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氏對聽到的事情可一點都不相信,這錢小靜長的是比一般鄉下姑娘漂亮,可那也只是比一般。就說楊家的幾個姑娘,哪一個都比錢小靜長的好。
“你放屁,你又是哪根蔥,什麼時候輪到你來說話了?”王錢氏一雙眼睛死瞪着洛氏,恨不得撕爛洛氏的嘴。
“還有,我說你這位大姐!你來提親就提親,你在咱們村裡吆喝什麼?”洛氏很是不高興的說道,“難不成咱們村裡人都來了,這門親就能成了?哼,你要是給別的姑娘來提親,我都不說什麼了,可給你這破鞋侄女提親,你在咱們村裡吆喝着,是來給青瑞丟人的是吧?”
“你你…我撕了你的嘴,你才破鞋呢,你纔是個沒人要的破鞋呢。”王錢氏被洛氏氣的,直接就和洛氏罵了起來,“你是哪裡來的小賤人,多管什麼閒事?遭雷劈的知道不知道?”
“都夠了!”楊大川實在聽不下去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丟死人了,便大聲呵斥了一聲,然後又對着一旁看熱鬧的人道,“今日是我楊家家事,還請諸位迴避一下,等改日再請衆位來家裡喝茶說話。”
衆人一聽楊家趕人了,便不好多留了,誰知王錢氏卻攔着衆人不讓走。
“你們不準走,不能走,你們走了,楊家會欺負我們姑侄兩的,你們得給我們做個見證。”這也是王錢氏喊這些人來的目的。
“爹,就聽二舅孃的,人在更好,這件事本來就不是青瑞的錯,有什麼好藏着掖着的?”楊初夏就說了一句,“又不是青瑞送的荷包,關起門來反而讓人猜疑呢。”
楊大川這麼一聽,也就不趕人了。
倒是跟着洛氏屁後來看熱鬧的小妾呂氏,也不知哪根弦搭錯了,待楊初夏說完後,竟然來句,“不一定不是青瑞侄子送的哦,男人啊都喜歡成熟有韻味的女人,青瑞侄子也老大不小了,也許就好這一口呢。”
“啪!”呂氏說的高興,只她剛說完,就被她身前的洛氏給啪唧一巴掌打到了臉上去,“放你孃的狗屁,這裡有你什麼事?什麼青瑞侄子,你一個小妾,就是個賤婢,也好意思稱侄子?給我滾回家去帶孩子,再多嘴,我撕爛你。”
“你…”呂氏捂着臉,一雙眼睛就快冒火了,洛氏見她不走,立刻手又揚了起來,“你走還是不走?”
呂氏聞言,腦子裡轉了幾圈,到底走人了,沒辦法,她不走也不成,楊小川現在不向着她,家裡的銀錢又變成洛氏掌管了,她不聽話能怎麼辦?
至於洛氏和呂氏的小矛盾,大家都沒怎麼注意,衆人眼光還都放在王錢氏這邊。
“爹!”楊夏雲就說,“二舅娘說我和姐會欺負人家姑娘,我剛纔也說了,別的姑娘我都不欺負,我就欺負這錢小靜。這件事您和娘先到一邊去,我要好好問問錢小靜。”
“這……”楊大川有些遲疑,剛纔那些人對兩閨女不贊成的眼光他都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