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官站直身子,望着不滿血絲的雙手,心裡不覺一顫,軍官暗道:我活了?
小琉靈被手一招,惡來革就變回龍魂回到了小琉靈的手裡。龍魂的刀刃泛着從未有過的金光。
金光在小琉靈的手裡就像來自地獄裡的惡魔,軍官在金光的照耀下,內心的仇恨空前的膨脹,以至於不殺了那幾個士兵就渾身難受。
“這把刀真是可怕!”軍官喃喃道。
這金光看是龍魂發出,其實不然。
小琉靈通過龍魂這個媒介,用自己的能力調動了軍官仇恨,在軍官的眼裡卻是龍魂發出的金光勾起自己的仇恨。
小琉靈緩緩將龍魂遞到軍官的面前,軍官也不自覺的伸出雙手去接。她鄭重的說道:“這是一把好刀,被他斬殺的人會直接消除記憶,轉世投胎!拿去,超度了他們吧!”
軍官頓時語塞!
龍魂乃是上古靈器,在上手的一剎那,軍官全身得倦意以悄然無存,一股來自上古的力量貫通全身脈絡。當他緩過神時,只看見小琉靈緩緩離去的背影,她正招手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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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中:冥王和衆士兵
“等等!”冥王突然叫停了一衆士兵。
小琉靈在把龍魂交給軍官時已經把龍魂的靈力波動加上了禁制,什麼也不懂的軍官在拿過龍魂後,像見了什麼寶貝一樣的把玩,陰差陽錯的將一部分的禁制打破。
一絲一毫的靈力外泄了出來。
冥王的實力是上神,這一絲靈力自然逃離不了他的法眼,所以他叫停了一衆士兵。
如果這靈力是帕奇的,冥王到不必爲此擔心,龍魂領主的意志,那就另當別論。
“你們過來!”冥王大喊到。
士兵迅速就圍到了冥王的身旁。
只見冥王緩緩的從兜裡拿出四顆黑色的,類似與小藥丸的物品放在四人面前。
四人大驚,面前這人可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鬼,現在有拿出四顆藥丸。
士兵又數了一下人數,剛好有四人,士兵就明白了,紛紛使着眼色:伴君如伴虎,果然不假,難道他要讓我們吃這個,我們連什麼都不知道的藥丸?
士兵們相互打了一下眼色,不知是誰,大吼一聲:跑!
一衆士兵紛紛轉身逃開。
見着逃跑的士兵,軍官暗自笑到:愚者之見。說完,冥王將四顆藥丸拋向天空。
藥丸瞬間化爲四團黑氣,向一衆士兵吹去。
黑氣是冥王四大護法的靈魂,在浩劫時被大司命一劍斬殺,冥王惜才,用自己的眉心血將四大護法的三魂凝聚爲四梅血魂珠。
四顆血魂珠化爲四團血霧包圍了四個士兵。四乃死數,被血霧包圍的士兵瞬間失去了生氣。
血霧吞噬了士兵的天、地兩魂和七魄,空剩一個人魂在哪哀嚎。
冥王聽着士兵們的哀嚎,美滋滋的笑了,甚至在腦子裡幻想,幻想小琉靈敗倒在自己腳下。
………………
血霧從七竅鑽進士兵的身體,魔氣通過血脈運行小週天,完成了最後的魔化。
“好弱的身體!”一個士兵抱怨到。
“兵主、旱神、血魔、疾主!”冥王一一叫到。
四人呈隊走到冥王的身旁,單膝下跪到:參見吾主。
冥王滿意的點點頭。
一旁草叢裡的軍官使出全身力量攥緊龍魂的刀柄,惡狠狠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冥王一行人,面頰上的青筋變爲了青黑色,條條綻出,雙牙緊咬,以至於流出了鮮血,那是一種怒,這麼多年的軍旅生涯,軍官已經把這些士兵當成自己的家人。再怎麼也要死在自己的手裡!
他憤憤的罵道:“兄弟們,既然我不能超度你們,我便去超度了這四個怪物!”
