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初七在遂州的生意也已經做了起來。
初七和小百靈經常帶着蕭文、蕭武一起去看着自己的生意。
司徒宇苗也經常用各種藉口跟着初七,好多跟鳳一在一起。
初七見這丫頭也確實有心,也就不多加阻攔。
等到初七開業的那天,司徒家族和龍千魄都代表各自的勢力去給初七道喜。
等到初七的生意上了正軌,這一日正在別院逗弄蕭文、蕭武。
只聽得外面有人通報說,“司徒家主派人來請主子去前廳說是有要事相商。”
小百靈一聽這話忙說道,“姐姐,我陪你去。”
初七搖頭道,“你幫我看着文兒、武兒和這些丫頭們。”
小百靈擔憂的看了初七一眼,初七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蕭文、蕭武都伸手要初七抱,初七將他們二人抱在懷裡仔細的親了一下輕聲道,“好好聽姨媽的話,我一會兒就回來。”
蕭文、蕭武不情願的被小百靈和翡翠抱到自己懷裡。
初七跟着小廝去了司徒家的議事廳,初七一斤議事廳只見司徒家主坐在主位上喝茶。
一見初七進來,司徒家主先笑道,“初七來了?”
初七行禮笑道,“家主,有什麼事情吩咐?”
司徒家主笑道,“初七的生意怎麼樣了?”
初七笑道,“多虧家主的關照。”
司徒家主笑笑然後問道,“初七,我有件事情想求你。”
初七笑道,“家主客氣了,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就好了,哪裡用的着求這個字?”
司徒家主笑道,“我想你幫我進司徒家禁地取一件寶貝出來。”
初七想了想說道,“初七說過了,這件事情王爺說了算。”
司徒家主看了看初七,但是沒有說話。
初七笑道,“家主,能不能告訴初七,家主爲什麼一定要初七去禁地呢?家主到底想要什麼?”
司徒家主一愣,然後問道,“你想說什麼?”
初七想了想說道,“如果禁地裡的事情我不應該過問,那麼家主方不方便告訴我,王爺的親孃和王爺中毒的事情?”
司徒家主就這樣看着初七,自言自語道,“你長的真像她。”
初七撲捉到了家主的細節,然後問道,“像誰?”
司徒家主好像突然反應過來似的問道,“什麼像誰?”
初七笑笑道,“那家主方不方便告訴我王爺中毒的事情?”
司徒家主想了想說道,“如果你肯去禁地幫我把一顆菩提珠拿回來,我就告訴你睿兒中毒的事情,還告訴你睿兒母妃的事情。”
初七想了想說道,“我可以不知道,反正王爺的毒已經解了。”
初七不是真的不想知道,但是初七不想讓司徒家主覺得自己那麼輕易就上鉤了,初七還想看看司徒家主還有什麼底牌。
說完,初七端起茶杯裝作喝了一口的樣子。
司徒家主想了想說道,“我們明人不說暗話,初七想要什麼。”
初七想了想說道,“我要王爺健康、快樂,我要兩個兒子開心的成長至於其他的,初七不想要。”
說完,初七還站了起來,作勢要走。
司徒家主叫道,“如果我告訴你蕭睿母妃的事情呢?”
初七想了想說道,“母妃已經故去了,母妃的事情我不想王爺再糾結在過去。”
司徒家主看了看初七,難道這麼多年隱瞞的事情現在要曝光了嗎?
初七見家主不說話,就準備離開。
司徒家主想了想說道,“等一下,蕭睿的母妃還沒有死。”
初七一驚,立刻轉身道,“你說什麼?”
司徒家主想了想說道,“蕭睿的母妃並沒有死。”
初七重新坐好,然後拉開架勢,那意思是自己一定要好好知道一下,爲什麼家主會這麼說。
司徒家主想了想,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二十年前,文秀看上了當今聖上,沒想到文秀剛懷了蕭睿就中了毒,司徒家用盡了全力纔將蕭睿的命救下了,但是文秀卻沒有活下來,我按照司徒家的規矩將文秀運回遂州安葬。”
初七認真的聽着司徒家主的描述。
司徒家主喝了一口茶,然後繼續說道,“爲了司徒家的勢力,文淵也嫁給了當今聖上,爲了讓文淵可以好好的照顧蕭睿,司徒家讓文淵喝下了絕子湯。”
初七問道,“那王爺的毒是誰下的?按照常理,司徒家應該更希望皇后娘娘有更多的子嗣纔好。”
司徒家主苦笑道,“文秀在死前做了一件事,讓司徒家不得不全力支持蕭睿。”
初七忙問道,“什麼事情?”
司徒家主說道,“文秀知道自己中毒活不了多久,就將司徒家的寶藏的所有信息都給了一個外人,條件就是司徒家全力支持蕭睿。”
初七疑惑的問道,“母妃將寶藏的信息給了誰?”
