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滅聽完這句話,冷冷一笑,同時出拳,那武滅之拳,那可真的是像是利箭一般,帶着強烈的長生氣息的氣功波,衝安然腦門而去。
武滅這邊已經牽制了出城而來的玄天國武者的大部分兵力,修羅那邊就顯得輕鬆多了。修羅也不傻,聲東擊西這些東西,她當然也略知一二,最起碼她知道,既然武滅吸收了大多數火力,那麼自己就可以趁虛而入,聲東擊西,攻進武仙台了。
而正如修羅預想的一樣,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攻進了武仙台,眼前已經看不到玄天國的武者了,但是前面,有兩處玄天國武者的城池,只怕玄天國武者都在裡面躲藏着,等待阻擊萬劫教早就謀劃好的的進擊路線。
修羅想着,要是這個時候武滅能來就好了,遠遠地拿着武滅之拳給這兩處堡壘一炮,豈不是簡簡單單?但是眼下武滅還在城外爲自己爭取時間呢,自己也只能硬着頭皮上了。
只見這時,突然陳封塵的聲音傳來,“無恥狗賊!拿命來吧!”只見陳封塵帶着數十名習武團的武者,從天而降。陳封塵持着一把太刀,藉助下降的力量,揮刀力斬,頓時一名武者就身首異處,其他武者見情況有變,紛紛化出長生之劍,嚴陣以待。
“大王,不必着急的,他們只要是個男人,就會邁出那一步的。”這手下陪笑着說道,隨即又說道,“大王前幾日還說,男人必定是會偷腥的,現在怎麼也着急了呢。”
“哼。”武安冷哼一聲,說道,“我並不是着急,我只是,想盡早向暗影武者統領交差,然後就離開這個鬼地方。”
“那這麼說來的話,”手下也隨即說道,“下一步的工作,是要到鏡像世界進行?”
“你說的沒錯。”武安肯定了這個手下的回答,隨即又說道,“所以,我們現在的所作所爲,就決定着以後,我們會在什麼地方。”隨即武安站了起來,在屋內,邊踱步便說道,“倘若沒法完成任務,估計大王就要把我發配到武仙派的戰場上了。”
“這。不太可能吧。怎麼說,您也是武者精英啊。”手下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規矩,總是會被破壞的啊。”武安話裡有話,若有所思的說道。
武安口中的這個規矩,其實是萬劫教派,萬劫教派長久以來的一個不成文的規矩。這個不成文的規矩,簡單說來,就是萬劫教派武者精英,不直接參與戰鬥。
這規矩,乍一看很離譜,其實也可以理解,畢竟暗影武者統領下命令,挑選人間奇士,組成萬劫教派進攻武仙派,就是出於這個規矩的考量。所以,纔會大費周折地讓邪降和黑風去挑選出十二個神功高強的精英級別人物。
至於爲什麼會有這麼一個規矩呢,主要還是因爲,萬劫教派武者精英,本質上還是儀式性角色,相當於是暗影武者統領的陪襯。所以,並不需要他們和其他門派打仗,畢竟這些人可都是暗影武者統領的親信啊,萬一出去打仗,出個什麼事,那就得不償失了。所以暗影武者統領雖然也會給萬劫教派武者精英安排一些看上去很危險,很艱難的任務,但是並不會讓他們直接參與到戰爭中。
“雪兒,”蘇澤說道,“你說過,你的哥哥被萬劫教派精英綁架了,是怎麼一回事?”蘇澤關心地問道。
一談到這個,雪兒就露出了悲傷的神情,說道,“我哥哥本來是加入了玄天國武仙派的氣功團的,但是在一次戰爭中,成爲了俘虜,萬劫教派打聽到了他還有個妹妹,我的存在,就拿我哥哥作爲要挾,強迫我替他們做事。”
還沒等蘇澤說話呢,雪兒就着急地問道,“蘇澤,你說,會不會因爲我替萬劫教派做過事,等到以後別人就會看不起我,甚至要治我的罪?”
蘇澤雖然心裡也沒底,不清楚雪兒這種情況會遭到怎樣的處置,但是還是安慰道,“不會的,雪兒,別忘了你也是被逼無奈啊。別人會理解你的。再說,你的哥哥可是武仙派的氣功團武者,是可以將功補過的。”蘇澤安慰雪兒,說道。
“那……”雪兒想了一想,才問道,“蘇澤,你會怎麼看我?”
“我當然是還是以正常人的眼光來看待你的啦。”蘇澤說着,隨即又說道,“現在世道這麼亂,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衷,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難處,所以一定要相互理解,纔可以。”
聽着蘇澤這麼說着,雪兒的內心也彷彿安心了許多。可是這麼一來,武安交給自己任務,也就無法完成了啊,武安交給自己的任務可是要……但是眼下,看這個蘇澤,完全沒有那個意思啊,所以說雪兒還是有些心急的,雖然說,他可以爲了自己的哥哥的安危付出一切,但是也耐不住這蘇澤一點動靜也沒有啊。
“不好!”陳封塵暗叫一聲不好,但是現在武滅轉移了目標,他陳封塵的機會就來了。陳封塵猛地衝上前,一腳迴旋踢,帶着聲勢和氣浪,衝武滅踢去。但是武滅絲毫沒有慌張的意思,甚至連頭都沒有回,只見這時,武滅空閒着的左手,突然從懷裡又掏出一把武器,這武器,想必那暗影功要多氣勢稍稍微弱,但是威力絲毫不減,武滅的這次攻擊射出一記長串的氣功波,正好打在陳封塵襲來的右腿上。陳封塵只感到一陣劇痛,整條腿都彷彿失去了知覺一般。
“孟軒。”武聖長老打斷了孟軒的話,隨即沉默良久才又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現如今,我們的確是沒有找到合適的證據。現在的陳封塵,還是一心一意地爲門派效力,面對萬劫教派咄咄逼人的攻勢,陳封塵也是身先士卒,一馬當先,很受大家的擁戴,所以說,現在,是絕對不能動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