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輕?
蘇子喬只要一看到郝蓮蓮紅腫的眼睛,還有臉上被打的淤青,就恨不得將黃永奇從病牀上拉出來再狠狠的暴打一頓。
“不就是打斷了幾根肋骨嗎?沒廢了他都是輕的。”蘇子喬生氣的說道。
早知道就在那個貨褲襠那裡多踹上幾腳了。
“行了,咱們先去看看吧。”楊雲海拍了拍蘇子喬的肩膀,使了個眼色。
兩個人走了出去。
“這個畜生。”郝老頭罵了一句,“丫頭啊,你可別有什麼不好的想法啊,這件事情不是你的問題,知道不?”
“爺爺,我沒事。”郝蓮蓮擦了擦眼淚,“我不會做傻事的。”
郝老頭見她這樣說,才放心下來。
“對了,這樣想就對了,沒必要爲了一個禽獸搭上自己。”郝老頭說道。
“爺爺您放心吧,以後您就別會秦市了,就在京都住下來,蓮蓮馬上就要工作了,您就只等着享她的福吧。”顧泠泠笑着說道。
“就是呢,”郝蓮蓮跟着說道,“以後不要再去上班了,正好趁着這件事情退下來。”
三個人又說起變壓器廠的事情,將之前的話題給差了過去。
再說楊雲海和蘇子喬出去之後,正好遇到了那位老警察,“老趙。”
楊雲海喊了一聲。
“雲海。”老趙走了過來,對着蘇子喬也點了點頭,並且將剛纔審問黃二姐的事情給二人說了一聲。
“這個賤女人。”蘇子喬生氣的一拳頭砸到牆上。
要不是她在搗亂,黃永奇哪裡有那樣的機會將郝蓮蓮拖到那個放雜物的房間裡?
早就被人給聽見了。
“那個黃永奇,我看着被你打的不輕。”老趙說道,“他那裡我瞧着應該是不行了。”
老趙從前是掃黃組的,現在退下來在警局裡當個小領導,接過楊雲海遞過來的煙抽了一口說道。
他掃黃那幾年見過這樣的事情多了,就黃永奇被擡着的時候,人雖然有些昏迷,但還是下意識的捂着褲襠就能判斷出來,那裡是受傷了。
而從他痛苦的表情看,傷的還挺重的。
“活該。”蘇子喬憤恨的說道。
不行了以後就不會禍害人了。
老趙笑了笑,“你就是要有個心理準備,要是對方告你的話,你這正當防衛也太重了。”
“我不怕。”蘇子喬說道。
怕他當時就不揍這個龜孫子了。
“不是怕。”老趙說道,“總不能爲了打死個老鼠摔了玉瓶吧。”
要他說,當時教訓一頓就算了,要是真的覺得還不解氣,私下裡怎麼揍都成,別讓人知道呀。
“控制不住。”蘇子喬說道,“要是你媳婦被人這樣,你還能忍住?”
那就不是男人了。
老趙詫異,隨即點了點頭,“是忍不住的。”
難怪這貨這麼生氣了,原來如此啊。
“行,我知道了。”老趙拍了拍蘇子喬的肩膀。
看對象被人差點強了,一時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知道原因,這件事情他也就好處理了。
而這邊,郝老頭的病房裡,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蓮蓮,我能跟你說幾句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