司徒家主看着初七,這個鳳初七真是不簡單,自己說了好多信息,但是她每次都能找到重點。
司徒家主說道,“文秀將司徒家寶藏的信息給了她的一個好朋友,月鏡花。”
初七一愣,“月鏡花?”這個名字不就是賽華佗說的自己的母親嗎?
初七故作不知的問道,“月鏡花是誰?”
司徒家主說道,“她是文秀最好的朋友,如果我們司徒家不全力支持蕭睿的話,司徒家的寶藏就會被月鏡花帶人拿走。”
初七又問道,“其實家主,如果司徒家不支持蕭睿,而是支持皇后娘娘,那麼皇后的孩子登基以後,什麼樣的財寶沒有呢?”
司徒家主嘆氣道,“你以爲司徒家的寶藏只是金銀財寶嗎?”
初七問道,“不是金銀財寶還有什麼?”
司徒家主說道,“只有綵鳳鐲的傳人才能進去禁地,找到寶藏,據說司徒家的寶藏不但可以號令天下,還可以讓死人復活,讓人長生不老。”
初七聽到了玄機,原來司徒家主的野心可不小。
司徒家主見初七猶豫,忙又說道,“我什麼都不要,我只想要寶藏裡面的菩提珠。”
初七問道,“這個菩提珠有什麼作用?”
司徒家主笑道,“起死回生。”
初七問道,“家主想讓誰起死回生?”
司徒家主說道,“蕭睿的母妃。”
初七一愣問道,“母妃真的還沒死?”
司徒家主搖頭道,“文秀已經死了,但是據說菩提珠可以起死回生。”
初七沒有說話,司徒家主的話有一半是真的,另一半的真假初七現在也品不出來。
初七想了想問道,“那家主介不介意帶我先去看看母妃的身體?”
“身體?”司徒家主問道。
初七點頭道,“既然家主心心念念讓母妃起死回生,那麼家主一定好好保護了母妃的身體。”
司徒家主想了想說道,“好,我可以帶你去,但是…”
初七問道,“家主但說無妨。”
司徒家主說道,“文秀死的時候並不好看,所以…”
初七想了想說道,“我想跟王爺一起去見母妃。”
司徒家主搖頭道,“這件事我暫時不想告訴睿兒。”
初七想了想說道,“那家主帶我去看看吧。”
司徒家主起身往外走去,初七跟着家主慢慢的往外走。
初七看不到家主的神情,但是初七知道家主的背影很憂傷,一個人可以說謊,但是一個人給別人的感覺不會說謊。
過了一道道的門檻,初七到了司徒家主的書房。
進了書房,家主先將門從裡面關上,然後打開一個密道,司徒家主就帶着初七和鳳一一起進去了。
越往下走初七覺得越寒冷,鳳一忙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給了初七。
初七緊緊鳳一的披風,然後問道,“家主,這裡好冷呀。”
司徒家主嘆氣道,“要是不冷的話,蕭睿母妃的身體就存不住了。”
初七跟着家主大約走了半個時辰,纔到了一間密室。
家主按了幾個按鈕,門慢慢的打開了。
家主率先邁步進去,初七、鳳一都跟着進去了。
進去以後,初七第一個感覺就是這是一個冰室,冰室的牀上躺着一個女人,看着也就三十多歲的樣子。
初七走進一看,這個女人的臉色烏黑,初七伸手搭上了她的脈搏。
不知道是冰塊的原因,還是這個人已經是死人的原因,她的身體很涼,很涼。
家主看了看初七說道,“我也是想救活你的母妃。”
初七看了看這個女人然後說道,“家主,恕初七無禮,這個人不是蕭睿的母妃,也不是我的母妃。”
司徒家主一愣,萬萬沒想到這樣都沒有騙過鳳初七。
鳳初七一轉身,鳳一忙帶路二人就出去了。
司徒家主忙追着初七一起出去了,等到了書房,初七隻是坐在那裡並沒有出去,但是卻將鳳一指使出去了。
司徒家主過來以後問道,“初七怎麼說那個人不是蕭睿的母妃?”
初七想了想說道,“根據孟德爾遺傳定律,那個女人必定不是蕭睿的母妃。”
司徒家主一愣,完全沒有聽懂的樣子。
初七說道,“換句話說就是根據面相蕭睿不可能是這個女人生的。”
司徒家主想了想說道,“對不起,我騙了你,她確實不是蕭睿的母妃,但是她是我的月兒。”
初七沒有說話,很明顯這個女人是司徒家主的心上人。
司徒家主一下子跪在初七面前邊哭邊說道,“初七,我求你,求你替我去拿菩提珠,救活月兒好不好?”
初七見一代豪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着自己的心願,初七心裡有點不忍,但是初七可不是那種熱血青年,人家幾句話就隨便爲人家去死了。
初七問道,“那王爺的母妃呢?”
司徒家主說道,“已經下葬了。”
初七又問道,“那誰給王爺下的毒?誰給王爺的母妃下毒?”
