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等着看吧,我手藝保證讓你們驚豔絕倫!”輕竹不讓。
不是輕竹說話沒信服力,而是她年齡沒信服力,六毛娘撇撇嘴,“得了,別一鍋好吃的毀你手裡了,想試着做個菜什麼的下次給你一隻鳥蛋試驗就好。”
哦喲,瞧不起人啊!
輕竹偏偏要證明自己,坐定在鍋邊不讓,“不讓不讓!都是我打的野味,我做主!”
六毛娘無奈,搖搖頭去別處幫忙了。
而後輕竹熟稔的撒調料翻野味的手勢,着實微微驚呆了他們。
等到吃的時候,衆人一致豎起大拇指,“好吃!”
包括六毛娘也稱讚連連。
打臉打得真快,可惜就是不響亮,沒啥一雪前恥的快.感!
耽擱了一早上,該走人了。
出發前輕竹謊稱肚子疼,出去方便了。
這貨賊兮兮的來到藏錢的地方,將一包袱的值錢東西挖了出來。
這特麼可真是個燙傷的山芋,昨晚信誓旦旦說自己沒錢,帶上這麼大個包袱肯定會暴露!
裝懷孕?……哦,她現在的裝束是男人啊男人!
裝駝背?……有損她帥氣無敵的形象!
想了諸多辦法,輕竹提起包袱走了過去,直接跟他們坦誠,“這就是我藏的錢了,不過這都是救命錢,不能花。咱們這一路就獵個野兔,挖挖野菜什麼的就行了,等找到我朋友就讓你們加入起義軍。”
衆人眼前一亮,又很快隱了下去,“是,知道了!”
艾瑪,說話總算有些威嚴了。
於是一行人開始出發。
烈日當空,周圍都是冷寂清冷的,唯一慶幸的是這裡沒有戰亂。
路上,輕竹問他們,“哎,我們都還不知對方名字呢,我叫雲輕竹,你們呢?”
本以爲要好好說上一通的,但挨着輕竹左肩一排過去,一溜煙報道:“大毛。”
“二毛。”
“三毛。”
“四毛。”
……
一根毛,兩根毛……輕竹數着數着,臉頰微微的泛紅,這名字實在不雅!
“這個…還是改個名字吧。”輕竹建議道,沒想到連女人都叫什麼毛。
“這當然不是我們本名,是我們執行任務時喊的暗號。”挨着輕竹左邊的六毛爹說道。
輕竹呼了口氣,“那當然說真名唄,說什麼暗號啊。”
“真名這麼多年早忘了,一直叫這個。”
輕竹:“……”
她瞧了瞧周圍翠色的風景,笑着道:“重新給自己取個名唄,自己喜歡什麼就叫什麼。”
“爲什麼非要改呢?”隔幾個人的六毛問。
輕竹想了想道:“軍人除了體質,也是看素質的,這樣一窩蜂叫的話,他們會以爲是什麼不入流的毛毛組織,就不錄取啦。”
原來如此,大家便開始嘰嘰喳喳的討論起自己要叫的名字。
“我喜歡吃餅子,我要叫大餅!”
“那我就叫…柳條吧。”六毛娘道。
小小六毛摸了摸下巴,經過重大思索後,朗聲道:“我叫蕭六吧。”
“爲什麼姓蕭呢?”輕竹問,六她理解,原來就是叫六毛,至於姓蕭…倒是勾起她心中那份苦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