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帳篷不算是太簡陋,自己單獨一個帳篷,而且裡面還有一個大長案子,上面還有着不少書籍。簡單了看了一下,上面全是一些行軍打仗的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陣法的優劣勢之類。
玄清苦笑看來這臨時安排的隊長需要學習的知識還是不少的,不過這些玄清大部分已經讀過。誰讓玄清在陸府讀書讀了四五年,如果一個元帥府中的課堂不講行軍打仗的知識也是說不過去的。
對於讀過的東西,玄清還興致缺乏,轉身出了帳篷。誰知玄清剛剛出了帳篷,卻看到報名處的老人在附近,原來是來找玄清的。
“玄清,既然已經任命你爲隊長,一些必要的知識你還是必須要了解的,帳篷中的書籍你需要三天之內讀完,要不然三天後出發,被制勝城的人知道了又不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老人開口就是絮絮叨叨的說道。
“在下自小看過的書籍不少,正巧裡面的書籍也大部分都有所瞭解,”玄清趕緊說道。
“哦?我倒是要考考你,這鐵桶陣的優劣勢說道說道。”老人不信的說道。
....
玄清按照書中知識答了三、四個問題,老人也就放過玄清似的說道“好久,沒看到你這樣有才華的人了。”
“老丈過獎了,不知老丈如何稱呼。”玄清問道。
“叫我張主簿就是了”老丈說道。
“對了,玄清既然你已經瞭解這些基礎知識,那我帶你去看看你帶領的新兵”張主簿說道。
“在下正有此意”玄清開口道。
“好,我這就帶你去。”張主簿說完,就帶着玄清往着新兵訓練的地方而去。
走了一小會,玄清看到一個巨大的訓練場,不過訓練的人卻是不多,而且修爲大都是煉體一二階,很明顯的沒有功法,光靠訓練突破的。
張主簿喊了一聲“墩子”
隨後跑來一個面色黝黑,身形壯實修爲在煉體五階的二十多歲男子,跑到張主簿跟前說道“張主簿,你找我?”
張主簿對着玄清說道“這位是王墩子,原來是打算讓他當隊長的”說完,
張主簿對着王墩子說道“他名叫玄清,以後你當副隊長,他是新來的隊長。”
玄清剛想打招呼,王墩子不樂意的搶先道“不是說好讓我帶隊嘛?”
張主簿吹鬍子瞪眼道“你還不樂意?讓你看書,你不看,讓你背地圖,你背的亂七八糟,要不是沒人,你還有臉當隊長?”
王墩子縮了縮脖子說道“我本來認字就不是很多,咋看嘛?”
張主簿剛想繼續教訓王墩子,玄清打斷的說道“哎.張主簿,還是不要說了,畢竟是我的副手,就當給我面子。”
張主簿“哼”了一聲對玄清說道“給你你面子,我就先走了。”說完,就離開了。
王墩子看到張主簿走了,對着玄清說道“別以爲幫我說話,我就”
玄清沒等王墩子說完,自我介紹的說道“在下名叫玄清,煉體圓滿,家裡還算富裕,也算是讀了不少書。”
“哎?你說你是什麼修爲?”王墩子說道。
玄清笑了一下說道“煉體圓滿,對了把這些人都召集起來,我自我介紹一下”
王墩子下意識的聽從玄清的話,心中卻暗道“現在還有這麼厲害的人?”想完,就把這些訓練的人全都召集起來。
等召集完了,玄清觀察了一下大約三千人左右,大部分神色都是有些反感、苦惱居多。王墩子上觀武臺開口說道“今天來了一個隊長,名叫玄清,讓你們過來認識一下。”
王墩子說完,底下馬上就炸開了鍋,“怎麼又來了一位隊長?看着小子細皮嫩肉,不知道怎麼走的後門”“誰花錢來這啊?也許靠着皮囊巴結了誰?”“...”“...”等等之類的話在下面傳了出來。
王墩子開口說了句“安靜”,哪裡想到下面的聲音太大,沒人聽到。王墩子剛想大聲說話,玄清這時伸手攔住了王墩子。
王墩子看了玄清一眼,往玄清身後退去。
玄清伸出右手,手中五雷決孕育而出,也不打誰,朝着地上拍了下去。頓時,大地一陣震動,雷鳴聲不斷的在這些士兵的耳中嗡嗡作響。
低下的人安靜了下來,全都看向玄清。
玄清淡淡的開口說道“我知道,很多人並不是願意來這,很多人都是被強抓進來的。我不跟你講一些什麼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我只問你們一句,趙國覆滅,你們是什麼下場?”
低下的人左右互看,誰也沒有說話。
玄清接着說道“那我告訴你們,到時候男的或許成爲亡國之奴,你們的妻兒老小也許會被他人欺辱,而你們到時候的身份,沒有人會爲你做主,到時候你們的生死榮辱,只能靠着對方國主的大度纔有那麼一點可能有些自由”
低下的人,一時無言低下了頭顱。
玄清接着開口道“好了,不談失敗的事情,這兩軍交戰勝負不是你我能夠左右,我只想知道你們訓練的成效和他人相比如何?”
