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同胎不同命啊！”司徒菡又喟嘆道。
“咱們不說四哥了，媽你也別傷心了，還有我和三哥陪你啊。”厲萬晴趕緊扯開話題。
“老四死的是可惜，好端端的一個人就那麼沒了。”歷母傷心的說，“自從你們大哥出事後，你們父親對他抱的希望是最大的，結果現在……”
“媽，咱不提那些不高興的事了。”厲萬晴勸說。
歷母嘆了口氣，“雖然老四沒了，不過當初老四是被陸少臣給逼的，也等於是陸少臣害死了老四，好在老天有眼，陸少臣一家三口全部遇難。”
“陸少一家的事真的是很可惜啊。”司徒菡說，“孩子才那麼點大，陸家也垮了。”
“那是活該！逼死了老四，他也該償命。”歷母冷漠的說。
“聽說陸氏集團現在的內部經營狀況一團糟，客戶被搶，集團精英也紛紛被別家挖走，再這樣下去只怕昔日D城第一豪門也真的要成爲過去了。”司徒菡的眼神總是有意無意的瞥向一直不吱聲的厲萬瑾。
厲萬晴：“陸家都絕後了，再大的家業也沒人繼承，還有什麼拼勁兒？那麼大的產業，當年居然只生了一個兒子，不像爸那麼有魄力，生了四個兒子。”
司徒菡心裡譏諷，四個兒子有什麼用？廢的廢，死的死，最終能繼承家業的還不就只有一個？
“你們說，陸家的那場空難是人爲還是意外？”歷母突然問。
客廳裡頓時都安靜了下來。
半響，厲萬晴才問：“媽爲什麼突然問這樣的問題？新聞裡都說了飛機不小心撞上海面冰山導致的慘劇。”
“媽總覺得沒那麼簡單，飛機怎麼會好端端的就撞上冰山了呢？”
“可能是操作失誤吧，兩駕駛員也都遇難了。”
……
*
下午厲萬瑾要去公司，剛剛坐進車裡，就聽到司徒菡喚了他一聲：“萬瑾！”
厲萬瑾客氣的喊了一聲：“二嫂，有事？”
“我正好也要回去，栽我一段吧。”
“我去公司還有急事要處理，讓晴晴送你吧。”
“晴晴要多陪陪媽，怎麼？不願意送二嫂？”司徒菡反問。
“哪裡的話，上車吧。”
樓上的陽臺上，傅心看着兩人一起乘車離開，看向下面，厲萬晴站在過道上看着車子駛出大門。
*
車裡，司徒菡說：“你還不肯承認你就是歷萬澤嗎？”
“二嫂，你真是太爲難我了，我是厲萬瑾，不是老四，讓我怎麼承認？”厲萬瑾也是苦着一張臉，很是無奈。
“我們都是一家人，你連我都信不過？”司徒菡問。
“二嫂，拜託你別爲難我了，我不是老四，你非要我承認，不承認就是信不過你，這叫我怎麼是好？”
司徒菡像是生氣了，一路上都再沒說過話。
厲萬瑾只能將她送回住處，停穩車後，“二……”突然有水噴在臉上，“是什麼？”
司徒菡看着厲萬瑾笑：“解藥在我房間裡。”
“二嫂，你這太過分了吧？”厲萬瑾連忙擦掉臉上的水汽。
“沒用的，只要皮膚觸到一丁點，藥效都猛到……”司徒菡在厲萬瑾耳邊低聲說了什麼。
“二嫂，你這麼做想幹什麼？被二哥知道……”
司徒菡笑：“你不肯承認，我只好親身檢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