背影,直到消失在他眸子內,同時,他嘴角也泛起一抹噬血的笑意……
蘇三下葬後,蘇心蕾經不過陳建民的哀求,與養母住進了陳家大宅裡,大宅是一棟豪華的別墅。
陳宅寬敞而古典,到處流淌着濃濃的古典藝術,但裝潢卻帶了些歐化藝術,例如,大廳的燈,就是從歐洲空運回來的水晶燈,樓梯的雕花都是歐洲風格,可以說整個客廳的格局是歐化格局。唯有客廳的木椅子,是中國古典沉香木,而且還是稀少的沉香木類。
蘇心蕾住的房間帶着濃濃的現代化氣息,風格明亮,春杏住的房間卻是帶着中國色彩的格局。
別墅外的花園卻是中國式的花園,裡邊種植着許多蘇心蕾說不出名字的名貴花,來到這兒,蘇心蕾就覺的像過着穿越的生活,一會歐洲,一會中國。
住進的當天晚上,樑世君帶着遲天音及女兒菲菲來到陳宅。
三人踏進客廳,菲菲一見蘇心蕾就奔了過去,用稚嫩的聲音喊道:“姐姐,你就是我的姑姑麼?”
蘇心蕾笑着颳了刮她鼻子道:“是的,以後你要叫我姑姑。”
“哇,真好,我有漂亮的姑姑了。”菲菲大叫着。
蘇心蕾將菲菲抱在膝蓋上,學着菲菲的聲音道:“我也有個漂亮可愛的小侄女了。”
陳建民看着這一幕,不由的開心笑出了聲,樑世君及遲天音此時走了上來,對着陳建民喊道:“爸。”
“來了,坐吧!”陳建民一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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