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我還不忘伸手去拉楚世修,楚世修的身體在這幾天真的養好很多。他抗拒的用力推我,可是一個不會武功的男子怎麼可能比現在內力豐厚的我力氣大?三兩下他就敗下陣,被我直接壓在牀‘上。
頭上的發冠因爲衝力太大直接撞到牀裡,他微微散發紫色的髮絲鋪滿了半張喜牀。我一手壓着他,另一手摸上那有了光澤柔軟的髮絲,用食指纏繞心頭竟然有了一絲的喜愛。
“茹菲絮,你放開我。”楚世修這次是真急了,不光摔了酒壺,現在更是氣的梨花帶雨,哭着捶打我。
他畢竟是個男子,打我這幾下真的很疼,我知道這次我是真的把他惹怒了,才讓他前所未有的失態暴露出男子應有的脾氣。不過,這並不是我能放手的藉口,今天晚上我勢在必行。扭過他的雙手固定在他頭上,然後繼續用右手玩着他的頭髮。“世修,沒想到你竟然和我一樣是擁有紫色頭髮的人。這也是你我的一種緣分,從基因學的角度講將來我們的孩子也一定會是一頭紫發。”
楚世修可是大家閨秀,養在深閨從小就教育得當的公子哥。被我這樣騎着,又將雙手反翦於頭頂,更何況我剛纔說了那些侮辱他的話,他就算再喜歡我也容不得我如此欺凌。“茹菲絮,你放開我,誰要和你生孩子?”
我迷迷糊糊的看向身下的楚世修,傻兮兮的笑了,然後趴在他身上臉貼上他白皙的脖頸。“愛愛當然有可能生出孩子,今晚洞房難道我們不要愛愛嗎?”
“你……”時光似乎又倒流了,一切回到我們初見。
人生的初遇就是在茹府的澱春廳,我對他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表哥果然是細皮嫩肉惹人憐愛。他身上的這個女子在見他第一面的時候就將他連裡帶外調戲個遍,每次見他都是痞痞的樣子。以前他最看不上女人的所有缺點幾乎都被我佔盡了,可是爲什麼他卻會在不知不覺中愛的如此徹底?
“表哥!你的皮膚好光滑,只是手就已經滑到令人心動。脖子也好細膩,可不可以讓我摸摸其他的地方?”我是真醉了,貼在楚世修的脖子像小狗一樣蹭着。
“你……”不知道此刻到底是羞還是氣,楚世修連續兩次都只說出一個你字,就什麼也說不下去了。
“我可不可以解開你的衣服?”我問着,手卻比話還快,只扯了兩下就將他喜服衣襟扯亂,他白皙的胸膛就展露在我面前,甚至連因爲羞澀而挺立的紅梅都直接進入我的眼底。
“你……你放開我。”楚世修慌了,胸前這樣一涼更加刺激了他的理智,說什麼也不肯讓我繼續。扭動着身體企圖逃開我的強勢,可是我怎麼能讓他如願?
我分開兩手分別鉗制住他的手腕,然後低頭啃上他胸前的紅梅。今天晚上我是幹什麼來的,我非常的清楚。就算酒意使我亂了心性,我也知道是來要楚世修的。
我用力的啃咬他白皙的皮膚,嬌嫩的紅梅,他掙扎的越用力,我的牙齒就越用力。只一會兒他的皮膚就已經出現多個草莓,最後他放棄了掙扎,哭了起來。
我鬆了他的手,被他的哭聲帶回了理智。埋在他的胸口沒敢擡頭,這時候我能說什麼?學電視裡這種情況下經典的三個字:對不起?那是狗屁,還不如不說。說完之後他一定會哭的更厲害,然後兩個人極其尷尬的對視。
我放輕動作,伸出舌尖在他的紅梅上若有似無的舔着,左手摸着他另一邊,右手隔着衣料摩擦着他的敏感。這是我今天的目的,不管哪種手段,我都必須完成。
還是這辦法好,楚世修的哭聲越來越小,最後變成沒有,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不再抗拒,任我爲所欲爲的做任何事。
我暗暗在心裡嘆口氣,這纔敢擡頭看他。淚痕未乾,他閉着眼睛滿臉紅潮,微微咬着嘴角,明顯一副很隱忍的樣子。我低頭繼續賣力的取悅他,雙手趁他沉浸不可自拔的時候將他剝了個乾淨。
再褪去自己的,我捱上他滾燙的身子遲遲沒有下一步。現在這種情況其實速戰速決是最好的選擇,可是心中矛盾的人何止他一個?我只是纏着他吻着,心中在暗暗思量到底要不要這樣做。
楚世修已經化被動爲主動,攬着我的手臂越收越緊,舌尖也已經不自覺的探進我的口中,男人在這方面向來都是掠奪者的角色,就算從小被男規教條束縛教育長大,天性帶來的東西也是無法改變的。
他將我壓在身下,早已經堅硬如鐵的東西抵在我的小腹,隨時準備攻城掠地。可是他也遲遲沒有下一步,和我矛盾的心理不太一樣,他是根本不知道要怎樣做。
他嫁給我的時候不是從楚家嫁出,所以男子結婚前該受的教育他沒受,‘含情’的那一晚和今日是明顯不一樣的。今天我又忘記讓茹醉給他送圖畫,所以他只知道我做什麼他學什麼,到了這裡我不動他也不知道該幹什麼。只能難耐的纏着我,等待我教會他人生最重要的一課。
我終於下了決心剛想動,他卻突然想到了‘含情’,猛的從我身上坐起,剛剛還泛着紅暈的臉頰此刻白的嚇人。
“怎麼了?”我無奈的看着他,都到了這個地步纔想起剛纔我的調戲,是不是晚了點?
