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我爸爸嗎?”賓館裡,呂金哲好奇的問呂國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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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爸爸。“呂國青說道,“可……可他們都說我是……傻子。”
有些慌亂,又有些害怕的低着頭。
手不安的在兩腿之間揉着褲腿。
他是傻子,呂金哲應該不會喜歡他的。
沒有人喜歡傻子。
“你會不會扔下我不要我?”呂金哲問道。
“不……不會的。”呂國青急忙擺了擺手。
“那你會打我嗎?”
呂國青搖頭。
打?怎麼可能呢!他不打人的。
“那你會擰我嗎?會趁着沒人的時候罵我嗎?”呂金哲好奇的歪着腦袋問他。
呂國青搖了搖頭。
他不會罵人。
“那好吧,我願意做你的兒子。”呂金哲說道,“我們可以成爲朋友嗎?”
兒子?朋友?
什麼意思?
呂國青本能的點了點頭,“好。”
就見呂金哲高興的撲到在他的懷裡,“爸爸,我其實挺喜歡你的。”
雖然有些傻,但是不會打人也不會罵人,這就很好。
王新霞一直在哭。
“媽,別哭了,金哲回來是好事情。”呂國棟笑着說道。
看了一樣呂金哲。
等下了車,呂國棟將呂金哲叫到房間裡,將這幾年發生在呂家還有王新霞是怎麼呆着呂國青踏上尋找他的道路的事情都告訴給了他。
呂金哲已經五歲多了,懂事了。
再加上長期被冬梅虐待還能好好的活着,並且還能被薛老爺子給關注到,可見這個孩子還是個早熟的。
呂金哲聽完之後沒有說話,一直低着頭,等擡頭的時候已經是滿臉的淚水。
“我一直以爲你們都不要我了。”呂金哲哭着抱着呂國棟的大腿說道,“我以爲你們都不要我了,才把我送給她的。”
這個她,是指冬梅。
其實,很早的時候呂金哲就知道冬梅並不是他的親生母親了。
這還是冬梅有一次很生氣的罵他的時候說出來的。
冬梅以爲他小忘記了,但其實他一直都急着呢。
“不是不要你,是一直都找不到你。”呂國棟說道,“大伯之所以告訴你,就是希望你不要怨恨我們。”
“如果可以,我們也不希望和你分開。”
怨恨?
怎麼會呢。
從這一路上,他是能夠真心的感受到呂家人對他的關心和愛護的。
特別是呂國青。
別看是個傻子,但卻有他傻傻的方式在愛着他。
這就夠了。
不是嗎?
呂金哲說道,“我不會的,伯伯,我想念書,我想以後照顧爸爸。”
他的爸爸是傻子,那又能怎麼樣?
他變強大了,以後就沒人敢欺負他們了。
“我聽所你喜歡畫畫?”呂國棟問他。
呂金哲抿着嘴點了點頭,“我以後不去學畫畫好不好?我不亂花錢。”
什麼亂花錢?
看來應該還是被冬梅給罵的了。
“不怕,想學什麼大伯都供得起你。”呂國棟說道,“大伯說這話的意思是,你爸他也很喜歡畫畫,要是行,你們可以一起。”
他也是意外發現呂國青竟然在這方面有天賦。
要是能培養一下,說不定以後也能當成一門技藝養活自己了。
“真的?”
呂金哲高興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