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這些絲線連接的地方,都是一處很大的機關機簧,要是它一動,就算在好的武功,都不可能完全避開這些比牛毛還細的暗器。
麻子可是告訴過自己,他的殺手組織裡,每人都會煉製一種毒藥,爲的就是能更快地殺死對方,而他們調製的一些毒藥,起碼有六層以上,連他們自己都沒有解藥,這也是爲什麼他們的殺手組織,如此神秘和高效率的原因。
很是後怕的上官風雲,更是小心地在裡面行走着,躲過了幾十條這樣的絲線後,他終於來到一間牢房外。看了一眼裡面的情況,他差點沒大叫出聲,裡面到處都是人頭和斷臂,連人的腸子都被他們掛在鐵鉤上,滿地已經凝固的暗紅色血液,還在發作陣陣的惡臭。
仔細地搜尋了一圈,他並沒有發現麻子他們,他的心裡也稍微放心了些後,就快速地向前尋找過去。這樣走了十幾分鍾後,他終於看到一間比較乾淨的牢房,麻子他們五人,就這樣被他們全身捆綁着吊在裡面。
上官風雲看着他們全身都是傷,每個人都臉色慘白,他就有想流淚的衝動。但理智告訴自己,這不是哭泣的地方,要把他們都救出去才行。
慢慢地接近他們的上官風雲,卻突然聽見麻子虛弱的聲音:“你們這些狗雜種,想要我們出賣兄弟,你別,別做夢!”
聽到這話的上官風雲,雙眼通紅,有些哽咽地說道:“麻子,我來晚了!”
“呵呵!狗雜碎,又想來騙我,你以爲你弄個營主出來,我們就會上當?滾,快滾!”“麻子,有一件事情,只有你我二人知道,在二狗訓練錢理他們時,你很無恥地踢了我下身一腳!”“你真是營主?”“是我,上官風雲!”
本來確認了上官風雲身份的他,很是高興地笑了一下後,他的臉色就變得很是難看,說道:“你不該來,他們留着我們,就是爲了引你前來。快走,趕緊離開這裡,走啊!”
“走,快走,我們五個人的命,沒有幾十萬人重要。”一直沒說話的四人,也齊聲開口哀求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別問了,快走!走啊!”“兄弟們,我想問一句:你們還是殺陣營的人嗎?”“我們當然是了!”“好!哪暗殺大隊的口號是什麼?”
在上官風雲問完後,五人幾乎同時喊道:“不拋棄,不放棄,爲兄弟,命可棄,爲榮譽,血可流!”
“你們還記得就行!現在還要我走嗎?”上官風雲邊問就在邊試探周圍的環境,當他說完時,他已經排除了周圍的危險,直接就用鑰匙打開了鐵門後,他就出現在了麻子等人面前。
發現周圍無可疑後,上官風雲立即把他們放了下來後,他又立即拿出療傷藥給幾人吃下時,他還用在每人體內打了一股內力。
得到雙重恢復的五人,都很快地恢復了一些力氣,他們就想趕緊離開這鬼地方。上官風雲卻搖了搖頭,說道:“給你們半小時時間休息,沒有力氣別想逃出全是機關、暗器的囚室,這根本不可能!趕緊恢復!”
五人也不含糊,直接就盤腿坐下,開始恢復起傷勢和體力;上官風雲看到他們認真後,他立即就開始在周圍排查機關,在這短短的半小時裡,他還真在這囚室裡,找出了幾處隱藏的機關。
暗殺大隊的人,對於時間的把握很準確,在上官風雲剛回到他們面前時,他們也從地上站了起來,點了點頭的上官風雲,直接就帶着他們向外走去。
一路很是安全的上官風雲,直接就帶着他們出現在洞外,剛想和他們說點什麼時,他卻立即邊向旁邊隱藏,邊喊道:“有人過來了!”
得到提醒的五人,立即就開始隱藏起來;而就在此時,上官風雲也立即向暗處移動了一小段距離,當他感覺到對方不是很厲害後,他直接就快速地接近過來的十幾人。
就在這些人離自己很近之時,他直接就對這些人衝了過去,一秒鐘不到的時間,他就在每人的咽喉處斬了一劍。當他出現在這些人面前後,他們的腦袋直接就向地上掉落。
這時候才發現這些人血液不正常的上官風雲,直接就向旁邊一閃;就在他閃開的同時,他們的血液也噴濺到野草上,那些被沾染了血液的野草,直接就開始快速地枯萎了。
這時候的上官風雲很是後怕,他怎麼也想不到,這些人的血液居然這麼毒,他很慶幸剛纔是用的神劍,而不是徒手斬殺他們。
“啊!營主,趕緊走,這是總部派來的各地巡查使,快走!”就在上官風雲出手殺了對方後,麻子他們五人就在快速地接近他們,當麻子來到他面前後,他就很是驚訝地大聲喊道。
上官風雲也不回答他,直接就帶着五人,快速地消失在樹林裡;而就在他們離開沒多久後,被他們殺死的人,身上的一個伴生之物,卻死了。
“立即給了全力追查洛陽分舵!居然能無聲無息地一招殺我十幾個巡查使,想必此人應該就是特訓麻子之人吧!”一直在打坐的殺手組織首領,他身上的伴生生物一下就死掉十幾只後,他立即清醒了過來,邊向身邊的人命令,邊分析着對方的身份。
而這一切,上官風雲他們卻不知道,他們還在路上狂奔。這樣逃了兩個多小時後,麻子五人,還是因爲傷勢和身體虛弱,他們現在連爬都爬不動。
看到他們這樣後,上官風雲立即找了個安全的地方,讓他們開始休息,他還拿出了隨身的肉乾,讓他們一人最多吃兩塊後,他又快速地消失在原地。
五人快速地吃了兩塊肉乾後,他們就開始恢復起體力和內力,在他們恢復了十幾分鍾後,上官風雲就扛着一頭鹿回來。
放下鹿後,他就在附近找了些很大的葉子回來,把它們弄成一個簡易的容器後,他就一手刀斬開了鹿子的脖子,噴涌而出的鮮血一點也沒浪費,全被他裝在了容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