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是有人報警後,來到現場拍下的,幾個護送人員的情況都有,包括兩具被射殺的屍體,這些邱天看了也沒有用,就匆匆掠過,主要看車子和現場的一些特徵。
石國茂不管邱天,自己連續發了幾條指令後,一回頭卻發現邱天將特別選出來的幾張照片正拿到那條雪橇犬的面前給他看。
“他看得懂?”石國茂問。
邱天點了點頭,見夜潛也點了點頭,遂將照片丟回給了石國茂,“石隊長,不用去現場了,去找那個犯人還有那隻死掉的猩猩屍體。”
石國茂直接就道了一聲:“好!”然後立刻撥了一個電話出去下達命令。
車子七拐八拐的來到一處很不顯眼的四層小樓,在地下室邱天見到了被拷在一張凳子上的犯人。
亂糟糟的頭髮,衣服破損嚴重,看來抓捕的時候經過了一段十分艱鉅的抵抗。
石國茂問了一聲:“有什麼進展。”
裡面負責的一個人就鬱悶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用刑了?”
那人道:“用了幾個小的,但這傢伙骨頭還算硬,就是不開口。不過若是給我弄幾個狠的,我絕對有信心讓他開口!”
“我們沒有那麼多時間……”石國茂見夜潛在那人身上嗅啊嗅的,就看向邱天道,“怎麼樣?”
邱天皺眉想了想,忽然對石國茂道,“給我十分鐘,我來試試看。”
“你?逼供?”那個人看邱天眉清目秀斯斯文文的,殺雞敢不敢還是一回事,還逼供?
石國茂也道,“這不是普通人可以來的。”
邱天認真道:“我就試試,十分鐘就好。那邊你幫忙安排一下夜潛聞一下黑猩猩的味道。”
石國茂一想反正看猩猩的屍體也至少十分鐘,那邊又沒有進展,遂點頭道,“好,你就試試。”
wWW• ttκa n• ¢ O “隊長!?”那人驚異的看着石國茂,石國茂卻對他擺了擺手,示意不用多說。
邱天二話不說就往外走,出到路邊晃盪了一圈,沒幾下子就走了回來,手上還多了一個小塑料袋。
這時石國茂已經帶着夜潛離開。房間中只剩下那個不知道算什麼部門什麼職務的人。
邱天看了看他說,“我可以自己來麼?”
那人板着臉道:“不行,有規定。”
邱天點了點頭,又問:“你怎麼稱呼?”
“你只剩下九分鐘了。”
邱天笑了笑,就轉過頭去打開塑料袋,從裡面拿出一隻黑色的大螞蟻。這種螞蟻並不是什麼特殊品種,平時若留意一些榕樹樹幹等地方都可以經常見到,就是比一般的螞蟻大一些而已。
那人本來是想靜靜看着看看邱天怎麼出醜,但現在卻忍不住問道:“那是什麼?”
“螞蟻啊。”邱天將一隻黑屁股螞蟻往犯人身上一丟。
那人又忍不住道:“你打算用螞蟻來逼供?就算用螞蟻,也應該先告訴他你要做什麼。然後問問犯人要不要招,說不定他正好害怕你這個刑……”
“哦,還要這樣地啊?”邱天就抓住袋口,對犯人問道:“我準備要放螞蟻咬你,你要招嗎?”
那人一聽邱天這樣問就昏了,心中懷疑這位仁兄是不是石隊長派來玩他的,乾脆就閉緊嘴巴不再說話。
那個犯人的反應和他想的一樣。擡起頭冷冷看了邱天一眼,又低了下去。
邱天就轉頭看向那個負責的人問:“他這樣我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那人無奈的做了一個請便的手勢,盤着手靠在門邊,似乎是不再願意理這種沒事找事的菜鳥。
邱天對他的態度也不以爲忤,把原先那隻螞蟻放到犯人的臉上,只見那隻螞蟻忽然就像被賦予了靈性一般,不再是亂竄着逃跑,而是直接就奔到犯人地大鼻孔前,哧溜一下就鑽進去了。
犯人嚇了一跳,立刻就用力噴氣想將螞蟻噴出來。可不知道螞蟻抓地力太強還是用力抱住了他的鼻毛,他怎麼噴都噴不出來,忽然他眉頭猛然一皺,臉上的肌肉也跳了一下,身子僵了一瞬。
邱天問:“疼吧?螞蟻的蟻酸可是十分厲害的,我以前被那種最普通的螞蟻在手背上咬了一下都疼得死去活來,估計咬在鼻子裡面應該會更疼纔對。”
一邊說着,邱天又拿出了一隻活蹦亂跳的黑螞蟻,黑螞蟻一落到犯人的臉上,立刻又像之前他哥們一般撲向鼻孔。一邊跑屁股還一邊在非常風騷的環狀扭動。
這一次犯人顯然對這種螞蟻有些忌憚了,還沒有鑽進去,就開始拼命的用鼻子噴氣,結果那隻黑屁股螞蟻比之前地那個哥們還要強健,唱着革命歌曲迎風而上。雖然有些步履維艱。卻依舊突入了敵人的大本營。
犯人又是一陣哆嗦,顯然2號螞蟻又得手了。
“接下來。耳朵好了。”
隨着邱天仿若自言自語的話,又是兩隻生猛的螞蟻落到了犯人的臉上,兵分兩路,眨眼之間就分別鑽入了犯人的兩邊耳朵。
靠在門上的負責人這時候也有些動容了,又忍不住問道:“我靠,那些螞蟻都是你圈養地啊?”
