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喬一天沒吃東西,餓的快要癱了。只有化悲痛爲食慾,才能讓她儘快恢復精神。
韓少傑優雅而又熟練把菜裝盤,端給忘喬。她享受地嗅了嗅,好香哦,最愛吃的就是韓少傑做的牛腩蓋澆飯了。
拿起筷子就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韓少傑解下圍裙丟桌上,而後坐在了她對面。有些心痛又有些無奈地說:“豪門少奶奶當成你這個德行也是沒誰了。”
“所以,你這個豪門,以後要對自己老婆好一點。”忘喬嘴裡都是飯,說話有點口齒不清,韓少傑在她腦袋上輕拍了一下。
“忘喬,不顧我的忠告,一聲不響地嫁給他。你,太讓人生氣了。”
這世上,對她最好的人就是韓少傑了,心裡充滿了愧疚,但故作無辜地說:“哪是我要嫁,是我爸逼得,我總不能看着他跳樓自殺?”
“嘶……”韓少傑忍不住咬牙切齒,“謝海坤那樣的爸爸,就算死了我估計你都哭不出來,你還能被他逼得嫁人?還有……你是那種能被逼的嫁人的女人?我看你是蓄謀已久。”
忘喬也不再狡辯,老老實實地承認,“好啦好啦,你最瞭解我,你說的都對。是我自己想嫁他的……我答應我爸,也不過是順水推舟而已。”
韓少傑氣得頭疼。無奈地搖了搖頭,“說說,你到底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讓他做出這樣的決定?”
忘喬聳了聳肩:“不知道啊。”好無辜的樣子。
“被你氣死了。”韓少傑又沒好氣地在忘喬頭上摁了一下,起身離開了。
晚上,要睡覺的時候,忘喬失眠了。其實,韓少傑的家,她熟悉的跟自己家沒差別,不應該失眠的。
可是,一想到喬勵靳對自己的無情,心裡就
一陣陣難受,怎麼也睡不着。輾轉反側了幾次,她抱着枕頭來到了韓少傑房間門口。
也不敲門,直接開門進去。
韓少傑剛洗完澡,只裹着一條浴巾,看到忘喬進來,他不由一驚,雙臂捂在胸前,“喂,謝忘喬,進來不知道敲門?”
忘喬晃晃悠悠地甩了甩胳膊,長長的睡衣袖子晃動了兩下,她可憐兮兮地說:“傑哥哥,我自己睡不着。我想跟你一起睡。”
韓少傑瞪大了雙眼,一臉震驚的樣子,“你、你這傢伙,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一個女人家,也不知道害羞?”
“可是,我們以前不經常抱在一起睡的嗎?”韓少傑是媽媽好友的兒子,她從小就喜歡跟着他玩。媽媽臨死前甚至找過韓少傑,讓他要向哥哥一樣照顧她。
他說到了。尤其是母親剛過世後的一段時間,她被打擊的幾乎垮掉的時候,都是韓少傑守護着她。每當她做噩夢的時候,也都是他摟着她睡。
韓少傑一臉無語,“你今年幾歲?”
“23啊。”
“我今年多大?”
“30啊。”忘喬一臉懵,“所以呢?”
“所以男女有別,出去!”
“出國兩年,你怎麼變得這麼嬌羞。再說了,在我眼裡,你是沒有性別的……”忘喬還沒說完,人就被韓少傑拎出去了。
“傑哥哥……”
“再多說一句話,我就把你掃地出門。”
忘喬急忙閉嘴。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呀。
韓少傑甩上門,氣得大喘氣。他一堂堂大男人,在她眼中怎麼就沒有性別了。
這死丫頭,太氣人了!
內傷地去睡覺了。
……
喬勵靳回到自己臥室。看着屋子裡的一切,心裡
想着:這個房子,終於又他一個人獨享了,而且,耳邊再也沒有那嘰嘰喳喳吵得人頭疼的聲音。
很好。
洗漱,躺在那張大牀上睡覺。可是一閉上眼,腦海中浮現出的卻是跟忘喬在這張牀上激情纏綿的畫面。
喬勵靳用力地甩了甩頭,也一個翻身趴在了那裡。可是,枕頭上殘留的香氣強勢地瀰漫在他的鼻息間。
煩躁,很煩躁。他抓起那煩人的枕頭沒好氣地丟在地上。逼着自己不去想那些畫面,可是,忘喬被那個男人接走的畫面卻衝入腦海。
真是瘋了!
在他輾轉反側一百次後惱火地起牀。
來到酒櫃旁,爲自己倒了一杯紅酒,一口氣喝下,可還是十分清醒,最後,直接對着瓶口灌了下去。
嗝……
竟然……
喬勵靳好似做了什麼丟人的事一樣,急忙把被子蓋好,明明家裡就沒人,卻神經病似得,裹着被子去了衛生間。
洗了個澡,酒也徹底醒了,而他也沒了睡意。看着空空的大牀,他忍不住想,謝忘喬這會兒是不是躺在另外一個男人的牀上!
想到這個可能,心好似被割了一刀子。
吸了幾支煙,環境心口的不適,最後抓起手機給自己一朋友打電話:“幫我查一個車牌號。還有,車主的詳細資料。”
手機裡傳來一道欲哭無淚的聲音:“大哥,你也不看看現在是幾點。”
“少廢話,趕緊。”喬勵靳這十萬火急的事,哪裡有時間跟他廢話,對方也聽出了情況緊急,不再玩笑,急忙說:“好,車牌號。”
大概三分鐘後,對方給出了結果:“車子的主人叫韓少傑,是很出名的心理醫生。這兩年出國深造,這兩天才回來。父母是外交官。這小子怎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