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汐被兇徒男那麼用力的一推,直直的往南宮弈的懷抱裡摔去。
南宮弈看了看以爲自己得逞的兇徒男,嘴角掛起一抹冷冷的笑容。左手穩穩的接住向自己栽倒過來的洛小汐,右手拿起自己那把描繪了精緻紅梅的摺扇,“啪”的一下打開,準確無誤的往兇徒男逃跑的方向砸去。
摺扇旋轉着帶着強烈的風勁往前面飛去。
只聽那跑的極爲迅速的兇徒男悶哼了一聲,就軟弱無力的倒了下去。
如果此刻旁邊有懂武的人在場的話,看見這一幕一定會大大吃驚不已的,這種隔了好幾十米距離還能點中穴道,還是準確無誤的點中,一定是絕世的高手了。這天下,怕是沒幾個能又這樣的身手。
南宮弈看着遠處倒下去的兇徒男,只是冷冷的一笑,並沒有因爲自己捉住了兇手而換種心態。
就好像,他天生就是一座冰冷的雪山。還是那可望不可即的雪山。
南宮弈修長的鳳眸冷冷的瞟了一眼斜躺在自己懷抱裡的女人。
夜太黑,但是他依舊能感覺到女人此時的燥熱和不安。
想到不能見死不救,南宮弈便把懷裡的女人扛起,放在肩膀上。
本想在附近找個藥鋪,配些緩解千媚的解藥給她吃,可是才走沒有兩步,肩膀上的女人就神志不清的不安分了。
南宮弈停步在一盞照面的黃紙蘭花燈籠下,雙眼有些無語的看着某女甩下來的外衫。
“我要,唔,好熱,嗯……”每一個字都拖着嫵媚的尾音,銷魂萬分。
洛小汐早已不知道不明白自己在做什麼,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只是憑藉着內心的感覺一件一件的把衣服脫掉,好像衣服脫掉了,內心裡的那些火苗纔會撲滅。
“別鬧!”
南宮弈放下洛小汐,把她拋出去的外衫撿起來,披在洛小汐的身上。
“我要,好熱,好渴……”洛小汐輕而易舉就把蓋在自己身上的外套給抓了起來,在丟了出去。
而今天洛小汐去樂坊之前,除了簡易的用白布裹了一下胸以外,她就沒有再穿其他的了。因爲在現代,已經足夠。
所以,此刻洛小汐把自己的外套仍了出去,就只剩下被自己抓的有些鬆垮的裹胸布了。
裹胸布一旦鬆垮,那R房必定不在受約束。
在燭光的照射下,此時的洛小汐就像一隻慵懶性感的小貓咪。
而這隻小貓咪絲毫不知道危險的存在,半裸着身子,做着各種嫵媚妖嬈的姿勢。
南宮弈雙眼冷冷的瞟了洛小汐一眼,濃密有型的黑眉微微皺起,這個女人,怎麼有些眼熟!?
可是任憑南宮弈怎麼想,也想不起在哪裡見過這個女人。
再度無語的搖了搖頭,南宮弈把自己的黑色外袍脫下,輕輕的披蓋在洛小汐的身子上。
看了一眼洛小汐,站起就地一點,運氣輕功,憑着記憶,往最近的一家藥鋪飛去。
見死不救,那不是他的性格。
何況,還是一個有幾分眼熟的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