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明白了!圍點打援!哈哈,果然妙計!”一直和鬼戰將軍關係很好的吸血將軍,突然興奮地說道。
“能不能成功,就看這裡能不能守住!我要把狂龍逼成瘋狗,讓他到處去亂咬人!”鬼戰將軍眯着雙眼,胸有成竹地說道。
‘哈哈!’‘明白,明白!’三位將軍邊大笑,邊說道。
鬼戰此時也很是高興,他立即帶着三位將軍回到防禦點上,立即開始緊張地佈防,他爲了安全起見,他在這裡設置了三重防禦點,每個防禦點裡都有一個鬼族的大將軍防禦。
大家都以爲,這裡就會如此安排,他們誰也沒想到,他最後把鬼王子的惡靈弓箭營,也抽掉了過來,目的就是遠程襲擾敢來突圍的獸族。
做好這一切後,他立即立即回到了鬼族正面營地,他和鬼丞相商量着以後的一些變數……
很是鬱悶的狂龍回到營地後,他本想去找狂牛和小蛇商量下對策,但他卻突然想起,兩人都傷得不輕,他才自己一人開始琢磨起對策來。
整整想了一天,他連動都沒動過,這時小蛇將軍卻出現在他面前,說道:“二哥!你想什麼呢?想得這樣入神?”
擡頭的狂龍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們遇到大麻煩了!我們的退路已經被鬼戰帶人直接封死,眼下我們成了困獸,哎!”
“什麼?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牛老哥,他知道嗎?”小蛇將軍很是擔心且不解地問道。
“天亮之前!當我感覺到鬼戰的力量波動趕去時,陣地已經失守,我本想去奪回來,卻不想鬼戰直接就掉出了鬼族幾大將軍,我在沒辦法下,才命令撤退回來!”狂龍很是自責地,小聲說道。
“鬼戰!好你個鬼戰!計謀層出不窮,我還真小看你了!”小蛇咬牙切齒地吼道。
“現在我也沒想好該怎麼辦,還是等牛老哥養好傷再說吧!”狂龍有些失落地小聲說道。
“也只有如此!不過,二哥!我昨天卻在他們陣地外的大水潭裡,放了大量的毒液,只要他們敢吸收這水潭裡的水,哪!我們就能順利地突圍出去。”小蛇將軍此時想運功來驅散一些,他感覺不舒服的氣息,不運功他還沒想起這件事,一運功,他纔想起這件重要的事情後,很是興奮地說道。
“小蛇!你也不要高興得太早!鬼族之人,大部分都不需要飲水和吸收水汽,只有少部分的鬼族之人才需要,這對於現在的死局,沒有多大的幫助。”狂龍先前聽他說,他還有點高興,但仔細一想後,他就寒着臉提醒道。
“我知道!有希望總比沒有希望好吧!”小蛇將軍喃喃地說道。
“嗯!牛老哥的傷勢,要幾天才能恢復過來?”狂龍突然問道。
“他沒有受傷!就是急怒攻心加上狂化後的副作用,我想應該明天能恢復過來吧!”小蛇將軍小聲地回答道。
“明天是吧!好,你先下去休息吧!我在仔細推敲推敲!”狂龍直接就下了逐客令,小蛇將軍說了聲:‘我走了,二哥!’後,就直接走出了大帳;而他走後,狂龍卻眉頭深鎖地坐在原地,仔細地推敲起來……
上官風雲他們很是高興,且興奮地慶祝了一天,當大家都累得去休息後,上官風雲並沒有去休息,他拿出下午偷偷去繪製的最新地圖,仔細地看着。
章樹知道上官風雲,不會輕易就放棄後面的行動,他在看到上官風雲仔細地看着地圖後,他悄悄地來到他身邊,小聲說道:“大隊長,你又在琢磨啥?”
“章樹,你來得正好!你幫我看看,這裡有機會嗎?”上官風雲指着一個很是一般的地方,問道。
“這裡?沒什麼特別啊?大隊長,你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章樹也是很有見地的人,他實在是沒明白,這麼普通的地方,大隊長爲什麼要打它的主意。
“呵呵!現在這裡會很普通,如果對方的援軍從這裡經過,會怎麼樣?”上官風雲微笑着,解釋道。
“啊!你不會是想,憑我們這點人,去伏擊獸人吧!”章樹很是擔心地吼道。
“你鬼嚎個什麼勁!小聲點!你覺得可行嗎?”上官風雲見章樹的聲音有點大,他怕吵醒哪些兄弟們,才聲音稍微大了點地問道。
“你真要去伏擊獸人?這,這裡恐怕不行吧!道路過於寬闊,不好伏擊啊?”章樹看出了地形上的弊端,好心提醒道。
上官風雲也不回答他,直接做了一個切斷的姿勢後,問道:“這樣可以嗎?”
仔細想了想的章樹,點了點頭,說道:“可是可以,難度有點大!”
“行就可以!我把這裡給它打鬆,當他進來,我們直接弄塌這裡,你覺得還有問題嗎?”上官風雲又指向地圖旁邊的一座高山後,很是自信地說道。
“妙!妙不可言!”章樹看到他這麼完美的計劃後,他很是佩服地說道。
“去給我把麻子和二狗找來,我現在開始分配任務!”上官風雲說道。
“不用麻煩,我們來了!”麻子的聲音在上官風雲不遠處響起。
“其實在章樹過來時,我們就來到這邊,怕影響你,所以就等你說完了,我們纔出聲的!”二狗嬉皮笑臉地邊說邊走過來。
他的話剛一說完,一直在休息的暗殺大隊的兄弟,全都向上官風雲身邊圍來,他們全都站得筆直,等着上官風雲給他們下命令。
本想第二天早上才告訴他們的,上官風雲看着這麼多人看着自己,他立即開始安排起相關事宜來……
第二天一早的獸族大營裡,狂龍一夜未睡,他終於想到,如何破解鬼戰的圍點打援。
當他想召集小蛇和狂牛來說說作戰計劃後,他卻發現兩人一直坐在大帳裡的一個角落裡,他很是興奮地說道:“我終於想到如何破解他的圍點打援了!”
兩人聽到他的話,都很是高興地站起來,急促地問道:“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