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后,夏侯淳跑了過來,氣喘吁吁,神色慌張,看着白飛龍有着一抹畏懼。
看到夏侯淳這個模樣韓青心一寒!至於白飛龍的面色更是徹底陰沉了下去,隱約見他的內心浮現了一抹不詳的預感。面色更是徹底冷冽了下來,身上的寒氣更是不自主的釋放而出。
感受白飛龍的韓青,韓青也是神色一凝,知道白飛龍對這個小弟十分的看中。
“說!”只有一個字,冰冷,卻有難以壓抑的怒火。
“姚……蘇州沒死!”五個字從他的口中艱難的吐出。
瞬間,此地的寒氣內斂了,那令人窒息的氣息也消失了。
而夏侯淳深吸一口氣道:“不過,他的下場,卻比死了還要慘!”
鏘!
一股凌厲的槍芒,突兀的沖天而起,凌厲無比,帶着殺伐之氣。
這一刻,韓青深吸一口氣,目中浮現了一道精忙。
“他被十界當中的第四界,戟界的人給捉拿了。把他打的身負重創,聽聞已經嘗試了不亞於市十種凌厲的酷刑。”夏侯淳一口氣吐了出來。
聞言,白飛龍深吸一口氣,喃喃道:“戟界!”頓了頓,又道:“那就不必出現在道尊秘境了!”
緊接着,他一步踏出,道:“帶我去,道界城,戟界所在的位置!”
夏侯淳弱弱的看了一眼白飛龍,道:“姚蘇州並沒有在道界城當中!”
白飛龍語氣平靜道:“我知道!”他的語氣雖然平靜,可卻有一股難言的殺氣與戾氣。
聞言,夏侯淳倒吸了一口冷氣,想氣了白飛龍的那一句:“戟界就沒有必要出現在道尊秘境了!”隨着倒吸冷氣,便是不敢質疑連忙離去,前方帶路。
一刻鐘之後,他們來到了戟界所在的地方。
戟界的人一個個神色慌張,大驚失色,不明白韓青白飛龍兩尊殺神爲什麼來了此地。
戟界坐鎮此地的強者,更是連忙迎上,浮現笑臉,道:“不知二位兄弟大駕光臨有何貴幹!”
“貴幹,倒是沒有,就是看戟界不順眼,準備除了!”白飛龍的聲音依舊平淡。
“呵呵,飛龍兄說笑了!”那戟界強者,乾咳兩聲道。面色有點不自然。
鏘!
一道槍芒襲來,瞬間洞穿了他。講他釘在了虛空之內!至於那人,直接被抹殺了。
他神色帶着不甘,帶着驚恐,沒想到白飛龍真的是來殺他們的。同時眸子也帶着不解,那就是爲什麼要殺他,他們記得他們沒有得罪二人,更沒有得罪道界城瓊宵界的人。
他死了,死不瞑目。
這一刻,戟界的人神色大變,確定了白飛龍剛剛不是在開玩笑,而是真的要誅殺他們。
嗤!
下一瞬間槍芒綻放,白飛龍開始了屠殺。
韓青沒有動手,因爲韓青清楚的知道白飛龍需要發泄!
如此大的動靜自然引起了整個道界城的注意!每一個看到這一幕的人,都是大驚失色!高呼:“魔鬼!”
更有人驚呼:“他不怕得罪戟界麼!”
也有人不解道:“戟界什麼時候得罪了瓊宵界的人!”
悽慘的叫聲,不敢的怒吼之音!還有歇斯底里的憤怒迴盪此地!
一刻鐘過後,一切結束,白飛龍身上有戾氣,更有殺氣!戟界的人被他除盡了,盡數抹殺!
此刻,白飛龍聲音冷漠道:“下一做城池!”
夏侯淳心驚膽顫,不敢言語,連忙帶路。
隨着三人離去,整個城池慢慢浮現了喧譁之音!一個個看向三人離去的背影都是在驚呼:“魔鬼!”
這一刻,已經沒有人敢再質疑二人的權威了,動輒直接抹殺了戟界的衆多強者!他們相信,白飛龍敢抹殺戟界強者,就同樣敢抹殺他們。
所以,一個個再看向瓊宵界的人都是浮現了畏懼,不敢輕舉妄動。
————
“戟界,在三等城池,他們掌控了一座城池!其中姚蘇州就在其內被關押,被使之酷刑!”夏侯淳道。
白飛龍沒有多餘的言語,展開極速而行。只是目中有着無窮的殺氣!
一座城池,一間密室!三名少年盯着面前那個血肉模糊的少年喃喃道:“你們說,這個小子怎麼這麼抗打,被折磨了至少也有十天!抽筋拔骨,凌遲,點天燈!什麼酷刑的都嘗試一遍,竟然還沒死!”
一名紫發青年撇撇嘴道:“在我們不斷給他餵食千年老藥,若是死了那纔可笑!”
然而,也有銀髮青年叫囂道:“真是不知道這小子有着什麼底氣,竟然連馬金帥都敢殺,難道他不知道馬金帥是馬賽飛的弟弟麼?”
“就是,要知道馬賽飛可是我們戟界第一強者,殺了他親弟弟馬金帥,若是不折磨百天而死,那纔是便宜他了!”黑髮青年道。
銀髮青年,紫發青年,黑髮青年,此刻圍繞姚蘇州而轉,而打量。
看着他的血肉在不斷的增長,也是嘖嘖稱奇道:“看來,這千年老藥果真名不虛傳啊。看他的血肉在不斷的滋養重生就可以看出來!”
那紫發青年手中浮現了一柄刀,朝着那不斷生長的血肉驀然一割,一片尚在生長當中的血肉被割了下來。
他拿着那片剛剛生長而出的血肉道:“這可是美餐啊!吃起來相當的美味!”緊接着,他熟練的放進了嘴裡,細細拒絕品嚐。
三息過後,他舔了舔薄薄的嘴脣,讓整個嘴脣都浮現了血色道:“還別說,這剛剛生長的血肉味道就是鮮美!”
那銀髮青年與黑髮青年聞言也割下了兩片肉,放在嘴中細細拒絕,最終喃喃道:“不錯,不錯!這種極限戰王孕育出的肉片,確實比普通人的要好吃!”
剛剛生長的血肉,還沒有皮膚的包裹卻直接被人割裂下來,那疼痛若是換一個人定然是早已昏死!可此刻落在姚蘇州的身上卻沒有分毫的變化。
顯然,對於這種級別的折磨,他已經麻木了,已經沒有感覺了。若想讓他有所感覺,必須要更嚴厲,更殘酷。顯然,姚蘇州這段時間承受的折磨,常人根本無法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