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之中,曹教師那一身整潔的西裝此刻全然被一道道的血印充滿了,不過他臉上那平靜的表情似乎能讓人置身於萬丈寒冰之中,瑟瑟發抖。
“曹玄冬!我要是你就會選擇服軟,要不然接下來的酷刑可不是你能承受的。”執法官氣喘吁吁的放下手中的鞭子,曹教師那平靜的沒有一絲變化的眼神讓他感受到了深深的恐懼,而這種恐懼只能通過折磨來釋放。
周圍寂靜無比,除了執法官的聲音以外就只剩下黑暗的陰沉聲了,壓抑只出現在執法官身上,曹教師身上總是散發出一種不同尋常的恐懼,雖然他並沒有說什麼,也沒有特意去散發出什麼氣息,但是久久凝聚在他身上的人都會不自主的顫抖起來。
“我讓你不服軟!我讓你不服軟!”執法官大聲的喊叫着,想要藉此驅除自己內心中的恐懼。
塗滿辣椒和鹽的鞭子抽在曹教師身上,經過辣椒和鹽的加持下,每一鞭子都有着深深的灼燒感,痛苦在四周蔓延,許久之後執法官看到曹教師還是沒有絲毫表情,憤怒的將其一腳踹飛了出去。
嘭的一聲,曹教師從長滿青苔的牆壁上墜落在地,然而他卻絲毫不在意,沉默着躺在地上,要是在這牢籠之中存在着希望的東西就是曹教師眼中的火焰了,那是屬於弱者的火焰,這股火焰之中充斥着不甘、憤怒、無力、怨恨等等。
“畜生!”執法官一腳踹在曹教師身上,緊接着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㚐廬滿意的離開了,邊走邊說:“這就是你侮辱我的下場!”
漆黑的牢房裡除了拳拳到肉的聲音之外便只有執法官喘氣的聲音,㚐廬一步步遠離這個地方,從黑暗之中迎接光明。
第二天一早水川穹和華無來到了執法官的門前,這是座十分華麗的豪宅,可見其貪污的程度。
守門的人冷冷的瞥了他們兩個一樣,蔑視道:“何事?”
“我們想見執法官。”
“執法官是那麼能見的嗎?快點走!”
“求求你了能讓我們見他一面嗎?曹教師自從被抓走之後就沒有任何消息了,能不能通融一下讓我們進去。”水川穹和華無可憐巴巴地說。
“不行!規矩就是規矩!”守衛毫不留情,厲聲地說道。
水川穹正要繼續求情,守衛連忙喝斥:“再不走我就要用強硬的手段了!”
然而巧的是執法官剛好回來,碰上了水川穹他們。
看見執法官水川穹和華無連忙跑過去:“執法官曹教師怎麼樣了?”
執法官身上還帶着一股血腥味,在水川穹那清澈雙眸的注視下,負罪感竟然出現了一點他連忙回答道:“你們的曹教師沒事,他被人誣陷了,大概今天晚上就能回去了。”
“真的嗎?”水川穹和華無激動地說。
“嗯!所以快回去吧,你們來這裡也不好。”執法官和善地說道,臉上的表情和內心中的想法截然不同。
“那謝謝了,你是個好執法官,我們錯怪你了。”水川穹臨走之前說道,也真是因爲這句話執法官反感的抽了一下嘴角。
回到房間之後,執法官邪惡地說道:“那個性曹的畜生,自始至終都沒有開口叫出一聲,真的太沒審問的感覺了!”
“不過也真的沒想到他能堅持一整天的抽打,而且還不昏迷,但是今天打的到是爽快了。”執法官哈哈大笑的去洗澡了,這個豪宅之中都回蕩着他邪惡的笑聲。
傍晚到來了,曹教師身前那沉重的鐵門被人打開,一個獄卒將曹教師釋放出來冰冷地說:“你自由了!快點滾!”
曹教師沒有說話,靜靜的走了出去,眼中的火焰絲毫能將整個監獄吞沒。
“啊!曹教師你回來了!”水川穹激動的看着從校門口一步步走向他們的曹教師。
曹教師將眼中的火焰壓制,微笑着說:“嗯,回來了。”
“曹教師他們對你怎麼樣了?爲什麼現在你纔回來?”水川穹追問道。
“沒什麼只不過是一些正常的審問而已,另加被人打了一頓。”曹教師平靜的說出後面幾個字,完全不在意自己是教學者的身份。
“啊!曹教師你被打了?”水川穹和華無驚訝道。
“對!在這個世界裡沒有實力的人不就是隻能這樣嗎?所以你們纔要努力訓練,要做到比我還要強大數倍才行,否則的話在這個世界上還是寸步難行。”曹教師教導着他們,他上半身佈滿觸目驚心的傷口,讓人不停的顫抖着,雙手都無力了。
“他們爲什麼打的這麼狠?就算是偷盜也沒有打這麼狠的呀?”水川穹甚至都不敢直視曹教師身上的傷口,那些傷口實在是過於猙獰了。
“對了曹教師是誰打的你?等我們以後有實力,一定要報復回來。”水川穹和華無堅定地說。
“你們見過,就是那個帶隊的執法官!”
“啊!是他!”水川穹會想起了那人和善的臉龐頓時覺得變得醜陋無比,想想還犯惡心。
“那曹教師你要不要休息一下,你身上怎麼多傷口應該不能訓練了吧。”
“沒事,現在你們兩個跟我來,我們要再次進行極天訓練了。”
“是!”兩個人不放心的跟在曹教師身後,直到開始訓練之後,曹教師就靜靜的坐在那裡,而水川穹和華無自覺的攀上火山,訓練去了,經過在極天聯盟的訓練,水川穹已經可以邊練八極拳邊承受周圍炎熱的環境了。
“你們兩個繼續訓練,我出去一下,馬上回來。”
水川穹和華無不知緣由的點點頭,繼續訓練起來了,華無在暑假裡並沒有進行過極天訓練,所以只能在山頂上待一會,之後就下去了,如此反覆的訓練着。
而水川穹就不一樣了,他能在火山頂上堅持很長一段時間,畢竟一個半月的極天訓練可不是鬧着玩的。
過了沒多久曹教師就回來了,雖然曹教師身上並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不過水川穹卻感覺到了一種釋然的感覺。
然而曹教師偷盜的事情在青艦的助力下傳遍了整個契戰學院,甚至都傳到了貧民窟之中。
在貧民窟之中相信曹教師沒有偷盜的估計只有水川穹的父母了,然而當事人卻對這一切絲毫不知。
“姓曹的,我會慢慢的折磨你,讓你不再成爲弱者擁護的人,讓你成爲弱者厭惡之人。”㚐廬在黑暗之中邪惡地說,在他手邊有着一個裝有點點血肉的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