他的話音才落,犯人竟是悶哼了一聲,用力的甩起了腦袋,表情痛苦,身子還有些顫抖,整張臉都憋紅了。
邱天自言自語道:“螞蟻在人體內部的破壞力果然還蠻厲害的,人體還有什麼洞可以鑽的呢?”
就連那個對人用慣了刑的老鳥負責人聽到邱天這話,都忍不住有些毛骨悚然,那個犯人這時候也沉默不下去了,擡起頭啊的叫了一聲,然後對邱天恨恨道:“雜種,小白臉,有本事對着你大爺我臉上打。”
邱天就扭頭對那負責人道:“這種情況應該是因爲有些受不了了,才用怒火或者喊叫來減輕痛苦是吧?”
負責人有些無語的看着邱天,邱天也沒有等他回話,直接又放出了四隻黑屁股螞蟻到犯人的臉上。這一次他們表演地叫做兵分四路,分別鑽入了四個洞洞,犯人一邊叫着一邊用力的搖頭,可一般人都知道,這種晃動是沒有辦法將耳朵裡面的東西弄出來的。
很多人其實都有被什麼蟲子鑽過耳朵的經歷,即使只是一碰就跑,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也會讓人在一段時間內揮之不去,而且耳朵中事實上已經沒有東西了,卻總是感覺蟲子鑽進去沒有出來一般,非常噁心可怖。
如此碰一下就這樣,若真的鑽進去了,並且還在裡面風騷的一邊跳舞一邊肆虐呢?想想都起雞皮……
犯人牙關緊咬,都已經咬出血了,兩隻手雖然被拷着,卻不住的用力敲擊着鐵製的椅子扶手,發出一陣陣金鐵交鳴地聲音。
邱天對他痛苦的樣子視而不見,繼續又扔出七八隻大屁股螞蟻來,除了繼續攻擊鼻孔和耳洞,還有點已經開始往他破爛的領口裡面鑽。
螞蟻咬那一下似乎不怎麼疼,但過後那蟻酸的滋味卻真的十分不好受,光一口也就算了,可是鼻子裡面,耳朵裡面,臉上,脖子上,身子上……到處都被咬到地時候,那種滋味就不是筆墨能夠形容地了。
“舒服吧?我也經常玩螞蟻上樹的。”邱天說了一句後,忽然將犯人地褲子拉開一些,然後打開袋口。
那塑料袋一開口,看到裡面密密麻麻的爬滿了剛纔那種大屁股黑螞蟻,很多似乎被困在袋中十分的不爽,都在搏命的四處狂奔,精力充沛得像抽了鴉片似的。
那個負責人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邱天,正想着他剛纔出去那半會怎麼可能抓到那麼多的螞蟻是不是把一個螞蟻我給直接搬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邱天一邊將塑料袋口傾斜準備往他褲子裡面倒,一邊就自言自語的道:“以前聽說螞蟻可以咬死大象我還不信,原來真那麼猛的,若是全部都往大象身上的各個洞裡面進進出出的,估計將內臟都掏空的時候,那大象還在痛苦的打滾着死不去呢……”
這時候那牛叉的犯人終於再受不了,崩潰了一般語無倫次的叫道:“變態,你這個變態,你殺了我吧,你這個夠娘養的,殺了我吧……”
“是啊,我是要殺你啊,現在不是正準備讓螞蟻來殺麼?”
“啊——”犯人大吼一聲,哭出來道,“我說了,我說了,不要放……”
邱天卻完全不爲所動的樣子,手繼續傾斜,一邊道,“不急啊,我還有一分鐘呢,就一分鐘就好了,很快的……”
“快你老母啊,一分鐘老子內臟都沒了……”犯人哭喊着,“在杏紅路138號後面的廢舊工廠,快點把那些螞蟻弄出來……”
邱天就哦了一聲,叫道:“兄弟們收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