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看來她是未過門就跳牆了。”另一個小兵算是看懂了,不是都在喊愛嗎?肯定就這麼回事兒,再看那被愛的人,不就是那天那個從皇城裡來的小哥嗎?不動聲色就殺了他們好多兄弟那個。
“你們?愛我?”
主角不自在不確定不明白了,他當事人都不清楚自己這麼神秘這麼低調,他們看都沒看到過他怎麼會愛上他。
“當然,我們愛你如天神的身姿。”
“天下第一的武功。”
“曠世之才般的智慧。”
“貌比潘安勝一籌的容顏。”
“…。”
上面的話一人一句,全是精簡概括,好像演練了無數次。說完後面忽然又來了一句,“就連王爺都愛你。”
朱小茄聽着他們毫無障礙全吸收她現代化的腦殘粉思想精華,覺得自己洗腦很成功,忽悠人的功夫又更上一層樓了。
心裡卻在想,這次活動下來,一定又可以收一筆大的,比如買幾副籤個字賣簽名什麼的,弄幾張肖像畫賣明信片什麼的。
哎喲,上次他給的那塊玉,通體透亮還有點溫度的那塊,不知道能炒到什麼價格,心裡這麼美滋滋的想,臉上也笑開了花,只是她連也被蒙着,別人看不出來。
“小茄子,你也愛我嗎?”他負手而立,站在一片純白的世界裡,如玉的氣質,奪目的霸氣,一眼就看到人的心底。
任是再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朱小茄也被看住不動了。
“愛…愛啊。”你是我的搖錢樹怎麼可能不愛呢,畢竟和誰過不去都不能和錢過不去。
“那。”衆人屏住呼吸,一是在洶涌的腦補剛剛男神那散發的氣質二是發狠的想拆穿他的面具看看裡面究竟是何等的驚爲天人。
那什麼,後面他們也屏住呼吸,畢竟男神一字一句他們都需要銘記一輩子。
今野看着糾結中的自家主子,也許他知道,主子也許是看上這個小丫頭了,只是不懂情愛又或許情竇初開的主子,還不知道自己的心意。
“那什麼啊。”朱小茄嘀咕,手肘被人碰了碰,勒潔兒壓抑着亢奮的精神,小心的對她說,“揭開他的面具,我們粉絲團出一百兩。”
“哇!”一聲驚呼,打住了納蘭玧北剛想說出的話。
只是等她再轉過頭看着自己的時候,眼裡放光,一臉兇狠,他很擔心她馬上撲過來。說時遲那時快。
“不管你那什麼,老孃就是豁出這條命也要撥了你的臉皮。”納蘭玧北不會想到這麼小的小娃兒竟然有這般爆發裡,定是個練武的奇才。
只是憑着他的耳裡,怎麼聽不到他們說的什麼。
就要衝過來拔他面具的小手突然轉了個方向,一把抓住了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放到面具下的銀票,上面用她少能看懂的幾個字寫着,一千兩。
臥鈔,什麼玩意兒,竟然敢用錢來砸姐。
“那就跟我走。”手中的票子卻不放,朱小茄心裡那個急切,又怕撕壞了又怕撕壞了又怕撕壞了。
衆人一聽,跟男神走?腦子點的像是搗蒜,好像忽略了說的不是他們。
和皇族貴公子不得不說的秘密,朱小茄好像腦子忽然閃過一個好商雞,寫書,對,有炒作有娛樂有票子。
腦子卻是搖着,“做下人的不能那麼沒良心,一有高薪就跳槽。”說得咬牙切齒,一副你小瞧人的神色。
她貼着他的身子,靠得那麼近,她也知道好尷尬好難爲情,這什麼味道好討厭好香好舒服。但是就是離不開,小手高高舉着,和他一起握着票子。還一蹦一蹦的。
有一張如泰山壓頂一樣壓了過來,放在她的手前,她已經厭煩了這個人的糖衣炮彈,說了不跳槽更不會爲了金錢就跳槽。
可是,那是什麼數字,兩千兩?
眼神擺動了好多下,看了看身後的粉絲團,她絕對不能光天化日之下就這麼沒骨氣的被收買了。
還是搖頭。
身後的粉絲團讚歎的點頭,身後的士兵團微笑着讚賞這個稀奇古怪的小女子真乃錚錚鐵骨不被不吭,真是貧賤不能屈。人羣裡還有人小聲的咂舌,“不屈的包砸,好樣的。”包砸一聽,虎軀一震,俺不會讓黨和組織失望的。
上面那個少年輕輕一笑,旁邊的今野順勢從口袋裡一拉。
朱小茄眼睛一翻,白眼一滾,差點就此香消玉殞,手卻是慢慢往下摸往下摸,衆人以爲小傢伙已經厭倦了這種無恥的行爲,準備華麗麗的扇這土豪一巴掌順便華麗麗轉身。“扇吧,不屈的包砸。”有人小聲的煽動着。
卻沒想到她竟然竟然,蹲下來抱住了男神的大腿。
一臉痛哭流涕的模樣,“伯樂啊伯樂,俺這匹汗血寶馬終於找到你了,真是猿糞啊猿糞。”說完一隻手還順便的把那些錢放進胸口,繼續痛哭流涕。
衆人倒,一臉鄙視的看着那個小不點。
乞丐,裝比,騙子,我們一定要轉告少主,定當轉告你這個賣主求榮的齷蹉經過。一定要添油加醋讓你遺臭萬年。
今野隱約看着主子一臉得逞的微笑,他敢說敢形容那就是傳說中狼的壞笑嗎?不過這小丫頭的把柄也太好抓了吧。
“上車。”他說話從來都是能少就少,這點被她當時拿來炒作,說他每一句都是精華,有當朝狀元層誇口說:“一聽大北一句話,勝過寒窗十餘載啊。”也曾新任武林盟主說,“聽君一席話,賽過苦練前半生。”
唉,你說要有人真成這樣,凡人能不能崇拜能不膜拜嗎?
朱小茄屁顛顛準備以自己認爲的最優雅的姿態爬上馬車,卻是怎麼也翻不上去。她鬱悶的想,是不是自己裹得太多難以施展拳腳還是因爲自己太矮這馬車太高。
忽然就兩胳肢窩處一熱,就被人提了上去,後面有一陣吸氣聲,這是買回去生孩子的還是買回去當下人的,正在他們還疑惑這個問題的時候,忽然有人高喊。
“少主來了。樓少主來了。”人羣一陣騷動。硬生生從剛剛擁擠的人羣中就閃出一條寬寬的道路出來,看的剛剛站在馬車上的朱小茄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