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在知道很多後事後,觀念發生了一些改變。
“他死之前毫無悔改,更是爲了不讓我報仇才自殺,若非小兄弟你的內力修爲通神,我已經要抱憾終生了。再說,他被我放了只會增加對我的恨而非感激,我自然該殺了他不是?”無名看着再次倒下,身、頭分離的破軍,將英雄劍收回了劍鞘如此說道。
王輝眨了眨眼睛,然後把破軍屍體上的七殺刀以及貪狼劍都收起。七殺、貪狼這兩把武器可是《風雲》世界裡不可多得的神兵,沒有遇到就算了,遇到不撿起來的話就有點太過敗家。
然後他說道:“無名前輩,你大仇得報,可以離開東瀛了。”
無名長嘆了一口氣,顯然還沉寂在大仇得報的事件衝擊中。過了一會兒他才望向王輝道:“我一開始就說了,我要和你共同承擔這份殺業,這個時候,怎麼可以離開。”
聽到這話,王輝的眼睛眨了眨,然後平靜道:“行。那前輩你坐着一艘船到海上吧。我有不死之身在身倒是無礙,且施展這個忍術必須在目標點站立,所以前輩你趕緊離開吧。”
無名這才點了頭。
王輝和無名,本來就是在東瀛的邊緣沖繩登島的,且他們剛登陸就沒有再前進多少,這意味着他們還在碼頭,所以無名很快的找到了一艘船,回到了海邊。
而看到無名遠遠的已經離開了沖繩,王輝掃了一眼周圍的建築物,這些建築物是民居,這意味着有活人住在這裡。
王輝自言自語的結起印:“抱歉了,但你們還是去死吧。”
離開火影世界的時候,輝夜也被王輝帶走了。有輝夜這個《火影世界》的查克拉之祖在旁,查克拉乃至宇智波族的秘密也被大蛇丸徹底搞清楚。
大蛇丸明白,自然就是王輝明白。
於是王輝的雙眼中先是各自出現了三個勾玉,然後三個勾玉又各自旋轉變化成了一個奇怪的圖案,接着又變成了一圈圈的波紋。
這正是《火影忍者》世界的頂尖力量——輪迴眼!
而在王輝雙手結印的同時,一股顯眼的藍色查克拉從王輝身上涌了出來,這些藍色查克拉連結着王輝,在空中相互組合、放大,然後形成了一身、三頭、六臂的巨人形象,這是王輝結合他了解到的知識,再次改進的輪迴眼秘術·三頭六臂須佐之男。
高大的三頭六臂須佐之男的六隻手和王輝的兩隻手分別結着不同的印,由藍色查克拉組成的身子,底下更是不斷像冒着火焰一樣向上流動着,王輝也被這股力量的釋放導致衣服全身飄動。
一會兒,王輝收起了姿勢,藍色的查克拉往地面瘋狂竄起,原本只有上半身的須佐之男頓時不斷的拔地而起,很快就多了一對腳。
這裡本就因爲王輝無名他們和絕無神的戰鬥,引起無數人的關注,當這數百米的須佐之男出現後,大家就更加無法制住自己的好奇心觀察了,只是這一次,不少在家中打開窗戶的人,都呆呆的下跪:“神明大人降臨了嗎?”
這些心聲如果王輝聽到了,王輝定然會說:“神明?當然不是。不過最起碼的,我是你們的死神。”
而在遠處,看見須佐之男的無名也是驚訝的望着,然後點點頭:“小兄弟果然很厲害。就算不用武功,他也能如此厲害。那種體型和查克拉,就是他說的須佐之男嗎?”
王輝和無名交流過查克拉,而毀滅東瀛的舉動,既然交代了,那當然也具體交代一下是使用什麼辦法,所以無名能推斷出這就是王輝的須佐之男。
“汝等孫輩罪孽深重,因此降下此罰,永世鎮壓!”浮在空中的王輝這般說道,聲音傳遍了整個東瀛。
很多遠在東瀛其他地方的人看不見王輝的須佐之男,只能聽見王輝的聲音,甚至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但很快,在屋外活動的人感覺天突然黑了。他們擡頭向上看,只覺得天空黑壓壓的一片。
不過那片烏黑更近了,於是所有屋外的人臉色也黑了。
黑壓壓的隕石羣,穿過外太空,穿過雲層,降臨。
這正是王輝改良的秘術·隕石羣落!
隕石,紛紛朝着東瀛這個小島落下。北海道、青森、福島千葉、東京、埼玉等等等等,整個東瀛同時面領着巨大的隕石!
而這一刻,那些在街道上的東瀛人也終於明白了,那個聲音說的“罰”是指什麼。
立刻就有人下跪:“神明大人!我一生安安分分勤奮克己!沒有做過任何的惡事!爲什麼要這樣對我啊!請不要這樣啊!請您撤回神罰吧!”
他們的求饒引起了還在屋內的人的注意,他們紛紛擡頭,然後也注意到了那黑壓壓的一片。
所謂有一就有二,立刻又是一大批的人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哀嚎着,然而隕石依然無情的下落。
隕石羣的下降速度看起來很慢,實際上卻不慢,除非你能夠在一瞬間離開東瀛,纔可能有一線的生機,但整個東瀛,並沒有任何人有這個能力。
整個東瀛知道發生什麼事的正在求饒的人,沒過幾秒不再求饒,不是他們產生了要逆天的想法,而是因爲隕石羣已經完全落在了東瀛。
轟!
被砸死了,當然就不會求饒了。
隕石在砸到地面後,漸漸開始蹦碎,但巨大的衝擊力,還造成整個東瀛島的下沉,更掀起巨大的海浪!東瀛島下降的速度不算快,雖然在這等隕石羣的衝擊下,東瀛島不再有可能有活人。
遠處的無名由於離沖繩島並不太遠,原本棲身的小船也被因爲隕石衝擊形成更高的海浪,掀的飄來蕩去,最後再再一次的巨浪中終於不堪重負,無名連忙使用輕功輕輕躍起,落下後就再次藉助海上漂浮的各種碎木爲支點再次滯空。
王輝在施展玩這個秘術後,須佐之男的身上早化出了一對翅膀,看到無名的困境他帶着須佐之男飛了過去,然後一隻手伸向了無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