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一直研究你的血液,今天終於看破其中奧妙。只要娘子你在隱身前吃一顆爲夫研製的藥丸,就可以隨意動用東西,再也不會被定身。更不用等個三天三夜不吃不喝才能動。”他看着她越來越發光的眼睛,一顆藥丸被放進她嘴巴里。
“哇啊!”她真的可以不用等個三天三夜或是被狠狠扎出血才能動了,這滋味真是妙不可言,因爲太激動太美好,目測的未來太光明,她蹦跳之下就抱住了大神樓紫峪。
“大神,你對小女子的恩情無以爲報,來生小女子做牛做馬的時候…。”
“娘子你又矯情了。”矯情是跟朱小茄學的,畢竟他學習能力超級強悍。
“定當抓一把草給你吃。”說完,搶過那瓶子就想出去作奸犯科了。
一把抱那賊兮兮準備偷跑的小身板。
樓紫峪笑呵呵的把她抱在自己的雙腿上,一臉寵愛的給她說,“長期服用藥物也不是好辦法,畢竟…。”
“有藥三分毒嘛。”朱小茄聰明的大腦太機智總是喜歡接別人的話。
“所以,還有一種東西可以代替這藥。”
“一口氣說完,包括是什麼,爲什麼是什麼,怎麼辦,爲什麼怎麼辦,如何怎麼辦。”聽到她說得話,樓紫峪也習慣了,她自己說這種時代奧(style)叫女蛇精範二症,就算他終其一生研究也是治不好的,因爲已經棄療了。當他煞有介事的問何棄療的時候,小丫頭鄭重其事的警告過他,原話是“莫要惹吾,吾甚兇殘”。
“因爲娘子的血,是負磁場。”
“負磁場?這麼高森的詞你這古代人也會?不會是穿越一哥吧。”
男子俊秀的眉宇間飄過幾分笑意,“磁場相悖,自然就隨小娘子的意願隱沒在這世間,但是有屬於這世間的磁場打破這負磁場,自然就會失靈,但是這過程,卻要經過三天三夜,或者…。”說着一頓。
“要麼就讓俺流血,自己打破這轉換磁場的過程?”
男子點點頭,摸摸小丫頭毛茸茸的小腦袋,算是讚賞。
“除了藥,還有什麼能讓我隨心所欲逍遙法外?”她拿着藥,雙眼發光的看着他。
“神昏之巔上的指香玉。”
“玉?那不是挺值錢的,俺得攢多少錢才能買得到啊?”抱怨一聲,小手扶臉,一聲悲催的嘆息道出心中所想。
樓紫峪一手環着她的小身板,一手拍着她的背,一下一下算是安慰。
淡淡的說,“這世間,還沒有我樓紫峪拿不到的東西。”說完看着窗外,那眼神有着俯看天下蒼生的冷冽。
窗外那寒風失去了寒冬臘月時候的寒意,來自南方的暖陽慢慢吞噬着冬末的積雪,一點點的融化冰冷的大地。
只是城外的戰鼓,一直沒有停歇。
——
燕京城內——
輝煌的宮闈一重重看過,位於北門最深處的太上皇寢宮——暮寢殿。
“要麼死,要麼生不如死,你可懂?咳咳。”納蘭千夜冷眼看着咳出的黏稠的血染紅了明黃的江南上好絲綢,看也沒有看下面低頭的少年天子。
“是。”只是一聲迴應,在沒有多餘的交流。
昏暗的大殿內,沒有紅燭的明亮光芒,只有幾顆夜明珠散落在四個角落,卻是被明黃的絹絲矇住了耀眼的輝煌。讓這重重宮殿深處的太上皇寢宮顯得越發的陰沉。
宮殿外,天色陰沉,月光低迷,樹木的陰影幢幢,偶爾幾聲夜啼,空曠而幽怨,更多的寂靜。
翌日——
“小棗,你麻麻叫你回家吃飯了。”一聲叫喚,“踏踏踏——”只見從院子裡頭跑出來一匹快活的小馬兒,對,這就是她朱小茄的保時捷。
爲了方便起見,朱小茄把她周圍的所有應該起名字的東西或動物都起名爲小棗,不要問爲什麼,這不就像是在21世紀,懶人必備生活技能一樣嗎?所有的密碼都弄成一樣的,反正沒幾個錢,別人又看不上又懶。
上了座駕,身後跟着呆滯二筆大少爺樓紫峪,他騎着貨真價實隨時隨地叫囂着快來碰瓷快來碰瓷的汗血寶馬,放慢了速度跟在小丫頭身後。
熟話說作戰前一定要部署好,昨晚他已經被明確警告了,今天他只負責耍大牌,她負責狐假虎威。
給那三個小娃兒送了吃喝,兩人徑直往陽關去。
“停。”最開始守門的一個小兵噶就叫住了他們,不,確切的說是她。
還不等那小兵噶開口,朱小茄就先發制人,一臉耀武揚威指着身後道,“他是官兒代。”再不屑的一笑,等着這小兵噶弓着小背脊點頭哈腰的讓道。
“俺不認識什麼二代的。”
朱小茄鬱悶,這古代人還真不開化。好在後面的樓紫峪聽懂了,忙糾正。“官六代了。”朱小茄咂嘴,這祖上得積多少德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