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曉,下來……”此時,張義錦站在臺下,不停的朝我招手。
我看了看他,然後匆匆下來,來到他的身邊,問道:“又怎麼了?”
“走,教你國術去……”張義錦轉臉就走……
張義錦帶着我,出了展會,然後上了一輛豪車,接着就去了西郊。
“我都不是孩子了,現在學功夫,還來得及麼?”我坐在車裡,感覺練武,最起碼也是小的時候開始練,現在我都這麼大了,還能練好麼?
“那要看什麼樣的師父了?如果二流師父教你,還是有些難度的……但是我教你的話,肯定事半功倍。”張義錦很有信心的說道。
看着他一臉的信心,我也沒有再說什麼,然後跟他到了一所別墅區,比起我的那棟別墅,檔次高了不止一倍啊!
進了別墅,張義錦把我帶到了一間練功房裡。
“怎麼練?”我脫了外套,看着張義錦,不知道他要怎麼教我。
張義錦想了一下,說道:“打坐吧!”
“打坐?就是坐着麼?”
“當然不是就坐着,你先看我怎麼坐的……”張義錦一邊說着話,一邊盤腿坐在了地上。
我照葫蘆畫瓢,也學他的樣子坐下。
“雙手放在腿上,眼睛似睜似閉的看着前方七八尺的地方,然後定在那裡,不問你看到什麼,就必須非常的放鬆,然後把一切世俗凡事都拋在腦後,全身放鬆,千萬不要僵直……然後把你的思想,直接放在丹田那兒,就像是找東西似的,在那兒慢慢搜尋吧……”張義錦說完話,屋子裡便沒有了聲音,靜悄悄的,彷彿一根針落地,也能聽得清清楚楚的。
既然師父這麼說了,那就照着辦唄,於是我就放鬆下來,然後把思想放在丹田那兒……
說實話,這些天實在是太累了,就沒有真正的睡過一次好覺。
這個時候,我放鬆的簡直就昏昏欲睡了,可是我沒敢睡,而是集中注意力,在想着丹田……
“臥槽,你睡着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我被張義錦給踹了一腳,直接就踹醒了。
“哎,幹嘛?踹我幹嘛?”剛剛醒,自然忘記自己是在練功,所以回了他幾句。
“得,你睡覺還睡出理了?”張義錦看了看手邊,說道:“你小子,睡了有兩個小時了。趕快起來吧,我再教你點防身的。”
被他這麼一說,我才反應過來,我現在正在學武呢,於是一邊道歉,一邊從地上爬了起來。
“給!”張義錦把我帶到院子裡,然後從地上拾起一塊石頭,遞給了我。
我拿着石頭,看了看他,說道:“什麼意思?”
張義錦指了指前面的一棵樹,說道:“看見那棵樹了吧?”
“看見了。”我點了點頭,說道:“你不會是讓我用石頭,把那棵樹給砸倒吧?”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你想多了!看着那樹一人高的地方,是不是有一塊地方沒有樹皮?”
我點了點頭,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這個時候,有人搬了把椅子過來,讓張義錦坐下,只見他一遍邊坐下,一邊對我說:“那塊地方沒了樹皮,是因爲那兒綁了一枚銅錢。現在你就三個手指扣住這枚石子,然後往銅錢上扔吧!”
他說完話,就眯起了眼睛,似乎也是累了,大概想睡覺了吧!
看着他眯着眼睛,我用三根手指扣着這枚石子,然後“嗖”的一聲,就往那棵樹扔去。
你還別說,那麼大的一棵樹,我們愣是沒有砸到,“噔噔噔”我連忙跑過去,撿起那塊石頭,又朝着那棵樹砸了過去……
一開始,有時候砸不到樹,但是漸漸地都能砸在樹上了,不過卻連一次都沒有,砸在銅錢上。
我砸了有二十多分鐘,就感覺受不了了,手臂又酸又漲,於是坐在地上休息。
“有沒有打到銅錢?”張義錦閉着眼睛問我。
我想了一下,總不能說一次都沒有砸到吧?於是就說砸到了一次。
“嘿嘿,你拿我當三歲小孩呢?是不是?”張義錦終於半睜開眼睛看着我。
“不是,你都閉上眼睛了,估計你剛纔都睡覺了吧?你怎麼還能知道,我沒有砸到銅錢呢?”我擡頭看着張義錦,感覺他年紀不大,但是感覺他的經歷,好像不是他這個年齡所能接受似的。
“你知道,我爲什麼在樹上拴一個銅錢麼?”張義錦神神秘秘的說道。
“是不是想讓我,把石頭扔進錢眼裡?”我估計他就是這個意思,練練準頭麼!
張義錦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不止這一點,還有一點,就是你特麼砸到了銅錢肯定有聲音。我這半天也沒聽見聲音,你說,你是不是騙我呢?”
“行!你厲害!那個我一次都沒有打中。”人家早有防備,還能說什麼呢?
張義錦從椅子上起來,對我說道:“我教你的這兩種功夫,都是比較實用,而且練成有效果的。所以說,等你我給你慢慢講解,讓你瞭解其中的奧妙,以後自然有用。”
張義錦把我帶到屋子裡,果真和我講解了一會,聽了他的講解,後來我又練了一會,雖然時間不長,但是感覺自己的精氣神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
練完功之後,我和張義錦告辭,不過他讓我明天去市中心的榮光大廈去報道,然後又給了我一些資料。
我拿着東西,看着他說道:“老實說,給我這麼多好處,是不是想讓我幫你做什麼事情?”
“沒什麼事情,但是你要明白一個道理。有錢不代表有了一切,你還要有匹配的地位。我收你做徒弟,和讓你做副董事長,都是因爲你的善念,如果不是你幫了我姐的話,她和小孩估計都難活下來……所以,你就安心收下我爲你做的一切吧!”張義錦拍了拍我的肩膀,雖然說的聲情並茂,但還是能感覺到,他應該是有事情瞞着我。
不過,瞞着就瞞着吧,反正他說的對,有錢沒有地位,都是白搭,就像李洪譚一樣,不是照樣騎在我的頭上麼?
那現在,張義錦給了我這個機會,我就應該好好的把握了,成爲一個能保護家人,朋友和女人的強人。
晚上,我回了家,一大家子的人,都圍着張璐的孩子,感覺這個孩子挺討人喜歡的……
“江曉,你回來了?”只是,我沒有想到,楊冬梅是怎麼來到別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