龍魂外泄的靈力被冥王察覺,冥王一招手,一衆護法就影藏進了四周的草叢。
冥王沿着大道繼續走向南方人類的聚集地,他和提維亞一樣,需要很多的人類來擴充自己的軍隊。見賊人要往人類最後的陣地去,軍人的使命感陡然於胸。
………………
“唉,你說,我們的大王在擔心什麼?以咋們大王的實力,普天之下還需要擔心什麼?”一護法說道。
“不一定,看樣子應該是妄想美海出現了?”
“妄想美海,你說的是由盤古和女媧共同創造的那個妄想美海嗎?浩劫過後不是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嗎?世間都傳言她死了!”
“死了?”一個護法不屑的說道:她可是集合兩位大神的力量創造的,就連當時最強的少司命都被她一劍重傷,這世間有什麼能後傷她性命!
士兵們相互唏噓,感嘆妄想美海力量的強大。這時一位護法說道:“散了散了,那些不是我們考慮的,待會冥王發現我們沒有按他的安排潛伏起來,我們就慘了!”
四人一拍即散,躲進草叢裡。軍官和是人至此沒了動靜,遠遠觀望的小琉靈,恰巧聽到了“妄想美海”的名字。嘴裡喃喃道:“這不是雲半程的那個和我長得很像的小情人嗎?”
小琉靈一臉疑惑的說:“浩劫時他出現過?我怎麼會沒有一點印象,惡來的記憶裡也沒有這個人!”。
夜晚
冥王雖強,在浩劫後被大司命封印在凡人的去體力,從九五島之外的地方前來魏國,幾萬裡的路途,他也只能用血肉之軀丈量。他找了一棵大樹,靠着就坐在了地上。冥王脫下鞋,望着已經走出兩個血泡的大腳,心疼起來。拔下一縷亂髮,將其捋直,再對着腳上的血泡一紮,頭髮就像鋼針一樣的將血泡扎破。
黑色並散發者惡臭的粘性液體從破口裡流出來,滴在樹根上。
剛剛還綠油油的大樹,瞬間就乾枯腐敗,並散發出一股和冥王腳一樣氣味,讓人噁心發嘔。
最後一縷陽光隱退江湖,隨着世間的黑暗,軍官也蠢蠢欲動。經過一個白天的摸索,他大致瞭解了四個護法所在的位置,他們呈斜四角站在冥王得四周。
龍魂喃喃道:冥王四大護法的實力我見識過,並不強,但對現在的你無疑就是蚍蜉撼樹,好在他們剛復活,實力還沒有恢復…………
這幾天經歷的太多,面對一把會說話武器,軍官並不覺得驚訝!在惡來的指引下,軍官的第一個目標選爲了最弱的右下角――疾主。
疾主浩劫前在神族手裡主管疾病、災禍,這些能力並沒有應爲神族的滅亡而消失。他撰着龍魂悄悄的走到疾主的身後,架起大刀,瞄準了疾主的脖子。
浩劫,一場改變世界格局的戰爭,它摧毀了絕大多數的強者,正因如此,護法才如此的放鬆警惕。軍官手起刀落,疾主就被斬與刀下,手起刀落,三魂具散!
“好刀!”軍官在心裡暗道!
“嚓!”的一聲,將龍魂插在了堅硬的地面,軍官站到屍體的身旁,彎下身將屍體擺正,又將士兵被砍下來的腦袋放在了該放的位置,對着頭怒又是一刀砍下!軍官小聲說道:“剛纔那一刀是給那個孽畜的,這一刀是給你的!”
隨後說道:“那個,惡來大哥,我們接下來去哪?”
