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藍可沁無聊躺在牀上,沒有手機又不想看電視,說不出的無聊。
但她更多的還是擔憂,也不知道後天到底會怎樣。
“吱呀”
門突然被打開,藍可沁身子像彈簧一樣的彈了起來,她驚詫的盯着冥夜:“你有事嗎”
“沒事,只是上來叫你下去用餐而已,用完餐給兩孩子餵奶。”
冥夜淡漠的瞟了她一眼,站在門口並沒有要進去的意思。
“哦知道了。”
藍可沁憋了憋嘴,想起寶寶,她只好跟着他下樓。
用完餐後,藍可沁給兩個孩子餵了奶,又在後花園走了走,便回到了臥室。
“怎麼你還期待着帝君臨會來救你”
冥夜進門就看到她一個人依在臥室陽臺的護欄上,那落寞的背影映入了他的眸低。
“如果他來救我是要用他的命來換,我情緣他永遠都不要來。”
藍可沁沒有回頭看他,知道他在朝她走來。
她應該慶幸的是,冥夜現在還不會對她禽獸到那一步,但她也知道,是因爲自己完全是才生完孩子不久。
可是如果,如果她和他真的結婚了呢
長久時間下去,她可不能保證他還能一直不碰她。
不管怎樣,她都得想辦法逃出去,只是這裡簡直比古代的皇宮還要森嚴,她又該如何逃出去
心裡的潑涼無法言喻,有的只是苦澀。
“他一定會來,而且是單槍匹馬的來。”
冥夜走到她身邊,和她一起依在護欄,只不過他的方向和她相反,她看的是外面,而他的視線卻是面對臥室。
“”
藍可沁這才擡頭看了他一眼,她真的看不懂他,明明她都把真相告訴他了,可他還要堅持報仇,真心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我想,我們婚禮那天,會無比的精彩。”
他忽然勾住她的下顎,調侃的說道,最後一句聲音拉得老長了。
“只要你不動兩個孩子,還有不要傷害他,我都認了。”
她說的認了不是認命,她一定會想方設法的逃走。
哪怕真的結婚了,她也要逃離他。
她腦袋動了動,想要掙脫被他捏住的下巴,無奈他用力太重,她無法掙脫。
“你心裡在想什麼,別以爲我不知道,打消你的那些想法,乖乖等待做我的新娘,我會給你一個永生難忘的婚禮。”
他冷笑一聲,心裡算計着自己的想法,看她那淡然又倔強的樣子,心裡的某根心絃猛地波動了一下。
他嫌棄的甩開她的下顎,欲要起身離開,走了兩步,視線又向後看着她:“我出去一下。”說完就離開。
聽到房門關閉的聲音,藍可沁這才憤怒的轉身,叫罵道:“你出去就出去,給我說幹嘛我又不能阻止你做什麼。”她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冥夜這一出去,直到凌晨三四點鐘纔回來,只是他卻帶着醉意。
藍可沁這個時候早就進入了夢鄉,她被冥夜猛地推開門的砰響聲給驚醒了,急忙把燈打開,就看到一臉醉意的冥夜。
“餵你去幹嘛了怎麼一身酒味”
她捏着鼻子嫌棄的皺起了眉頭,她喝過酒,但不代表她喜歡酒的味道,而且還是刺鼻的白酒。
他到底喝了多少,纔會醉成這樣,連走路走在打轉。
“閉嘴,別吵。”
冥夜虛眯着眼睛,看着眼前準備起身的小女人。
他也不知道爲什麼,今天心情特別不好,明明娶藍可沁是爲了報復帝君臨,他應該高興纔對,可是他處理事情的時候心情卻越來越煩。
最後他竟然一個人喝酒給喝醉了。
平時他的酒量很好,也可以說從未喝醉過,可是今天的他酒量似乎不行,才一瓶白酒下去,他整個人都暈了。
“砰”
冥夜剛在幾步,本想朝大牀撲去,結果卻不小氣給摔倒了,而他的額頭剛好刻在牀沿上,疼得他想罵人。
“靠,連個牀也要欺負本少主,明天讓人把它給拆了。”
冥夜說完後又跌跌撞撞的爬起來,可他爬了幾次,雙腳的無力和頭暈竟然讓他爬了好幾次都跌倒在地。
“”
藍可沁看着冥夜的無理取鬧,愣的在起身的動作。
她怎麼感覺冥夜越來越小孩模樣
明明就是他自己喝多了摔倒在地,卻對牀發怒,是不是很好笑
尤其是看到他爬了幾次都沒有爬起來,她就覺得更好笑了。
“看什麼看還不過來把本少主扶起來。”
見她一臉看戲的樣子,冥夜恨不得拍死她,他都要成她的老公了,她還不關心他一下。
“”
藍可沁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雖然很樂意看到他狼狽的樣子,可她還是起身去扶他。
“媽呀你是豬嗎這麼重。”
藍可沁吃力的扶着他,把他從地上拽起來後,可冥夜站起來後,整個身子都掛在了她的身上,而她也全部承受了他的重量。
別看冥夜有着標準的傲人身材,可那都是結實的肉,看着不胖不瘦,剛剛合適,可重量卻在那裡。
藍可沁因爲被帝君臨養的太好,一年都沒有幹過什麼重活,突然接受到這麼重的重量,她當然覺得吃力。
“女人你在敢說我是一句豬試試,信不信我馬上吃掉你。”
別以爲他醉了就不知道她在罵他了,這個女人,竟然罵他是豬。
“好了,你乖乖的躺在牀上,我去給你放洗澡水。”
藍可沁很是無奈,吃力把他放在牀上,轉身去給他放洗澡水。
“好了,水放好了,你去洗澡吧”
藍可沁放好水,出來的時候冥夜已經呼呼大睡了。
“”
聽到均勻的呼吸聲,她心裡有一羣只烏鴉飛過。
“算了,誰讓你是君臨的弟弟。”
她再次無奈的轉身,在浴室裡面拿出毛巾打溼熱水,回頭給他把外套和鞋子脫掉,在用毛巾給他擦了擦臉龐。
看他佔用了一大半的牀,她只好可憐的又捲縮在沙發上,只是她還沒睡着,就聽到冥夜嘴裡在嘀咕着話語。
“不不要。”
冥夜像是做了什麼噩夢一樣,由最開始低聲輕喃到最後痛苦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