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爵霆只是狠戾的望了一眼葉雲軒,挎着看似沉穩的步伐離開了他們的視線。
夜晨曦伸手,摸着自己還在的脖子,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
夜爵霆,我的話深深刺激到你了嗎?夜爵霆,你怎麼可以這樣肆無忌憚傷害我的心呢?難道在你夜爵霆的心底,我就是一個水性楊花,不知羞恥的女人嗎?是不是在你的眼裡我就是兩腿一張,只要是個男人就可以上的賤人呢?
最終,想着想着,夜晨曦的眼角留下淚水。
就在剛纔幾乎瞬間就會死去的時候,倔強的眸子都沒有留下一滴淚水。而在生命沒有得到威脅的時候,眼淚竟然情不自禁的流了下來。
只是因爲這裡並沒有一個女人,幾個男人根本就不敢進去。夜爵霆的佔有慾,他們幾個可是清清楚楚。其實,剛纔夜爵霆和夜晨曦之間的對話,外面的幾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只是瞬間不知該怎麼說。
最終,景泓站在浴室的門口。
“晨曦,我知道你在裡面,你處理,我給你看看,看看你有沒有傷到哪裡?”景泓焦急,擔心的話語,瞬間像是一抹溫和的陽光照耀着夜晨曦有些絕望的心。
只是,在夜晨曦聽見景泓的話之後。瞬間不知該不該出去。
夜晨曦抹去臉上,眼角的流淚。
深深的呼吸了一下,讓自己的語氣變得有些正常。
“我沒事,景泓,你先出去吧,一會兒我就出來。”儘管極力的想要去掩飾那抹傷心了,但精明的他們都已經聽出來。
“好,給你五分鐘,可以嗎?”景泓小心翼翼的說道。
“好。”夜晨曦對着浴室的門口大聲喊了一下。
沒有聽見回答得到聲音,夜晨曦自當是景泓已經離開了。只是夜晨曦不知道的是,除去景泓之外,葉雲軒,炎墨,冷凌都在這裡。
實在不知怎麼做的葉雲軒,看着少爺 那一臉憤怒的樣子,瞬間整顆心都不知該怎麼做了。原本只是打電話告訴景泓少爺的,但是景泓少爺卻告訴了另外的兩位少爺。
夜晨曦扶着牆壁,有些吃力的站起來。扶着牆壁慢慢的走到鏡子面前,看着如此狼狽的自己。
原本就白皙的臉頰,變得有些蒼白。脖子處有些掐痕。
夜爵霆如果你在用力一點點,我相信,此刻我已經死了。原來,活着,能夠呼吸到新鮮的空氣是這樣的好。
瞬間,有的只是對自己無盡的嘲諷。
夜晨曦花最短的時間,整理了一下自己。換上了可以出門的衣裙,在臉上也上了淡淡的妝。如果的蒼白的自己,不想表露無疑的出現在景泓的面前,省得景泓擔心。
只是,當夜晨曦來到樓下的時候,看見了夜爵霆的幾個好友都在這裡。
完全就沒有什麼心情去想在他們的心底是怎麼想剛纔的事情的。
現在的夜晨曦,對那些別人的眼光早就不在乎了。
“你們都在啊。”夜晨曦露出尷尬的笑意,隨即在舒適的沙發上做了下來。
“晨曦,有沒有覺得怎麼樣?”景泓立馬就看見夜晨曦白皙脖子上面的掐痕,有些心疼的說道。
“沒事,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出現在你們面前嗎?”夜晨曦洋裝無所謂的聳聳肩。
“可是···”景泓的話都還沒有說話,就直接被夜晨曦給打斷了。
“你放心,我就死一隻打不死的小強,這點傷對我來說,沒有什麼問題。”
試問,一個在經歷了幾次綁架之後,在面對那些畫面的時候,都能堅韌不拔的,一次一次找到冷靜,一次比一次更加懂得思索離開的方法。這樣的一個人怎麼會被眼前這點小傷還傷到呢?
夜晨曦的話,擋住了景泓想要說出來的話。也完全就沒有要景泓處理傷口的意思,這樣留着傷口,這是讓夜晨曦深深的記得,這個傷口不是別人給的,而是夜爵霆,心底喜歡的那個男人給的。
最終,幾個男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最終,還是景泓看似輕描淡寫的語氣,卻是極爲不可思議的一句話問了出來。
“晨曦,你恨阿霆嗎?”
夜晨曦在聽見這話的時候,原本是低頭的她,瞬間直接將頭擡起來,望着問了問題的景泓。
只是,清澈的眸子閃過一絲的無奈。換上的就是濃郁的笑意。
“恨,我爲什麼要恨。現在這樣不是挺好的嗎?夜爵霆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們是他的兄弟,一定比我更加了解。我知道你的心在擔心我,但是我真的一點事情都沒有。我覺得,生活,沒有什麼是過不下去的。”
景泓知道,這話完全就是一種對自己不負責任的態度。只是,此時,景泓竟不知該怎麼反駁夜晨曦的話。
最終,只是很無奈的說了一句,“還真是一模一樣的脾氣,不知要到什麼時候,你們才能明白。”
夜晨曦帶着脖子上面的傷躺在舒適的大牀上,睜開眼睛,望着純白色的吊頂,卻想着這段時間發生的所有事情。
簡直就是大起大落,一句話,就能決定一個人的生死。
莫名的,夜晨曦想到在監獄裡面和小諾呆在一起的日子。瞬間,覺得,其實呆在監獄裡面也挺好的。至少,能安安心心的渡完餘生。
炎墨看着自家兄弟將合同合上一種不好的瞬間涌現在心頭。
“這份合同,我簽了,明天就帶夜晨曦去遊艇上面。現在,阿軒你帶些人去佈置上面的一切。”
“是的,少爺。”葉雲軒接到夜爵霆的命令,就直接離開了這裡。
“阿霆,你真的要這樣做嗎?你知道你這麼做的話,就算是你做的再好,再萬無一失,在夜晨曦的心底,對於,怕是隻有濃濃的恨意了。絕對不會再有任何其他的感情存在。阿霆,你真的決定了嗎?”
“你看我什麼時候,決定的事情改變過。”夜爵霆很隨意的望着自家的兄弟,冷峻的說道。
炎墨瞬間,難受的閉上了眼睛。
“阿霆,難道在你的心理,真的利益時候高於所有一切的嗎?”炎墨語氣嚴肅,黑眸深邃,帥氣的臉上麼有一絲絲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