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聖女花傲月瞭解,這些影像都是通過紅雲五彩蘭發送回來的,再經過五色神王以特殊的手法,展現在了衆人目前。
此刻,在這大殿之中的人,全都是五色天域有頭有臉的人物,包括花傲月在內共計十三人,除神王外還有十二人,算得上是一次高層會晤。
十二人中,聖女教佔了三位,除花傲月外,另外兩人一個是霧青絲,一個是玄珠。
當然,真正意義上來講,霧青絲與玄珠已經不再屬於聖女教,可她們曾經卻是聖女教的聖女。
霧青絲人如其名,一向喜歡青色,今天也不例外,清新中透着柔媚,宛如水中的綠萍,給人一種心生憐惜的感覺。
玄珠一身黃衣,身材窈窕,看上去年約二十歲,鵝蛋型的臉龐配上精緻的五官與白皙的肌膚,成熟中透着嫵媚,冷豔中透着高貴,與霧青絲完全是不同類型的美。
三女中,玄珠位居右排第一座位,其次是花傲月,霧青絲位居第三位。
而坐在霧青絲下首第四位的是一個滿頭紅髮,傲氣逼人的青年男子。
此人大約三十歲,相貌算不上英俊,可自負的神情配上飄逸的紅髮,卻也是五色天域中極爲引人注目的一位。
他的名字叫宏影,來自暗影堂,是暗影堂首席殺手,統管暗影堂五大殺手,效忠於五色神王。
在宏影下首,坐着一位五旬老者,肌膚漆黑如墨,宛如黑炭,令人難以忘記。此人名叫墨許,出自五色天域的刑堂,專管懲治犯人,有着黑臉閻王之稱,手段極其殘忍。
墨許下首,也就是右排最後一位,坐的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婦人,看上去已經七旬開外,滿臉皺紋,給人一種即將老死的感覺。
這老婦人在五色天域有着極大的盛名,人稱玄陰鬼母,無人知道她活了多大的年紀,只知道五色神王都對她很客氣,把她聘請爲座上貴賓,屬於客卿。
神王大殿左右兩邊共計有十二張座椅,除了右邊六個位置坐滿外,左邊的六個位置也同樣坐滿了人。
仔細看,左邊第一位坐着一個六旬黑衣老者,圓圓的臉上見不到任何笑容,也沒有任何表情,感覺就像是一個木頭人,一動不動的杵在那。
如此一個人,能坐在左邊的第一位,究竟他是誰呢?
說起此人,其身份確實驚人,因爲他就是五色天域中,最讓人刮目相看,最讓人敬畏的震宮之主仇若冰。
在仇若冰的下首,坐着一位四十出頭的彪形大漢,此人身材魁梧,勝過在場所有人,粗獷的臉上一雙睿智的眼睛透着神采,爲他平添了幾分魅力。
這人名叫展翼,是神王衛隊中甲組的衛隊長,也是神王衛隊的第一人。
在展翼下首,一位五旬出頭的花衣老者格外顯目,給人一種刺眼的感覺。此人名爲黃逸飛,是神王衛隊乙組的衛隊長,實力僅次於展翼。
黃逸飛下首,一個瘦小的白鬚老者蹲在座椅上,讓人覺得有些特別。
這白鬚老者身體不高,如同幾歲小孩,可滿頭的白髮卻已垂到了地上,估計比他的身高還要長些幾許。
這人名爲高大偉,人名與身高正好成反比,乃是五色軍團的總指揮,擅於用兵之道,多年來爲五色神王征戰四方,立下汗馬功勞,有着極高的地位。
高大偉身邊,坐的是一位少女,年約十七八歲,相貌還算清秀,可眼神卻冰冷如刀,讓人不敢直視。此女名叫曉雲,乃異獸堂統領,負責偵查敵情,出了名的鐵面無情。
在曉雲下首,左排最後一個位置上,一位四十出頭,白面無鬚的青衣文士顯得十分低調,正看着大殿中央那幕持續打鬥的影像畫面,神情十分專注。
此人沒有名字,但卻有一個外號,大家都稱呼他臥雲居士,善於謀略,心機很高。
看着打鬥的影像,大殿中十三人一言不發,仔細留意中畫面中的每一個細節,各自分析與思考。
當畫面中出現夜夢公主夜慕白的景象時,影像就突然停止,隨即便消失了。
這時候,坐在上首的五色神王開口了。
“大家看後有何感想?”
此話一出,在場之人頓時收回目光,一致看向五色神色,思考着如何回答。
片刻,暗影堂宏影第一個開口道:“就屬下之見,這些人間的高手卑鄙狡詐,智商很高。要想消滅他們,我們不妨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來一個突襲暗殺。”
高大偉聞言,反駁道:“神王入侵人間其目的是爲了一統天下,豈能僅憑偷襲手段就能取得天下?這絕非王道。”
宏影輕哼道:“像現在這種情況,天蜈神將率衆迎戰,正好符合高大元帥的光明正大,可結果怎樣?”
見二人意見不合,臥雲居士當起了和事老,輕聲勸道:“神王叫我們來此,不是爲了討論以前的得失,而是希望我們商議出一個可行的辦法。”
宏影道:“我提出的難道不是辦法?”
臥雲居士淡然道:“兩位各有不同的看法,那很正常。可眼下我們要解決問題的是,想出一個令神王滿意的計策,而不是我們之間的爭論。”
宏影對此輕哼一聲,不再多嘴。
高大偉看着臥雲居士,漠然道:“居士一向計謀無雙,不知此次又有什麼好的對策?”
臥雲居士淡然一笑,目光掃了一眼在場之人,輕聲道:“神王既然召集大家來此,自然是想聽一聽大家的意見。我看不如這樣,我們依次道出各自的看法,然後再一起商量,制定相應的對策,大家以爲如何呢?”
玄珠看了臥雲居士一眼,輕吟道:“居士所言甚是有理,現在就從我先開始,依次表達一下各自的看法。就剛纔的景象而言,此次天蜈神將絕欲等人出師不利,遭受了極大的阻礙。要想改變這種情況,我個人覺得不外乎兩種方法。第一,繼續加派高手前往協助,從實力上壓倒對方。第二,改變策略,一改先前硬碰硬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