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海內,八卦圖靜靜矗立。
天賦屬性浮現:
根骨:5.0410%
悟性:3.1381%
資質:2.5916%
福源:2.1378%
“冰山雪蓮的能量,果然令我根骨天賦有所提升!”李知魚目光一閃。
“現在的我,經歷了三四次的伐毛洗髓,現在應該是中人之資!”
隨後,他又看向了太極圖中的三縷太極氣。
念頭一轉,目光注視過去。
一縷太極氣飛出。
便見資質天賦增加了百分之一。
“要不要提升天蠶神功呢?”
“算了!太極氣有限,我必須謹慎使用!”
“而且,武功可以在異界提升,但改變天賦卻是可遇不可求!”
他的念頭轉了一轉,看向了那兩縷太極氣。
兩縷太極氣飛出,瞬間消失不見。
而這次,卻是福源產生了變化。
天賦屬性:
根骨:5.0410%
悟性:3.1381%
資質:3.5916%
福源:4.1378%
“福源增加了,現在我應該運氣不錯吧……”
李知魚望着天賦屬性,暗忖一聲,終於進入睡夢。
清晨,曉色未散,朝霧仍濃。
朝陽山在朝霧中迷離,數百米的高峰,仰不見顛,整座山峰如人間仙境。
一聲鐘鳴,羣山迴應。
暮鼓晨鐘。
這一聲鐘鳴,就表示新一天的開始。
鐘鳴不絕,一聲緊接一聲,朝霧漸淡,彷佛爲鐘鳴聲擊散。
李知魚和範黎一同來到了一片營房之前的廣場上,做到了校尉的位置上。
校尉已經是有品級的軍職,當然已經可以享受到一部分的特權。
單獨的房間,兩名親兵,特製的兵器,鎧甲,戰弓,玄刀,以及特殊的津貼,假期……不一而足。
沒過片刻功夫,整營百多人的隊伍已經全部到達了廣場上,站好隊伍。
不過李知魚看了看,就皺起了眉頭。
這羣兵站姿歪歪斜斜,好像蚯蚓一樣,臉上更有菜色,中氣並不足,充其量也就是比普通壯漢稍微好一些。
他以前的隊伍,可以說是精兵,但現在看這羣兵,心中涌起四個字——“烏合之衆”!
“點卯!”
李知魚目光一掃,吩咐道。
範黎領命,開始吩咐點卯事宜。
這是每一天都要做的事情。
“報,一共一百三十六人!缺到三十七人!”
“什麼?這麼多!?”
李知魚眉頭頓時一皺,語氣當然也帶着情緒,冷冷道:“缺到哪三十七人,他們人在哪裡,在幹什麼?爲什麼不來?”
他一連串的質問起來。
對於一營爲什麼一共僅一百三十六人這個數字,卻沒有任何的問題。
這不僅是因爲當初統領周元伯打了敗仗而損失人馬。
最大的原因是大商內部的腐敗,是由於吃“空額”所致。
原來一營士兵,有三百人,兵部的軍餉就要按照三百人來發。
但實際上,有些營中,並沒有三百人,那些多餘的人頭軍餉,就叫做“空額”,這些“空額”的“空餉”往往都是由軍官獨吞了。
這種情況,在大商,乃至前朝,都是軍隊之中的一大弊端,根本沒有辦法根除。
李知魚的前世,古代有一些大將軍,手下只有七八萬人,卻造名冊給朝廷,說是十萬人的都有。
一個人獨吞兩萬人的“空額”!
當然,現在不是管這些事情的時候,空額的士兵以後可以補上。但這些缺勤的人卻是要立刻處置。
尤其是在穿越《天蠶變》之前的小半個月,都有這樣缺勤的情況,這明顯不符合常理。
李知魚靜靜坐在椅子上,等着範黎的回報。
“都在營帳稱病不起……”
很快,範黎回來報告了情況。
“是臥病不起,還是給我下馬威?”
李知魚冷笑一聲。
號令下達,一隊人馬立刻領命,朝着營帳而去。
很快,爭吵的聲音傳來,甚至還有打鬥的兵器碰撞聲。
不一會,那一隊人馬灰頭土臉的出來了。
李知魚眉頭爲之一豎,冷聲道:“人呢?”
爲首什長哭喪着臉:“我們拿不下……”
李知魚頓時大怒,這一羣人實在太猖狂了,無視軍紀,忤逆上級,這絕對是在給自己好看。
必須狠狠教訓,否則,這一營人馬就是一盤散沙,戰鬥力不講,更與威信有極大損傷。
這樣營中的刺頭,必須打壓下去,要不然壓不服下屬,那還怎麼管理?
果然,李知魚目光掃向其他什長,士兵,就看到了漠然乃至不以爲然的神情。
竟絲毫看不到什麼尊敬嚴肅之意。
他終於長身而起,在範黎和一羣什長的簇擁下,他大步來到了營帳內。
“李知魚這個小子,新兵蛋子一個,有什麼資格號令我們……”
“哼,他纔有多少軍功,當上校尉,全靠了他那個死去的三叔……”
“不錯,現在他的三叔死亡,在軍中沒有靠山,很快就會被革職,若被這個紈絝指揮,豈不被人笑掉大牙……”
“我倒是聽說,張之林張校尉有意接收我們。只要我們所有人反對,那上官也要顧忌軍意,把他革職……”
“那真不錯!張家是朝陽城裡的大族,如日中天,而李家已經日薄西山……”
“還真是那樣!聽說每一月都有精氣丹發放,這個小子,他有什麼?”
李知魚目光一掃,便看見三十多人正在三三兩兩的在一旁聊天吹牛。
其中一些話語,更是令他冷笑不止,聽出來一些別樣的內幕消息:“張之林……那姜文說的背後之人,又是你在搗鬼?”
一羣人涌入大帳,總算是驚動了帳內的人。
這些人一個個起來,閉上嘴巴,卻冷笑着看着李知魚。
一副坐等來看好戲的神色。
範黎大聲喝道:“校尉來了,你們還不列隊!”
四人走了出來,爲首一人抱拳冷笑,道:“範黎,裝什麼大尾巴狼,被斬了一條手臂,不好好回鄉安度晚年,還待在軍中,是傻子,還是自尋死路……?”
這人身穿着牛皮鎧,腰間胯着熟鐵刀,話語中氣十足,更隱含譏誚。
其他三人哈哈大笑起來。
三十多人簇擁在這四人身後,同樣冷笑着。
“鐘有雁,你不要太放肆,這裡是軍中,你當真目無軍紀,軍法是絕對不會留情的!”
範黎沉聲道。
這些人笑得更大聲了,明顯不以爲然。
“不要拿軍法壓我們,我們可沒有觸犯什麼軍法……”
李知魚掃了一眼,就發現這些人明顯精氣更加飽滿,全部都是煉精小成大成以上的精兵,遠遠不是帳外的散兵遊勇可以相比。
這三十幾人的實力,幾乎就是全營的一半,尤其是爲首四位後天高手。
也難怪他們敢給自己下馬威。
範黎大步踏前,就要給他們一個教訓,確被李知魚攔截。
範黎的實力他也很清楚,又丟了一條手臂,壓根不是這四人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