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阻止的厲澤陽,被欲|望染的黝黑的眸子擡起,帶着濃濃的渴望看着愚人,迎上那一片清澈無比的眸子,在裡面絲毫看不到一絲一毫動情之意。
“不許叫停!”
霸道的聲音,因爲欲|望的薰陶而染多了一份性|感的沙啞……
反手不太費力的便把那阻止的小手握進了他的大手裡,用力的收緊,拉高,用另一隻往上拉,然後束縛的壓高於愚人的頭頂。
身體完美緊貼在愚人的身上,空下來的大手再次準確的往下滑……
愚人看着厲澤陽那滿是欲|望的臉,在自己雙手被困住的同時,那雙剛剛被阻止的大手已經再次來到了內內的邊緣。
腦中一閃而過的畫面,那被困住的雙手如遊蛇一般的掙脫開來……
電光火石間,厲澤陽的大手剛挑開,便見厲澤陽所有的動作都靜止了下來,龐大的身體猛的鬆懈,整個人壓上了愚人的身體。
厲澤陽與愚人的重量比例,在厲澤陽完全昏迷的壓上愚人的身體的時候,愚人還是被壓的一口氣差點沒呼出來。
些許費力的把厲澤陽高大的身軀從自己的身體上移開,完美的身材比例,只穿着內衣,赤腳站在地毯上,看着沙發上閉着雙眼,似沉睡了一般的厲澤陽,眼底有着一閃而過的困惑。
在最後一刻,她不知道爲何會伸手阻止了即將發生的一切,一向隨心所欲的性格,在心中所想之時,便已經行動了。
彎腰把扔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穿回自己身上,拔弄了一下自己酒紅色的長髮,再看了一眼厲澤陽。
這個從來都是一副王者模樣的男人,應該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
可以想象,明天早上他醒來之時,發現自己已經不見,而且還莫名的被自己迷暈,不知道會是什麼精彩的表情。
突然挺想看看這個俊美的比女人還漂亮的男人,臉上出現那種吃鱉了還發泄不出的樣子。
這個從來沒有遇到過挫折的男人,第一次吃虧還是吃在女人的手上,愚人將是厲澤陽二十九年歲月裡,那唯一的一筆污筆。
最後視線停在厲澤陽那高高挺立的慾望,嘴角竟然有了一抹笑痕,即使很淡很迅速的便消失在嘴角。
轉身,邁着步子,快速的往外走。
二十分鐘之後,一輛車停在厲澤陽的別墅前,愚人手撐在車門上,身體輕巧的便已經坐進了副駕駛座,身體整個放鬆的靠在椅背上……
而一臉菜色的沈薔薇狠狠的白了一眼愚人……
“愚人,你不知道深更半夜擾人美事是件罪大惡極的事情嗎?”
激情燃燒到一半,突然被打斷,任誰都沒有好語氣。
“你現在回到夜色無邊,或許還可以再燃燒一次!你確定你要這裡跟我浪費你寶貴的時間細細的討論這不太重要的事情嗎?”
愚人看着認識五年的姐妹,語氣淡淡的,卻不似沒有溫暖的冰冷。
面對這一張不管如何都沒有情緒的臉,沈薔薇只能自己暗自內傷,有什麼比你一個人氣的半死,對方卻無動於衷還讓你內傷的。
無言的翻了個白眼,她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纔要多嘴說什麼讓她試試或許因性能愛,還那麼積極的給她尋覓獵物,看看,看看這結果……
沈薔薇後悔的都想撞牆了。
車疾速的駛離厲澤陽的別墅,而別墅裡,厲澤陽躺在沙發上,睡的很沉。
“怎麼回事?這麼極品的男人,你該不會是到了嘴邊還給吐了出來吧!”
沈薔薇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在車開上高速後,轉過臉,看着一臉平靜的愚人,八卦道。
“最後一刻喊停了!”
平鋪直敘,像是在談天氣一樣。
“愚人,我突然很同情厲澤陽了,你說箭都在弦上了,你竟然豎黃牌喊停,他竟然同意了?厲澤陽這男人可從來不是好說話的主啊?”
“暈了!”
“靠之,愚人,我算是服了你了。你沒救了,真的沒救了!”
“不討厭!”
“不討厭?你是說不討厭他碰你?那就是厲澤陽還有機會?”
沈薔薇在聽到愚人的話後,雙眼立刻又開始放光,能讓愚人說出不討厭一個男人,已經是件特別不容易的事情了。看樣子這事情還有繼續發展的空間,沈薔薇開始不由的在腦海中YY再YY。
愚人沒有迴應,只是不可置否的閉上雙眼……
還有機會?
也許吧!
只是在最後一刻,她心底有一個聲音在說,不是這個時候,而至於爲何不是這個時候,連她自己也摸不懂。
車一到夜色無邊,沈薔薇便丟下愚人,以飛速度往夜色無邊最頂樓她的三居室跑去,他今天剛勾搭上的法國帥哥還在她那張大牀上等着她呢,想到法國帥哥那深邃的眼眸,那高超的技巧。
沈薔薇不由自主的吐了一口口水,身體也不由的燥熱了起來,腳步不禁再次加快。
而愚人坐回自己的蘭博基尼裡,車以疾速的速度向自己在臺北暫住的地方駛去。
電梯直達而上,出了電梯,愚人站在門前,纖細的手指熟練的移動着,很快便聽到門上傳來一聲聲響,握着門把,把那扇門推開。
一室的明亮讓愚人眼底閃過一抹困惑,當視線看向那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時,愚人眼裡一閃而過一絲不耐煩的神色,手鬆開之時,門砰的一聲自動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