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呆瓜。”司空鬱蓮哭笑不得,忍不住伸手去摸摸頭,太乖了。
還說不好哄,一盒酸奶不就哄得妥妥帖帖的了?
“不準摸我頭。”
東方慕惜身子往裡側一縮,三兩口把酸奶喝光,拉下他的手,空瓶塞回他手裡。
把空瓶放在餐板上,司空鬱蓮拿過她一隻柔軟的小手,輕輕捏着,“不準摸頭,那摸其他地方行麼?”
東方慕惜皺眉,這話怎麼這麼……讓人往不了好的地方想?
抽回手,東方慕惜嘟着嘴巴,“哪也不許摸!”
“不行的。”司空鬱蓮一手虛握成拳,抵在鼻下,低低沉沉的笑了起來:“哪都摸過了,不許摸,我會不適應的。慕惜忍心看鬱蓮哥哥難受麼?”
東方慕惜一臉訝異:“什……什麼時候的事?!”
什麼時候哪都摸過了,她怎麼不知道?
“騙人,你騙人!”
司空鬱蓮收斂了笑意,捧住她的腦袋,湊過去親了一口,鼻尖抵着她的,四目相對:“鬱蓮哥哥沒騙你,你喝醉那晚,澡是我幫你洗的,也是我陪你睡的,忘記了?”
震驚……
東方慕惜震驚的瞪大雙眼,很無措,很訝異,完全沒想到!
“怎麼會是你?我……我以爲是傭人……”
司空鬱蓮臉色微冷,似有若無的哼了一聲,“有我在,傭人敢碰你的身體麼?”
“那……那你也不能……”東方慕惜說不下去了,眼眶泛紅,真要哭出來給他看了。
司空鬱蓮薄脣摩挲着她的脣瓣,隱忍而剋制:“慕惜,我們遲早都要結婚了,遲早都要走到最後一步的。如果你覺得吃虧,那我給你看光,摸光,這樣就扯平了,行麼?”
“你……你!”東方慕惜快哭了,這根本不是重點呀!
司空鬱蓮立即收住,退離了點距離,哄寵物一樣,輕拍她的腦袋,“這個話題暫時不說,先吃飯,再睡覺,可以嗎?”
東方慕惜扁着嘴巴,點了點頭,被欺負得像個小可憐兒一樣。
…………
抵達倫敦,司空鬱蓮給司空念去了電話,說他馬上就到。
掛了電話,一行人前往伯爵堡。
睡覺的時候,慕惜又被司空鬱蓮欺負了,這會兒,氣得已經不想跟他說話了!
司空鬱蓮有些沮喪,沉悶了一會兒,纔出聲:“慕惜,真的不叫鬱蓮哥哥了麼?”
無論他怎麼逗,怎麼欺負,她就是不肯叫一聲鬱蓮哥哥。
這讓他沮喪又挫敗。
東方慕惜看着車窗外,抿了抿脣,不吭聲。
司空鬱蓮嘆息一聲,也沉默了。
“小舅舅!”
剛進伯爵堡,一團肉糰子飛撲過來,穩穩抱住司空鬱蓮的大腿。
司空鬱蓮還沒有抱起他,小糰子方向一改,精準的抱住東方慕惜,脆生生的喊:“慕惜小姨,奧斯汀好想你呀!”
司空念牽着溫蒂走上前來,看到慕惜的臉,笑意凝結在脣角,“慕惜,你的臉怎麼回事?”
…………
書房,司空鬱蓮坐在沙發上,直奔主題,“我想讓紀伯倫幫慕惜治臉。”
亞瑟在他對面慵懶坐下,聞言,薄脣扯開一抹弧度,“你想什麼想,不會叫人?叫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