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我船長安德烈,待會上游艇後,你們自己把握尺度,我相信楊先生的朋友不會牽連無辜者的,對吧”
“當然”施正則手插褲兜看着遊艇回道。
“那麼,就請吧”安德烈說完就先一步上游艇了。
“真是個制杖,又貪心又膽小”趙騏驥對着安德烈後背吐槽。
“小正則我待會就當那個安德烈的副手,你做侍者,反正我是不會管你的,哼!”趙騏驥在要上游艇的時候拉住施正則說了句就直接走了。
施正則對於副手和侍者身份都無所謂,反正趙騏驥已經上去了。
“厄德先生您來了”不久安德烈對着一個上來的法國男子說道。
“嗯”厄德直接走到遊艇裡面的沙發處坐下閉目說道“出發吧”
“好的”安德烈直接去往駕駛艙。
在厄德出現的時候施正則和趙騏驥就看到他了,外形上沒有什麼誇張的傷疤紋身,正常的白種男子的身形。可是莫名的施正則看着厄德就不舒服,就像看到一條下水道老鼠跳到餐桌上一樣。
“小正則別說我沒提醒你,不管那個厄德是不是變態,你都不要暴露修行者的身份,就算你把他滅口後你家或者學院都能擺平,但是厄德是線索突破口,在沒找到下一個線索時,他不能有閃失!”
趙騏驥和施正則認識這麼久以來,第一次和他正經交待。
“我知道”施正則對這樣的趙騏驥很陌生,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趙騏驥的前輩身份。
說完,施正則就端起香檳走了。
“你是新來的”厄德在施正則放下香檳就睜開眼睛看着施正則說道。
“是的,先生,我叫石正”
“既然你接手這份工作,那麼我的要求你就要無條件服從,懂嗎”厄德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口慢慢說道。
“明白”施正則面無表情回道。
“很好,我就喜歡聽話的孩子”厄德說完後,就讓施正則下去了。
“呼”施正則從裡面出來走到遊艇甲板上看到趙騏驥居然在甲板上曬太陽!-_-#
“你還真是悠閒”施正則上前踢了趙騏驥的左腳冷冷說道。
“噯~踢我幹嘛,這麼好的天氣在甲板上曬日光浴正合適,不是嗎!”趙騏驥翻了個身不看施正則說道。“待會我還要釣魚和潛水!”
“你(ノ=Д=)ノ┻━┻”施正則實在想不到趙騏驥的心會這麼大。
就這樣遊艇一路開到不見人影的深海區才停下。
“石正,厄德先生叫你”安德烈走過來對也在甲板上呆着的施正則說道。
施正則看了一眼死魚樣的趙騏驥就走了。
“石正,把衣服脫了”
施正則一走進船艙厄德就直接吩咐道。
在施正則遲疑的時候,厄德開口威脅道“怎麼,纔過去不到一小時你就不聽話了?我這個人很討厭說謊,你可不要讓我生氣哦”
施正則腦子裡回想起剛剛趙騏驥的交待,只要忍住怒火慢慢脫下上衣。
“不錯哦小夥子,還很健壯嘛”厄德看施正則乖乖聽話脫下上衣就捏了幾下施正則的肌肉說道。
施正則感覺如果厄德再做什麼動作,他就要忍不住爆發了。
“好了,看到桌上的那面鏡子了嗎”厄德又坐在沙發上示意施正則道。
施正則也看到又是一面有年代感的鏡子。
“把鏡子的手柄插到你的心口處,放心不用捅太深,見血就行”厄德優雅的喝着酒,口中卻說出如此的話。
施正則在聽到厄德的話後,瞬間感覺抓到了什麼。但是他的心頭血怎麼可能用來資敵。
“厄德先生,很抱歉,我國自古就有身體發貨受之父母不可輕易受傷的,所以我不能這麼做。”
“呵呵,這是遙遠的法國,你父母管不着,而且,你已經在這個遊艇上了,難不成你想餵魚嗎!”厄德淡笑說道。
“我當然不想餵魚,但我更不可能獻出我的心頭血”施正則一邊說一邊穿好上衣轉身離去說道。
‘咔嚓’
“你可以試試再走一步”
施正則回頭就看到厄德拿着把沙漠之鷹對着他的心臟處。
“所以現在是你自己動手,還是我動手”厄德看施正則停下腳步直接威脅道。
“我最討厭被人威脅還有你現在動作非常讓我不舒服”施正則看着厄德冷眼道。
……
“起來”
“我靠,小正則,你剛是被邪惡交易了嗎?!”趙騏驥看着施正則還沒扣完的上衣震驚說道。“可是不對啊,從你走到出來也就二十分鐘不到啊!這樣太快了吧”
“你最好現在閉嘴,並且停止你那些無畏的猜想!”施正則火山爆發的邊緣中。
“呃,開個玩笑不要生氣”趙騏驥看着施正則攥緊的拳頭尷尬笑道。
“對了,現在是,什麼情況了?”趙騏驥看了一眼船艙看着施正則問道。
“放心,我沒下狠手,也沒暴露我修行者身份,不過我想這次任務的突破口已經找到了”施正則說着就靠在欄杆出說道。
“什麼突破口”
“鏡子”
“啊?”
“那個法國魔怪能夠通過鏡子吸收所需能量”
施正則回頭看着趙騏驥肯定說道。
“那我很好奇這和那個厄德非要黃種年輕男人有什麼聯繫”趙騏驥坐在甲板上問道。
“因爲他真正的目標是找尋世上還沒血脈覺醒的修行者後裔,如果只要我們國家的人,太顯眼,用黃種人能掩飾很多,沒一批總會有一個就行。”
“血脈沒覺醒的後裔?”
“對,這類人空有一身寶藏而不自知,是最好的掠奪對象。他們讓那些人將鏡子手柄的尖頭插到心口處,就能吸到心頭血。”施正則咬牙切齒道。
“這可真是划算的買賣,可是每個修行後裔都有記載啊?”
“已經很多代沒覺醒過的,血脈非常稀薄的不會記載。他們的目標就是這類人。”
“嚯嚯”
“走吧,回去了”施正則戴好墨鏡示意趙騏驥起來。
“哦”
“那你去開船啊,還愣着幹嘛”
“不是有船長嗎?”
“剛剛他走到船艙裡,我就只有將他打暈了,那個力度大概最早明天才能醒”施正則淡淡回答道。
“呃……”
趙騏驥只得起身,不過他經過船艙時打算去看一眼具體情況。然後……
“我去!小正則你不是說沒下狠手嗎?”趙騏驥指着地上角落裡不知死活的厄德說道,實在是他現在渾身血淋淋的真讓人懷疑他還有氣沒有。
“是啊,我沒要他的狗命,不過只是挑斷他腳筋手筋而已,然後他自己就痛暈過去了”
“這操作很強勢了-_-#”趙騏驥無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