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爲我會上當。那你就太天真了。”
他突然臉色一變,對着我說出了這樣的話。
“是嗎?那麼我就證明一下我是不是在說話。”
我及其從容的對着它微微一笑,隨後輕輕的伸出了我的手臂,對着它緩緩的再次張口。
“可不可以借我一把剪刀。”
它也好似真的要等着揭穿我不是符咒師似的,二話沒說就隨便伸出了六條手臂中的一條,遞給我一把剪刀。
而我,也並沒有再說過多得話,接過剪刀眨都不眨眼的擡起另一閒着的手,輕輕的用剪刀的頂端劃破了我的手臂,鮮血順着手指緩緩的低落,四周瞬間瀰漫起一股淡鹹的血腥味。
“新鮮的血液。”
好似也同樣嗅到我鮮血的味道的那隻,此刻雙眼中呈現一種癡迷的狀況,我總覺得如若不是對我此刻的身份還有着疑慮的話,它會直接撲上來把我整個生吞活剝,這就是現實,誰又能真正站在食物鏈的最頂端,我們一出生就已經註定了,成爲這個世界的奴隸,隨着時間的流逝而去感嘆自己那一閃即逝的青春。
當我們白髮蒼蒼之時,是不是還有着那麼一個人記得我門的容易,回憶中總會時泛着惆悵與憂傷的思念的,我選擇閉起雙眼,去追尋那一抹熟悉,可最後整個人仿若夢醒一般的存活着。
有句話說的沒有,如若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能夠證明你存活的意義,那麼就去努力的活着,讓自己證明自己的存在吧!
而如今的我,亦是這樣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從不曾踏足門外,上帝開的窗戶總是隻能透露進一絲朦朧得月光,而我只能苦澀的一笑而過。
這點疼痛,讓我仿若跌入了追憶,如若那個夢是真的的話。那麼也許我真的可以創造出屬於我的畫也說不定。
“滴答...?...”
“滴答...?...”
鮮血順着手指低落在我眼前的地面之上,我開始蹲下身在地上畫起了引符,原本引符就是那小姑娘所畫的話,我只要把它給畫出來就好。不過說來奇怪,時間都過去了這麼久了,那個夢中教我的小丫頭以及她畫的那副沒有眼睛的烏鴉都仿若硬生生的印在我的腦子中一般,我畫的異常輕鬆,就連我自己都開始有些愕然。
不一會兒一隻沒有眼睛的血烏鴉就出現在了我面前的地上。可是它並沒有蹦出,而是靜靜的躺在地面上。
“就這,就能夠證明你是符咒師,你會不會太可笑了?”
眼前的某隻有些瞧不起我一般的對着我張口出聲。
“這還是不要看到最後的好。”我輕輕的搖了搖頭,想想那個夢,還是有些懼意。畢竟那個夢太過的真實,讓我整個無法分辨出它是真是假,如若真的是真的,那麼給予了它眼睛後,它恐怕會毫不猶豫得像夢境中那樣一般直直的衝向我。接下來...?....
我甚至不敢去想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因爲那絕不會是我能夠承受住的代價。
“姐姐,你會後悔的...?...”
“姐姐,總有一天你會會後的...?...”
那稚嫩的同音仿若昨日聽到一般再一次縈繞在我的耳中,果然我真的是有些不太正常了,否則怎麼會在這個鳥都嫌棄,不拉屎的地方怎麼會出現那樣動聽的聲音呢。
“我看從一開始就是你在嚇唬我吧!”
眼前的剪刀鬼顯然是已經對我沒有太大的耐心了,擡起它得剪刀就準備給我一刀,我也不是傻子,猛地擡手擋住了它那來勢洶洶的剪刀,而手卻再次被鋒利的剪刀給劃破。鮮血瞬間手低落在剛纔我畫的血烏鴉獨獨缺少的眼睛的地方。
瞬間血光一閃,周圍的一切都開始震盪起來,引符的來源我並不知道它出於何處,但我總知道它恐怕很邪惡。那種感覺就仿若我每一次使用鬼王日記的時候的感覺,充滿着讓我嫌惡得味道。
“糟糕...?....”
我猛地倒退了一步,因爲有了夢中的那一幕,我總覺得離那東西遠一些纔好,太近的話總歸是不安全的。
“這是什麼東西。”
剪刀鬼也發現情況貌似有些不對勁,慌忙的跳離的那處。對着我大聲詢問。
“不清楚。”
我微微的皺了皺眉頭,絲毫不知道該怎麼同眼前這隻該死的弄橋撐住的死鬼解釋,明明它本身就已經有夠難對付的了,如今倒好,又招出了一隻不知是什麼東西的東西,就只是看看那不是掙扎的想要把那已經成型的身體從地面拉起,我就知道這引符果然並不像是我想的那麼簡單的符咒,原本我也只是抱着試一試的想法,可沒想到它就真的出現了。
突然一根紅色的血藤猛地從地面鑽出朝着我襲擊而來。我慌忙的躲避身體,讓自己不被它所抓住,可是緊接着又是幾根血藤一起出現在了我的周邊,它們仿若訓練有素的強兵把我真個人給徹底的圍在了圈中。
“啊,這是什麼東西,它竟然在侵蝕我的力量,快阻止它,我相信你了,我相信你了。”
那隻討厭的剪刀鬼的聲音,聽起來及其得驚恐,雖然它總算是相信了,可眼下的情況我又不見得比他好到哪裡去,望望四周那些隨時都有可能把我整個給纏繞起來得血藤,我渾身極其的不自在。
我緩緩的退上一步,當我再去看那隻此刻的情況的時候,它已經仿若沒有力氣的娃娃一般,被那跟纏上的藤條侵蝕着身體,隨着它的身體越來越淡,那一把把銀光閃閃的剪刀掉落在地上,我猛然想起什麼似的擡起剛纔從那剪刀鬼手中借來的剪刀,此刻不用更待何時,不過這真是傳說中自找麻煩跌節奏呀!
我這究竟召出來的這究竟是什麼個東西,爲何會如此的危險。甚至還會各種攻擊人,不對,不對,貌似從剛纔到現在它都沒有攻擊過我?
那麼我可不可以理解爲,它們這些把我圍的水泄不通並不是要對我做什麼,而是它們在選擇性保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