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的未婚妻突然來了,然後說看我不順眼,希望牧少阡把我趕走……”
“所以他就把你趕走了?呵!”陽寒意嘲諷的一笑,“想不到他牧少阡這麼聽女人的話!”
“不是,雖然他這麼說,可我覺得不是因爲這個,我總感覺他好像對我有誤會,似乎有些怨恨我。”陽九心有些沮喪,被一個男人怨恨,是很失敗的女人吧。
“怨恨?他有什麼理由怨恨你?”陽寒意在這一刻恨不得捅牧少阡一刀,可惡,這麼欺負他姐姐!
陽九心搖搖頭,“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覺得他忽冷忽熱,很奇怪。”
聽她這麼說,陽寒意琥珀色的眸子中劃過一抹幽光,他若有所思的看着陽九心。
過了一會,他又問,“他對他未婚妻好嗎?”
陽九心想了一下,說,“也不算好吧,不冷不熱,你知道他有厭女症,都不讓戚娜然靠近,怎麼可能好。”
“哦對。”陽寒意也突然想起這茬,“因爲他有厭女症,所以想趕你走吧,當初,不也是排斥你這個女管家嗎?”
“倒不是因爲這個。”陽九心說,“說來奇怪,他不排斥我,跟我靠多近都沒問題,在我面前,他完全不像有障礙的人。”
陽寒意一聽,眸中的幽光一下子加深了些許,難道……牧少阡喜歡上姐姐了?
可是他很快又否定了這個想法,要是喜歡,不應該把她趕出來呀!
“你的臉也是他打的?”
“不是,是他未婚妻,戚娜然打的。”
陽九心說的小聲,可是陽寒意突然拔高了音量。
“陽九心!你幾歲了,還被人欺負?你打回來沒有?”
“沒有……”陽九心說得更小聲了,她怕陽寒意要掀桌子,趕緊補上一句,“當時的情況不允許……”
“什麼叫不允許,牧少阡看着她打你,不准你還手?”
“不,不是。”陽九心低着頭,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陽寒意發火,“我是怕他找到藉口把我趕走……”
“所以,到頭來,你忍氣吞聲,還是被人趕走了?”陽寒意那個火大呀,她這個姐姐可不是好欺負的主,這次可真是冤死了!
陽九心沒再吭聲了,像個小學生一樣,在餐桌邊低着頭。
陽寒意看着她的樣子,有氣也發不出來,只能氣個內傷。
“算了,你先去躺着吧,有不舒服就說一聲,不要忍着。”最終,他緩和了語氣,交代道。
“好。”陽九心像得了大赦般,趕緊起身進了自己的臥室。
她一溜煙跑到牀上,掀開被子躺了進去,她以爲自己會睡不着,沒想到,腦袋昏沉沉的,沒一會就睡着了。
而陽寒意洗了碗之後,拿着藥膏,來到她的臥室門口,敲了兩下門,裡面沒有反應。
他輕輕的推開門,走進去,屋裡的燈都開着,還十分明亮,而他的姐姐卻睡着了。
她閉着眼睛,長長的睫毛濃密得像小扇子一樣,很漂亮,而她的臉蛋有一抹淡淡的紅。
陽寒意以他多年行醫的直覺,敏銳的感覺到不對勁,大手覆上她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