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羽芒各城池任務承接中心發佈公告,暫時不接五個組所在位置的保護、綁架、刺殺任務,同時撤消五個組的組長,有相關任務聯繫的已轉到另外五個人身上,請與他們進行聯繫。
接着又發佈第二條公告,對公孫公孫羌祁、公孫妤瑭二人的刺殺任務第一次行動失敗,羽芒將出動更厲害的隊伍,請任務發佈者耐心等待。
兩個公告一出,舉世譁然。
“哇,牛逼呀,羽芒五個組已經派不出人來接那裡的任務了,說明什麼?羽芒,公佈下五個組還剩多少人行不?我沒別的意思,就是看個熱鬧。”
“打殘了?五個組有多少人來着?一個組是四十九隊,一隊七個人,加在一起是一千七百一十五人,活着的能有五百不?”
“五百?開玩笑,五百會不接任務?昨天晚上那煙飄的,羽芒的人一片片死,好過癮。”
“我納悶了,羽芒之前裝的一手好~逼,還不放影像,咋沒圍殺成功,而讓人家給反殺了?”
“‘那年’的人是英雄,雖說他們後來也死了,但死之前把影像公開出來,點贊!”
“用毒物攻擊,說明他倆還剩有翼斬獨眼蟒的毒液,說實話,毒液很值錢的,用來交換任命划算嗎?”
“合算不合算應該計算戰略戰術目的是否能完成,在陣線上,需要打穿敵人。用着就划算,平時對付普通人,自然是賠本買賣。”
“此刻我最想知道的是羽芒究竟死了多少人。怎麼死的?兩個人給的影像太少,‘那年’的人不在附近看不到,一千七百多人,需要付出多大的傷亡會終止那裡的任務?五個組長犯了多大的錯被撤職?總要有個說法。”
“開影像,開影像,他倆在哪,讓我看一眼。英雄,露個面唄!”
“本人開個服裝店。現在鄭重生命,凡公孫家的人,在本連鎖店任何一家購物,一律五折。”
“你真好意思開口。我也是開服飾連鎖的,以後公孫家的衣服我包了,髒了就去我任意一家店裡,換新的。”
“我在樓上那家服飾連鎖店旁邊基本上都有一個餐飲連鎖店,公孫家的人去換完衣服,來我店裡免費吃飯,手抓飯什麼的都有,吃完可以把手往衣服上蹭,蹭髒了再去換。”
“樓上你精神不好吧。人家開服裝店,你就在旁邊開餐飲,你不是有病嗎?”
“你纔有病。該吃藥了,那是我老公開的服裝店,我開餐飲就是爲了讓人不小心吃髒衣服去他店裡買,或者是清洗,我店裡的手抓飯兒童免費,老公的服飾店的童裝一直賣得不錯。”
“真黑。我知道你們的店叫什麼名了,以後帶孩子去吃飯。我先用塑料口袋把寶寶的身上包起來。”
“兒童衣服免費洗,不怕。”
“屁,免費洗的時候我孩子看到好的衣服不吵着要買啊?”
於是樓又偏了。
正在不少觀衆發表着自己的看法,或者講笑話時,外面的娜拉莎開啓影像。
影像中是一個岸的岸邊,調整角度觀看,隱約能看到河對岸的樣子,拉近鏡頭,不少人有印象。
是的,有印象,那是公孫家的兩個人當初殺完翼斬獨眼蟒,又於樹上殺怕其他野獸後,第一次放木排的所在。
從這裡再往下游去,是瀑布,用木排和石頭砸死了多腳針尾癩的瀑布。
就是說兩個人在下游的位置殺完了羽芒的人,又連夜回到了這裡,那麼很多奔着下游過去圍剿的部隊……
二人趟着荊棘朝羣山深處走,到了下午天將晚時,一隻以前見過的大蛇出現,又一隻翼斬獨眼蟒。
已經有過一次擊殺經驗的公孫慕容和娜拉莎,第二次動手時比第一次利索多了,最主要的是他倆不需要再接一回毒液,他倆還剩下一點毒液,賣了個破綻之後潑到大蛇的眼睛上,重複之前的步驟。
然後是剝皮、取毒、拿着翼離開,一人身上背一個大‘皮’包,翼斬獨眼蟒的肉被分割成很多塊扔在周圍。
夜晚一大隊剛剛按照痕跡追趕過來,並不清楚情況的人遇到了,併發布影像,證明他們的人死得有多冤。
晚間時,娜拉莎把影像關閉。
太陽升起,朝霞依舊。
公孫慕容與娜拉莎出現在河邊,烤魚吃呢。
“昨天晚上我們又繞着遠回到河邊,並順河而上,會不會有負責此地情況的羽芒的隊伍撲空了?”吃着香噴噴魚肉的娜拉莎,調皮地問道。
“應該不會吧?否則羽芒的人要傻到何種程度?一會兒吃完,讓外面關上影像,我們繼續往上游走,貼着水比較安全,取水也容易。”公孫慕容回答着,又說出下一步的計劃。
但是外面聽着和看着的人沒人相信,天知道他倆會往哪裡走,可以一直不動,在原地休息,也可以往深山處去,還能上游和下游,甚至過了河往回來。
原本的追殺,變成了猜謎。
而羽芒的人確實出動了,十個小隊,估算着兩個人行進的速度和方向,結果沒有遇到人,在未得到新的命令之前,守在當地,絕對不往河邊靠攏。
半夜,十個小隊的人於警惕中,被毒煙燻死,盯着影像看的人發現了兩個人的蹤跡,是往深山裡走,直到影像消失。
天明,影像開啓,公孫慕容、娜拉莎又一次回到最後離開的上游河邊,並射殺了一個以爲安全,過來取水的小隊。
影像隨之關閉,天又黑了……
這回是一連三天娜拉莎沒開啓影像,三天中羽芒的人失去了兩個目標的蹤跡,其他神國的隊伍有的剛剛到達瀑布的地方,有的還走在有三色草的路上。
因爲通訊不即時,所以整個地方都隨着兩個人的移動邊亂。
也就是從這天開始,娜拉莎一直不開影像,不再給人指明情況,習慣了看着影像做安排的人徹底傻眼。
時間過去九天,娜拉莎纔打開影像,觀衆們看到的是兩個人進到了一個外圍有着又寬又深護城河的城池中,街道上人來人往,叫賣聲此起彼伏。
還有罵人的聲音不時傳來,只是罵,看對罵的人,恨不能活撕了對方,卻無人動手。
“真好,到了遊戲裡的安全區了,喂,你別跟着了,我知道你是羽芒的人,你瞪我幹啥?你還敢拔刀?”
歡快地走在路上,娜拉莎開心地說着情況,哪怕面對走在身邊身上帶有羽毛標誌的人,她也是笑着氣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