“我是不潔的人,不配伺候夫人,請夫人走吧。”楚世修背對着我坐過去,終於在這種情況下將他最大的心結說了出來。
“你額上的初焰不是完整的證明那人並沒有得逞嗎?既然沒發生什麼實質性的錯誤,你何必如此在意?”他不提我幾乎都快將這茬忘了。
“好吧,既然你如此在意,你告訴我是誰侵犯了你,我馬上把她抓來殺掉,給你出這口氣好不好?”我起身從背後抱住他,很鄭重的給他發誓。
楚世修沉默不語,這種事要他怎麼開口?要他如何在婚牀之上吃果的說與他的妻主聽?
想起楚世修兩次跳江,我也知道他心底到底有多傷。其實有時候報仇並不是唯一的目的,遺忘傷痛纔是人生最該學會的。
我用力將他反轉過來,面對面看着他痛苦的眼睛。“世修,無論是誰都不重要,哪怕這人是乞丐,哪怕是男人,哪怕是動物。別說這個人沒得逞,就是得逞你也不該這樣懲罰自己,沒有人會希望遇到不幸,但是既然遇到就應該勇敢的面對,傷害自己永遠不是懲罰別人的手段。我並不一定非要知道是誰傷害了你,但是如果我知道,我一定會讓他生不如死。你不想說我也不勉強,我只希望你明白,無論你是否失身,又失身與誰,我都不在乎。你就是你,在我心裡你永遠是那個像蓮花一樣的翩翩公子。”
“絮絮!”楚世修撲進我的懷中,哭聲驚天動地。
我笑着拍拍他雪白的背,哭出來就沒事了。
他真是哭了好久,哭到我酒勁兒上頭昏昏欲睡。他才斷斷續續停止哭泣,一雙挺漂亮的狐狸眼現在樣子像金魚,我打着哈欠用手背爲他抹了抹淚水。其實狐狸眼很漂亮,卻總讓我想起秋雁歸,所以我寧願他總是這樣醜醜的金魚眼,也不太希望看到他原來的樣子。直到現在我才知道,我對楚世修的冷淡根本就源於秋雁歸,楚世修真的和秋雁歸長得太像。
外貌只能代表人的一小部分,他就是再像秋雁歸畢竟不是秋雁歸,他是一個全心全意愛我的男子,爲我生生死死寧願苦守青燈的楚世修,我怎麼能將他們混爲一談?就算不愛,我也不能再恨,也不能再冷落他。
“表哥果然是細皮嫩肉惹人憐愛,不知給絮絮做個如室如何?”不知不覺我也想起當日的話,看着紅着眼眶的楚世修,我突然來了心情將當時的話改一改拿出來調戲他。
楚世修咬着脣瓣兒紅了臉,低着頭好半晌纔開口。“好。”
嗯!這種情況我還有什麼藉口不撲到?
再次將楚世修壓在身下,我笑望着他嬌羞的表情。“夫妻四年纔將你撲到,我這個妻主做的是不是有點不稱職?”
楚世修依舊咬着脣角,雙手緊緊抓着身下的牀單,羞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要等待真的可以等來幸福,就是三十年,五十年他也願意等待。而他何其有幸,只是等了四年而已。
見他不語,我伸手把玩着他的秀髮。“在進行洞房最關鍵的環節之前,夫君有沒有什麼話想說?”
楚世修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馬上又將眼眸垂下,手鬆開牀單輕輕攬住我。可是又覺得這樣主動不對,便將手又放回到牀單上。
想了想,最後開口說出了一句春色無邊的叮嚀。“請妻主慢點,我怕疼!”
這哪裡是叮嚀?明明就是吃果果的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