低下的人,左右看了一下,有一人站了出來開口說道“平心而論,我們訓練的時間很少,而且都不是願意訓練的人,和以前的一堆人相比成效自然大大不如。”
“你倒是誠實,那我問問你們,這戰場自然死傷無數,你們修爲比不上人家,努力比不上人家,時間也比人家少,這戰場能活下來的人,你們的希望大嘛?”玄清淡淡說道。
低下的人頓時竊竊私語,一時誰也沒有站出來反駁的。
“我不會說什麼爲國家而戰,也不會說什麼爲榮譽而戰,如今我要求你們,爲生存而戰,爲自由而戰,爲榮華富貴而戰。我希望你們好好的訓練,認真的訓練,我會在前往制勝城的路上抽出一個時辰給予你們一定時間的訓練,希望你們好自爲之,我會盡我所能帶你們回來的。”玄清說完,就離開了。
王墩子看到玄清說完,下面的人還在互相看着,清了清嗓子說道“好了,玄清隊長的話你們也聽到了,現在你們趕緊的去訓練,各自解散”
說完,這些新兵就開始訓練去了
王墩子看了一下新兵都訓練的異常認真,眼睛轉了一下,朝着玄清的方向跑去。
玄清一路回到了自己的帳篷,因爲這軍營來來往往的人衆多,也沒注意到王墩子跟了玄清一路。
玄清回到帳篷的時候已經接近下午,坐在了牀上,開始思考了一下自己應該如何突破真武,這時帳篷外的王墩子進來開口道“隊長,你原來住這啊”
玄清看了王墩子一眼,自己剛剛進帳篷,他家就進來開口說道“你不是跟我一路了嘛?還用問?”
“隊長真是境界高深”王墩子撓撓頭說道。
“好了,你來我這不是光爲了拍馬屁把”玄清說道。
王墩子一時沒有說話。
玄清奇怪的看了王墩子一眼說道“不是真爲了光拍馬屁吧?”
“當然不是,隊長你能這麼快讓那些新兵蛋子那麼認真訓練,特意過來討教一下。”王墩子撓了撓頭說道。
“行了,別撓頭了,一會頭髮沒了,你爲了拍馬屁一路跟來,也是服了”玄清笑道。
“嘿嘿”王墩子笑道。
“你想知道我爲何能讓那麼多人的想法改變嘛?”玄清說道。
“想啊,我做這個隊長也是不短了,下面的人一直也不怎麼聽話。”王墩子說道。
玄清“呵呵”了一下,開口道“你認爲自己聰不聰明?”
“我感覺自己挺笨的”王墩子說道。
“我曾聽到一句話,感覺很是至理名言,認爲自己聰明的人不一定聰明,認爲自己很笨的人一定不聰明。我這不一定聰明的人,改變一些很笨的人的情緒、想法還是很容易的。”玄清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王墩子說道。
“想不想讓自己變的聰明。”玄清說道。
“當然想了”王墩子說道。
“這世上不勞而獲得的事情太少,天生聰明的人我卻認爲一個沒有。沒有人剛出生就會說話,說明起點一樣。但有些人學習東西會很快,認爲這就是聰明,但我也告訴你,當你腦海中的知識量達到一定程度,你學習的速度也是比你快很多,當兩人腦海的知識量達到一定高度,那所謂的天生聰明的學習速度也就成了微末差距,與知識的重要,根本就是滄海一粒。”玄清說道。
“聽不懂啊隊長”王墩子傻眼說道。
“聽不聽的懂沒關係,你只要去做就是了”玄清說道。
“做什麼?”王墩子疑惑問道。
“看書,不斷的看書,到時候你就知道讓自己聰明這件事情的簡單”玄清說道。
“看書?還是算了吧”王墩子說道。
“那你還是不想讓自己聰明啊”玄清說道。
“不對,我很想讓自己聰明啊”王墩子奇怪的說道。
“你想讓自己聰明,卻不想讀書,說明你想的事情比起你不願意的事情來的沒那麼想”玄清說道。
“還是不懂”王墩子說道。
“唉...就是說你不願意讀書和想讓自己聰明,這兩件事情,還是不願意讀書重要的多,這回明白了”玄清說道。
“明白了,那就沒有別的辦法嘛?”王墩子說道。
“有啊,有很多,但速度會很慢,慢到一輩子你也比不上同齡之人,慢到一輩子你也成爲不了聰明的人”玄清說道。
“那好像沒啥用處。”王墩子撓撓頭說道。
“是沒用,我還想到一個快的方法”玄清笑道。
“什麼方法啊,隊長你快說”王墩子說道。
“你先在去死,然後從新投胎,如果還不聰明,再死再投胎,周而復始。”玄清笑道。
“那...還是算了,我先走了”王墩子說完,就逃離了玄清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