司徒家主想了想說道,“這個問題我不能說。”
初七笑道,“你不說我也知道了,是當今的皇后娘娘。”
司徒家主一愣,但是就算這個微表情,也沒有逃過初七的法眼。
初七雖然高興自己能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還是對這個真相感覺心裡拔涼、拔涼的。
如果真的是皇后娘娘給司徒文秀和下毒,那麼這個女人也太狠毒了,蕭睿怎麼說也是他的外甥,另一個是她的親妹妹呀。
初七止不住的在想如果皇后娘娘是蕭睿的殺母仇人,那麼自己要不要告訴蕭睿呢?蕭睿現在好不容易解了毒,有了兒子,還能跟自己天天在一起,還要不要讓蕭睿去報仇呢?
再說了,蕭睿如果殺了養大自己的姨母,那就真的可以算是報仇了嗎?蕭睿會不會怨恨自己呢?如果蕭睿殺了皇后娘娘,那麼他跟皇后娘娘殺掉自己的妹妹,毒害自己的外甥又有什麼區別呢?
司徒家主看初七在思索忙跪到初七面前苦苦哀求初七。
初七問道,“家主,你知道皇后娘娘害了蕭睿的母妃嗎?”
司徒家主想了想說,“文秀告訴過我。”
初七一驚問道,“你是說蕭睿的母妃知道這件事?”
司徒家主說道,“是的,她不但知道,而且文淵的毒就是她下的。”
初七又是一驚,雖然自己沒有見過蕭睿的母妃,但是很明顯,司徒文秀不是一個簡單的大家閨秀,她中毒以後沒有怨天尤人,而是以牙還牙懲戒了自己的仇人,還用自己的實力保護了自己的兒子。
初七又問道,“然後呢?母妃就只是告訴你毒是皇后娘娘下的?她沒有讓蕭睿替她報仇?”
司徒家主嘆氣道,“文秀告訴我,如果,如果蕭睿親手殺了司徒文淵,那麼他與文淵有什麼區別?”
初七點頭,看樣子自己沒有猜錯,這個司徒文秀確實不是一般人。
司徒家主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對了,文秀死前還去了禁地,說她在禁地裡留了東西給蕭睿。”
初七看了看司徒家主,然後直視着家主的眼睛。
這次家主的目光沒有躲閃,堅定的看着初七。
初七想了想說道,“家主容我考慮一下。”
司徒家主看初七一直在又與,然後說道,“好,初七,算我求你,只要你給我拿出菩提珠,我的一切都可以給你。”
初七想了想只是點了點頭,也沒有拒絕什麼。
司徒家主起身,初七開門帶着鳳一回到別院去了。
等到回了別院,正好看到蕭睿從外面騎着馬回來。
初七笑道,“王爺你回來了?”
蕭睿下馬將初七攔在懷裡問道,“七兒去哪兒了?怎麼從主院子回來?”
初七笑道,“家主叫我去囑咐幾句,讓我好好照顧文兒、武兒。”
蕭睿攬着初七慢慢的向屋裡走去,自從看到蕭睿開始,鳳一跟着初七的距離就大大的加大了,原來鳳一一直是三米五米的跟着初七,只要蕭睿在,鳳一都是十米開外跟着初七。
等到回了書房,初七先將自己今天遇到的事情慢慢的告訴了蕭睿,蕭睿聽的慢慢的攥起拳頭,手上的青筋崩裂。
初七見狀忙將蕭睿的手拉到自己的手裡,然後柔聲說道,“王爺,母妃已經進了自己的努力保護你了。”
蕭睿一下子撲到初七懷裡眼淚不住地往下流,蕭睿一直覺得自己沒有母妃的照顧,自己的母妃沒有管教自己,甚至有的時候蕭睿還怪過自己的母妃,沒有保護好自己,才讓自己中了神仙不思凡。
現在看來,是自己誤會了母妃,母妃用了自己的全力保護自己,即使犧牲了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辭,就如那句話說的一樣,“我給你的可能不是最好的,但是已經是我最好的。”
------題外話------
小劇場:
初七:大大,我應該去禁地嗎?
作者:去吧?~
初七:大大,你是不是還沒想好呢?
作者:這都被你看出來?
初七:是啊,大大,快過年了,你不能虐了啊。
作者:我知道,我知道,我肯定不能虐,虐了我不會寫。
初七:是嗎?那王爺中毒,我被龍七七替代,我生產的時候要用命換命…
作者:額,不是,我是說我以後肯定不虐了。
初七:是嗎?司徒宇苗與鳳一、莫白與珍珠、小百靈與藍若離…
作者:額,你還讓不讓我寫了?
初七:寫可以,不要虐。
作者:我儘量…
初七:不是儘量,是竭盡全力的秀恩愛。
作者:人家不是說,秀恩愛,死得快嗎?
初七:放心,我們都死不了,長命百歲。
作者:好吧,我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