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教師和山浮卡耐談了一會後就讓他們離開了,之後才走向躺在地上的兩人。
“感覺怎麼樣?”曹教師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們。
“很不好,山浮和卡耐太嚴格了!”水川穹和華無無力的抱怨。
“嚴格就對了,山浮和卡耐是我最得意的弟子,兩人的契符數量都達到了10萬。”
“什麼!10萬!”水川穹躺在地上震驚地說,聲音遠沒有以前的大。
“對,10萬。他們兩個被破格招收進了上文中的貴族學院中,也是上文最強大的初級學院。”
“那曹教師你今天讓他們過來是用什麼意義嗎?”
“這兩個人是過來幫忙的,幫助你們打贏那些貴族的學生,畢竟聯賽的水平可不是像流雲學院那樣小打小鬧。”
“那我們如何能擊敗貴族學院裡的人呢?”華無無力的說。
“以你們現在的狀態不可能打得過任何一個人,山浮和卡耐在臨走之前對我說的一句話就是:毫無希望。”
“而且在貴族學院之中每一個人都擁有着6000個以上的契符,他們每一個人都可以輕而易舉的碾壓你們,所以現在你們知道了自己的弱小了吧。”曹教師嚴厲的看着他們兩個,眼神中充滿了蔑視。
“我要求你們在聯賽開始的時候每個人都擁有2000個契符,還差1400多個契符,在僅剩的幾個月裡追逐吧,將這1400個契符追回來!”
“可……可是1400個契符在這麼點的時間裡幾乎不可能做到,我們吸收契符的速度曹教師你可是有目共睹的。”
“對!所以我要你們一心二用!”曹教師邪邪的笑了笑。
“一心二用?”兩人同時出聲,疑惑地看着曹教師。
“明天你們就知道了,今天還是好好休息休息吧!畢竟明天一到你們可能就要對這種生活說再見了。”曹教師說完之後就轉頭離開了,在他轉頭對瞬間水川穹看到了一雙令人膽戰心驚的眼神,那是一雙置人於萬丈深淵的眼睛。
水川穹和華無什麼也沒有幹,互相攙扶着顫顫巍巍回到了屬於他們的教室中,此刻的教室已經不是教室的模樣了,整個教室空蕩蕩的,只有兩張牀。
兩人疲憊的睡了下去,等待着他們的必將是更加深處的絕望。
朝霞還沒有出現,曹教師就喚醒了他們,“從今天開始睡覺就再也與你們無緣了,就算是你們暈倒我也會無情的叫醒你們,現在跟我出發!”
三人熱身之後就一路跑了出去,曹教師早已跟校長打好招呼,請了好幾個月的假期,待他們回來之日就是聯賽開啓之時。
足足跑了好幾個小時,在他們到達一處森林中時,天色終於亮了。
“這裡是上文最大的森林——曼羅!在這裡我要教授你們一心兩用的方法,不過這種方法有着極大的隱患而且在戰鬥的時候絕對要怎麼做,否則你們的性命我就不能保證了。”
“來吧,我必當拼盡全力!”水川穹堅毅的看着曹教師,那種變強的意志讓曹教師看見了當年的自己。
“我也一樣,我要變強!”華無毫無恐懼地說,聲音不再唯唯諾諾而是一種剛強。
“好!既然你們都下定決心了,我定會全力以赴。”隨即三人就來到了一處瀑布下。
奇怪的是在這個瀑布之下正好有一塊平坦的石頭,而且石頭上面有兩處都凹陷了下去,看起來很像有一個人常年站在那裡。
“這裡就是我和我師傅訓練的地方,在這裡我學會了一心兩用的方法,在這裡鑄就了我今後的變強之路。”曹教師回憶道。
“接下來!你們一個人站在那裡,另一個人跟我去上游。”
“我來!”說完水川穹就挺着衝擊力巨大的瀑布爬上了石頭,在這個過程中他足足摔下去了數十次。
在他平穩的站在那塊石頭上,整個背都是弓着的,直不起腰來。
“直起腰來!我要你一邊計算有多少條魚衝在你身上,一邊計算自己抵抗了多少塊石頭和木頭!”
“魚?”正當水川穹疑惑的時候,他的背上頓時像被針刺了一般,而且這種刺痛感一直在持續着。
“這就是這條瀑布特有的魚,針刺魚,一旦碰到它們就像被針刺了一樣,而且這條瀑布中擁有着無窮無盡的這種魚。我和華無則會去瀑布的上面讓石頭或者木頭碎片掉落下來,我要你數清楚,一個不少,少一個就加站一個小時。”曹教師和華無飛了出來。
水川穹此刻已經開始體會到身體的疲憊和巨大的刺痛感了。
“華無我會將一大塊石頭或者木頭扔過去,你需要將我扔過去的東西轟車碎片,每個碎片不超過手掌大小,每次失誤加罰100個,而且我還要你數出每一個石頭和木頭的碎片,如果少一個加罰200個!”
華無在身邊凝聚出衆多光劍,下一秒曹教師扔過來的木頭就成了一個個碎片,不過每個碎片都比手掌大,不合格,不過華無有什麼辦法呢?他的實力就這樣,而且他還個輔助者並沒有太大的傷害。
“你每不達標一個我都會記在心裡,掙扎着用盡你的腦子去想究竟使用什麼能達到你想要的效果,你是個輔助者,這是我給予你的提示!”隨即更多的木頭和石頭邊襲來了,速度很快,快到令人髮指。
華無頓時就招架不住了,只能勉強用光劍砍斷木頭和石頭,而且石頭十分難砍斷,每次都會使光劍變鈍,再加上調整的光劍的時間華無可以說已經快不行了,他的思緒徹底被弄亂了,而且這還是他沒有數那些碎片的情況。
水川穹就更慘了,一次次挨着從瀑布上衝下來的石頭和木頭,每一個石頭或者木頭都會使水川穹掉下去,身上擦破了大片大片的皮膚,整個後背血紅血紅的,疼痛不斷的刺激着他的心靈,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人在一邊又一邊的拿着一個帶釘的板子拍在沒有皮膚保護的後背上。
撲通!
水川穹墜入了河裡,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好地方,流水沖刷在他傷口上的疼痛已經使得他沒有力氣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