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你不能殺我,少主說了,如果你敢殺他派來的人,他就拿藍小姐和你們的女兒出氣。”
下屬以爲帝君臨要殺他,下得渾身顫抖不止,他趕緊把冥夜說的話給說了出來。
“拿我的女人和女兒出氣還想和我的女人結婚哼你們家主子的腦袋還真是異想天開。”
帝君臨嗤之以鼻的冷哼一聲,聲音卻冷得讓人不寒而慄。
“砰”
他無情的朝那人開了一槍,但沒有打中他的致命要害,而是他的手臂。
“啊”
下屬被他猝不及防的打了一槍,擰着眉心痛苦的捂着中彈的地方,忍不住的痛呼一聲。
果然,這個男人很兇殘,他敢肯定,要是他不說剛纔那一番話,他現在已經成了一具屍體了。
“他只說了我不能要你的命,卻沒說我不能傷害你,滾回去告訴他,後天本少爺會找他。”
帝君臨居高零下的看着他,將手中的簽字筆手槍收了起來,說完這句話後,便轉身離開。
“怎麼了帝少”
司徒凌影剛進來,就看到帝君臨陰沉着臉出來,下意識的問他。
“凌影你讓伊軒和白蘭他們兩人現在去冥夜的地方,我要他們準確無誤的把念沁救出來,而且時間是在明天中午之前,我現在去讓下屬們準備一點東西。”
他的聲音冷到了極致,這會兒就連司徒凌影也感覺到了他的冷然氣息。
他從來沒在他面前表露出這樣的氣息,除了上次可沁出事。
難不成這次可沁又出了什麼事
想到這裡,司徒凌影心裡咯噔一跳,着急的問着他:“是不是可沁出了什麼事”
他現在可不覺得帝君臨生氣只是因爲帝念沁,如果他要生氣,他早就生氣了,也不會等到現在。
昨天帝君臨也告訴了他,冥夜把可沁給帶走的事情。
“剛纔他的人來告訴我,說明天是他和可沁的婚禮。”
帝君臨甩下這句話,便頭也不回的離開。
司徒凌影看着他離去的背影,看來冥夜這次真的是惹怒他了,他可以報復帝君臨,但絕對不能砰他的女人和女兒。
司徒凌影看了看從裡面出來的下屬,見他一手捂着自己的手臂,裡面分明有鮮血溢出。
“回去告訴你們主子,如果他敢傷害可沁,不僅是帝少不會放過他,我司徒凌影同樣不會放過他。”
他的聲音和帝君臨一樣,冷到了極致,嫡仙般的臉龐上沒有絲毫表情。
司徒凌影還是和以前一樣,他喜歡白色的西服,似乎他的世界裡就是一片乾淨的塵埃,沒有任何污染,如同他這個人一樣,看起來宛如青蓮一樣纖塵不染。
“是,是。”
下屬悲催到了極致,剛剛走了一個煞神,這會兒又來一個,不過還好的是,他的命沒事。
只是這些話要他一字不漏的傳給少主,恐怕他又要受一次傷了,要是少主心情不好的話,他的小命都難保。
司徒凌影也不在做停留,他趕緊朝白蘭和伊軒的地方走去,帝君臨會做出那樣的決定
,而且時間緊急,說明他有了新的計劃。
白蘭和伊軒聽到司徒凌影的話後,二話不出就走了。
藍可沁可是帝君臨的女人,也是他們的好朋友,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着她嫁給不愛的男人
夜晚。
“凌影你在這裡守着,務必注意血蟒,這個人很狡猾,稍有不慎就會跑掉。”
“你是準備單槍匹馬的救可沁出來”
司徒凌影很是詫異的看着帝君臨,本以爲他會和他一起去,沒想到他竟然留下了他,他要自己一個人去。
“是,不過不是我一個人,我帶了一批人過去,冥夜太過狡猾,他肯定會猜到我一定會去救可沁,也會帶很多人過去,不過我會提前過去,我帶的那一批人要分時間。”
帝君臨站在門外,仰望着外面的夜空,美得令人窒息的星辰,甚至偶爾還會有一兩顆流星劃過。
可惜他最愛的女人不在自己的身邊,不然就可以兩人一起看夜景了。
“能告訴我你全部的計劃麼至少不要讓我這個做兄弟的太過擔心。”
司徒凌影看着他清冷的臉龐,現在的他,已經完全回到那個沒有笑容的帝少,全身上下都透着生人勿進的氣息。
“明天我會單獨去婚禮現場,不過不會帶人去,如果如果我有什麼不測,白蘭和伊軒救出念沁後也會帶着人把可沁救走。”
“你不會有事的,我會等着你回來,咱們幾兄弟好久都沒有痛快的喝一場酒了,你和可沁的喜酒,我們可是一直等着的。”
司徒凌影一拳打在他的胸膛上,逼迫自己臉上帶着微笑。
帝君臨是誰
他做什麼事情從來都沒有失手過,纔不會有什麼不測呢
“好,如果這次我和可沁都能平安無事的回來,過兩個月就是我和她的世界婚禮。”
帝君臨好看的薄脣微微上揚,其實婚禮的現場,他早就佈置好了,就是海城公園。
到時候只需要在調理一些飾品和設計,以及結婚用的東西,這就差不多了。
海城公園裡面的每一個飾品佈置,都是他用心佈置下來的,雖然很虛幻,飾品都是一些假的東西,可不能否認的是他的心意。
就算海城公園沒有實際的景色美那又怎麼了
沒有那麼美,他就把場景佈置得比所有地方都美,反正他要給她一個世界婚禮。
而婚紗,他也已經設計好,幾個月前就程琳去製作了。
“爲什麼是兩個月後”
司徒凌影好奇的問着他,他還以爲他會說:我們平安無事回來後,就立馬結婚。就算不是立馬結婚也應該是這個月吧
可爲什麼會是兩個月後呢
“因爲沁兒想把她最美好的一面展現出來,她想做我美麗的新娘子,兩個月後,她的身材就算不能恢復到生產前,但是也會好很多。”
他的聲音帶着一絲激動,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着她穿着婚紗嫁給自己的樣子了。
“好了,不說了,時間緊迫,我得走了。”
帝君臨淡淡地說完,隨即大步流星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