“去左上角!”惡來革說到:去左上的血魔那,旱神和兵主已經逃了。
“逃了?”軍官覺得不可思議,這幾個護法的實力明明深不可撤,爲什麼要逃呢?抱着滿肚子的的疑問,軍官來到了血魔鎮守的左上。
軍官還是沿用剛纔的辦法,決定偷襲血魔。
正要上前時,血魔猛然回頭,拿出手中的武器——飲血刀猛地向劈向軍官的胸口,好在軍官眼疾手快,迅速將龍魂放在胸口,擋下了血魔的致命一擊。
軍官被血魔擊退了幾十米,倒在地上,突然軍官覺得胸口有點疼,一道十幾釐米長的三釐米深的傷口出現在軍官的身上。
“劍氣?”軍官已獲得說道。
血魔揮動着飲血劍向軍官劈來,一道道劍氣已經密集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氣牆,軍官雙手握着龍魂,準備接下這根本不可能接下的一擊。
“殺~”軍官大喊着迎向那面氣牆。
在一陣廝殺過後,軍官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劍氣穿過了龍魂,一劍將他的頭顱斬落地下!
“唉!你一個凡人竟然讓我等落得如此狼狽!”血魔說着,正打算滅掉軍官的頭顱。龍魂化爲惡來革站在兩人中間。
“你是?惡來革!”血魔驚訝的說到:“你不是浩劫時戰死東門了嗎?你怎麼沒死?”
惡來革並沒有理會血魔,而是低頭望了一眼滿地的屍塊,又望着軍官剩下的頭顱,惡來革露出一個不只是同情還是什麼的表情。
在小琉靈的操控下,惡來革將一絲靈力注入軍官的眉心,不可思議的是,得到靈力的頭顱竟然開口說話了。
“幫我,這些妖孽存活於世,我們魏國的百姓將會永無寧日…………”軍官艱難的說道。
小琉靈解除了對惡來革的控制,留惡來一個人在那默默的望着地上哀求的軍官。他沉默了很久,突然眼神又變得十分堅定,然後化爲一團靈力鑽進軍官的眉心裡。用自己的力量強行幫他續命!
三魂聚首,肉體重生,只可惜現在的他真的變爲了一句行屍走肉,他大喝到:“我顧巖乃是魏國的軍人,汝等擾我疆土,我必替君王除之!”
這時,血魔拿着飲血刀迅速的閃到軍官的身後,將飲血刀架在軍官的脖子上,軍官反手一刀,將血魔逼退數米,但飲血刀已經在自己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一釐米多深的傷口。
被飲血刀割傷後,並不是流血不止,相反,他一滴血也不會流,傷口會迅速潰爛繼而呈乾屍狀。對於這點傷,軍官早已不放在心上。
血魔見軍官沒有按自己的預想倒在地上,變再次拿起飲血刀對軍官一陣亂劈亂砍。
“你不躺在地上,這是你最大的錯誤!”血魔說道:爲此,你將付出生命。
短短几秒,軍官就捱了不下三千刀,全身完整的皮膚加起來都沒有超過一平方毫米,軍官也因爲在短時間內失去了非常多的血液而略感昏厥。血魔大搖大擺的走到了走到軍官的面前,面前這個人已經虛弱到了極點,但他就是不願倒下,拼盡最後的力量也要站直脊樑。
血魔左手放在了軍官的脖子上,右手拿着飲血刀插入了軍官的身體。不屑的說道:你對力量一無所知,還想報仇?
這時,血魔感覺肚子一涼。軍官在血魔過來的一剎那將龍魂插入了血魔的肚子,血魔疼痛的想立馬將軍官推開。只見軍官一隻手緊緊的抱着血魔,迅速抽出龍魂再向血魔的胸口插去。
軍官喃喃道:“你確實厲害,可是我又惡來大哥相助!”
鬆開手後,血魔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三魂具散。
在彌留之際,軍官拿出自己的手機並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那頭是一個女人和小孩的聲音,小孩正叫着爸爸,女人叫着老公,聲音是那麼的情切,軍官知道自己的情況,立馬打斷電話那頭的人:親愛的,我要去一個很遠的地方執行一個任務,可能很久纔回來,勿念!
說完之後,軍官掛了電話,關了機,一個人安靜的離開了世界。
惡來革冷漠的忘了一眼他,說道:“我本不應該幫你,但是方纔我將你還魂之時看見了你前世的記憶,或許你會爲主公所用!成與不成,就看你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