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吼什麼吼？我耳朵沒聾！”
楊初夏哼了一聲。
果然毒婆不說話了。
楊初夏沉吟一番就道，“最好你說的話都是真的，否則你就死定了！”
“哦對了，原先控制他發病的藥是什麼？”
“那個藥已經沒用了。”
“廢話，我當然知道那個藥沒用了，可沒有那個藥做基礎我們怎麼摸索？”頓了頓楊初夏又問，“難不成你研究了新藥？”
“沒有！”毒婆就說，“我還沒來及研究，你們就把我抓來了。”
“既然這樣那就待在這裡吧。”
楊初夏拍拍手，就對身邊葉一道，“看好她，可別讓她死了，逃了。”
“是！”
審問完，天已經麻麻亮了，楊初夏和葉子安坐在馬車上。
“娘子相信她說的話麼？”葉子安就問。
“樂王病應該是真的。”楊初夏就道，“這種病在我們那個世界出現過，樂王只是變成另外一個樣子，可是有的人卻是能分裂出二十多種人的樣子。他可以讓自己成爲奴隸，也可以成爲官員，甚至男人可以分裂成女人。”
“……”葉子安震撼了，他還是第一次聽過這樣的情況。
“娘子，那在你們那裡這種病怎麼治？”
“難啊。”楊初夏就嘆氣了，“我們那裡的治療方法在這裡壓根不合適，理論上他這不是身體上的疾病，而是心理上的問題，在我們那裡有心理治療師可以配合催眠術，將兩種人格整合起來，或者讓主人格重新佔據主導地位。可我們現在既沒有心理治療師，也沒有催眠師。而且我覺得奇怪的是，這個毒婆也是個厲害的，她不用心理治療完全使用藥物，竟也能讓次人格佔據主導地位，而且她是個毒婆不是醫婆呀。”
對於不太懂醫術的人來說，楊初夏不太理解這一點。
“還是等回去和穆少陵說一聲，看看他的意思吧。”
“也好。”葉子安就道，“她應該是個毒醫。看來關於樂王我們要重新計劃一下了。”
“這個你和表哥他們商量就好。”楊初夏靠在他身上，眼睛閉了閉，太長時間不曾熬夜了，猛的一下，竟然熬不住了。
葉子安見她困了，便將自己的外袍脫了下來蓋在她身上，又將她重新抱回懷中。
“安哥，我今天審問那婆子，你會覺得我可怕麼？”她好像還拿剪刀劃了那婆子的臉了，其實這種行爲在普通人的眼裡挺惡毒的。
“你更可怕的樣子我都見過，這次和以往相比小巫見大巫了。”葉子安輕笑，“當年有個人叫什麼來着，頭破血流的可比這個婆子慘多了。快睡會吧，到城裡我叫你。”
感覺額頭上傳來一點溫熱的觸感，楊初夏扯了扯嘴角窩到他懷裡繼續睡去。
一個時辰後，馬車進了城，街道上已有了不少行人。
“嗚……”
見她睜開了眼，葉子安就輕聲道，“我們先回那個小院，晚點在城裡轉一圈再回去。”
“哦”
楊初夏應了一聲又繼續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