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嗎?”冷魅被龍默默抱在懷中,臉頰通紅的問到。
“喂,你個小屁孩,你到底在說什麼啊,我都可以當你娘了,抱你一下怎麼了?”龍默默理直氣壯,雙手仍然抱着受了傷的冷魅不放。
“咳,咳,咳!你這個白癡女人,我快被你勒死了!”
“啊,對不起!”龍默默這才肯把手鬆了鬆,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他漲紅的俊臉。
“夠了,快點把地圖給老夫畫不出來,不然你們倆個人誰也別想活!”冷漠惡狠狠的對着無視他的二人怒吼。
冷魅無奈的白了龍默默一眼,然後又看向冷漠,“這裡沒有紙,沒有筆,你讓我們怎麼畫!”
龍默默看着突然開竅的冷魅,心中豎起了大母指,儒子可教也。
“對啊,冷大人,你讓我們畫地圖總得有紙筆才行啊。”
冷漠冷哼一聲,從背後拿出了一根樹枝,扔到二人面前,“就用這個在地上畫。”
只要看過一遍,他就完全可以記下來了,這種東西放在哪裡,也沒有放在腦子裡保險。
冷漠話一說完,伸着手掌對着冷魅,一下子把他吸到了手中,大手掐上了他的脖子,“你的時間不多,我的耐性也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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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你先放開他,有話好說!”龍默默向前爬了兩步,緊張的看着冷漠漸漸收緊的大手。
“我畫,我畫!”她匆忙的撿起地上的樹枝,小手有些顫抖的開始在地上做畫。
冷魅一笑,沒想自己孤獨十幾年,臨死還能得到真心的關懷,只是當這幅地圖完成了,他的命也就到頭了,冷漠是絕不會放過他的。
龍默默認真的畫着地圖,手心中滲出的汗已經滴到了地上,冷漠的別有用心,她又怎會不知道,地圖完成,第一個死的人是冷魅,第二個就是她。
怎麼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有人來找他們,難道他們兩個真的要死在這個敗類手上嗎!
突然寒光一閃,一隻飛鏢飛向冷漠掐着冷魅的手上。
冷漠的精神全都集中在了龍默默的手上,所以躲閃不及,飛鏢正中了他的手腕上。
他吃痛的鬆開了冷魅,惱羞成怒的他一腳踢飛了正蹲在地上的龍默默。
他用了十成的勁,龍默默如同一隻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那白色的紗衣飄起,輕飄飄的身子狠狠的撞到了幾米外的牆上,頭也重重的磕了一下,又掉落在地上。
冷魅掉地的瞬間,看清了她眸中放心的笑意。
他的心猛的一縮,冷漠這個禽獸,下手有多重他心裡清楚,她還能活嗎?
他顧不上身體的疼痛,向着龍默默爬去。
冷漠則被不停打來的暗器逼到了一邊,被趕來的侍衛纏住了。
冷魅趁着這個空當,踉蹌的站起身,撲到了她的身邊。
看着她口中和頭上不停留出的鮮血,冷魅慌忙的把她抱起,“喂,你醒醒啊!”
可是無論他怎麼叫,她一點反映都沒有,甚至連呼吸也越來越弱了。
情急之下,他拉着她的手,把真氣不斷的輸入到她的體內,“喂,你別死,你還要再給我生一個小絲絲出來給我做娘子呢。”
得到侍衛回報的風殤和紫霄匆匆的趕來,他們看着地上受了重傷的兩人,眸子都已經泛紅。
冷魅看到紫霄,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快救她,她不行了。”
話一說完,他也昏了過去,他受的傷只比龍默默輕一點,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是個奇蹟了。
風殤和紫霄飛撲到二人的身邊,紫霄伸手拿出他平時帶在身上的保命的藥,讓他們一人先吃了一顆。
“殤,王妃的情況非常不好,這藥也不一定能救得了她,快給她輸真氣。”紫霄一邊爲冷魅封住了幾處大穴,一面對着抱着龍默默的風殤說到。
風殤立刻把真氣源源不斷的輸送到龍默默的體內,“沫兒,你別嚇我!”
他的身體都已經開始發抖,他還從來沒有這麼怕失去過。
此時的龍默默根本就沒有一點意識,身體癱軟的像一汪水。
紫霄迅速的處理完了冷魅身上的傷,來到龍默默身邊,伸手搭上她的手腕,驚愕的擡起頭看着風殤,“王妃她,已經不行了。”
風殤擡起頭,不敢致信的看着紫霄,他的臉色大變,瘋了一樣的抱緊了龍默默,“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不可能有事,你快救她。”
“殤,她身上的筋脈盡斷,五臟也已經被震裂了,已經沒有存活的希望了。”紫霄紅着眼睛搖了搖頭。
他也想救,可是以她的情況……
“不可能,會有辦法的,先保住她的性命好不好,我求你了!你有辦法的,你一定有辦法的。”風殤乞求的對着紫霄說到,大手顫抖着摸上龍默默慘白的小臉。
紫霄不說話,只是沉默的低着頭。
“你能救她對不對,求你先保住她的命!如果她死了,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風殤見紫霄無動於衷,只得放出狠話。
紫霄看着已經毫無生氣的龍默默,一咬牙,掏出了銀針,如同五年前一樣先封住了她向個要命的大穴。
“我們回房,我必須先要幫她止血!”紫霄抱起一旁的冷魅快步的向着最近的房間走去。
風殤緊張的抱起龍默默,跟在他的身後。
紫霄不敢怠慢,仔細的檢查着龍默默的身體,不光是內傷,頭上的外傷也十分的嚴重,後腦處被撞開了一個口子,鮮血止不住的往外冒。
風殤用力的捂着她的傷口,卻怎麼也阻止不了那不斷流出的鮮血。
“怎麼辦?紫霄,不要讓她再流血了!”風殤的衣裳已經被鮮血染成了紅色,他把全部的希望全都寄託在了紫霄身上。
“殤,繼續給她輸真氣!”紫霄額頭上已經冒汗,他的手一直沒閒着,準備着止血的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