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初夏走進兩步,果然聞到他滿身的酒氣。
“你這是喝了多少啊?”
“喝了有好幾杯。”葉子安說着就順勢將頭搭在她的肩膀上。
聞着一股的酒氣,楊初夏就捏了鼻子,把他給推開了。
葉子安就不滿的嘟囔,“娘子還真是嬌氣,酒氣怎麼了,又不是臭氣。”
“酒也臭,是酒臭氣。”
“胡說!”葉子安就瞪了眼睛。瞪完了又湊到楊初夏跟前,嘿嘿笑,“娘子,讓我親一下。”
“你一邊去,一股酒臭味纔不讓你親。”
“娘子,好娘子,就親一下,就親一下。”見她要轉身回屋,葉子安忙拉住了她。
楊初夏見他嬌聲連連的,不禁揚眉,“喝醉了?”
“沒有,爲夫纔沒醉。”說完又要抱着楊初夏,“娘子,就讓我親一下嘛。”
完了,聽見這句話,楊初夏就覺得他應該是醉了,要不然也不會在外面就露出這種在牀上的樣子啊。
只是最初他那句話聽着挺正常的啊。
楊初夏疑惑的再看了他一眼,就見他嘴角扯出的笑,好了這傢伙在裝醉呢。
“好了別裝了,趕緊進屋去,一會爹該來找你了,等下就別喝酒了,讓李文他們給你換別的。”
“呵呵,娘子眼力就是好。”裝不下去了,葉子安就直起了身子,不過在轉身進屋的時候,到底偷親了一下,還嘿嘿笑,“娘子真香!爲夫一點都不臭。”
那樣子還真是一隻偷了腥的貓,讓她哭笑不得。
不過此時葉子安是真沒醉,可等送走了客人們,她就發現她家的小安子是真的醉了。
只是小安子的酒品挺好,醉了就睡覺,不吐也不鬧,楊初夏就讓人將他扶進了房間,又給他擦洗了一番纔算完事。
又過了一日,楊初夏請的白雲班到了楊樹村,在楊家的門口又開始搭起了戲臺子,那熱熱鬧鬧的不知道的還以爲過年了呢。
還聽說這白雲班如今又出了兩出新戲,村民更樂了。如今這楊樹村的村民可不像以前那樣沒見識了,這幾年楊家每次過年都會請戲班子來唱戲,一個個都是聽了不少好戲的人。如今聽有新戲,更是樂和了。
只是面對此情此景,老楊頭心裡就有些不是滋味。
思考再三還是去找了楊初夏。
楊初夏這會倒沒出去聽戲,而是在家裡看着富貴帶回來的小冊子。
“爺,您這麼來了?”見到老楊頭自己過來,楊初夏不免有些疑惑。
待老楊頭坐了下來就道,“爺爺我來是想問你件事。”
“什麼事?”
“聽安哥說,頂替他功名的是穆家,穆神醫的堂弟穆少偉,是不是?”
“嗯,是他。”楊初夏就點點頭。
老楊頭抽了口旱菸又道,“穆少偉的外家史家,可是經商的?”
“是啊,府城有名的經商大戶,聽說和朝廷也有生意做呢,不過經此一事生意好像都被收了回去,做不成了。”
老楊頭聽了沉思了半響,才又說,“丫頭,你可記得爺爺曾告訴過你,我和你奶當年在府城大戶人家做事的?”
“記得!”這事她怎麼可能會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