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鄧雷做爲一個爆破手,最基本的掩護他是十分清楚的,爲什麼他就被抓住了呢?其實並不算是他們抓住的,而是照洛文的意思,故意在大樓門口晃來晃去,爲了來引起警察的注意,因爲一會在動手殺鄭金山的時候,如果一旦出現失誤,在萬不得以的情況下只能裡應外合,把這些警察的注意力分散開。
此時不知道從哪來了一個醉漢,手裡拎着一個大酒瓶子邊走邊喝,看那走一步退三步的樣子,真不知道他到底是因爲傷心還是開心,非要把自己灌成這樣。
醉漢嘴裡哼着歌,晃晃悠悠的朝着銀行的方向走去,不過他剛走到e300後邊的那輛奧迪Q3旁邊時,突然停住了,當人們正在納悶時,醉漢嘴巴一張哇哇的往外不停的嘔,嚇的那些行人趕緊跑的遠遠的,奧迪車旁邊的兩個黑西裝男子見此情形對望了一眼,不約而同的皺了皺眉頭,不過還好,這醉漢嘔了半天沒嘔出來,站起身子又慢慢悠悠的往前走了一步,還抱起瓶子又猛灌了幾口,就在這幾口酒下肚之後,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這位醉漢一下子衝到奧迪車旁,以爲是牆角,蹲在地下就是一陣猛吐,噁心的那兩個手下捂着鼻子就跑開了。
“哎...喲,浪...費了”醉漢吐完了,看着地下的一攤酒一臉的可惜:“唉...浪費了”
“草尼瑪的,你TM的真會找地方,走開走開,滾一邊去”兩隻手捂着鼻子,對着醉漢就是一陣叫罵。
“走...就走嘛,誰跟你喝啊,切~”醉漢一擺手,踉蹌的朝前走了幾步,看到前邊的E300旁還站着一個穿着黑西裝帶黑墨鏡的人,也不客氣的走過去就說道:“來,我們幹一個,不跟他們喝,我們不醉不休”
“幹什麼幹,走開,滾別處喝去”西裝男本來就被噁心的要死,誰知道這醉漢還是朝着自己來了。
“怎...麼了嘛,滾...着喝不都...全撒了,不...滾,咱們就站...着喝,來”醉漢說完,拿着酒瓶就往對方臉上倒。
“草,你找死啊,滾開”西裝男子哪想着這醉漢說倒就倒,一把推開醉漢,一邊插臉一邊怒罵道。
不知是因爲他的力道太大,還是這醉漢醉的太深,順着那個勁撲通一聲摔倒在地:“哎喲,幹嘛呀...你,我說站着...喝,你非要我...滾着喝,那我們...一起滾着...喝”醉漢躺在地上跟耍賴似的的滾來滾去,話音剛落,直接就朝對方滾了過去,嘴裡還直嚷嚷喝喝的。
“草啊,你們兩個過來幫忙,把他弄走”西裝男氣的對着醉漢就踹了一腳,然後叫來兩個同夥,拎着他就朝一旁的花壇裡丟去。
對面車上的警察還以爲出什麼事了,不過伸着脖子看了看,原來發現只是一個醉漢喝多了而以,不過還好沒有人看到他們,趕緊把頭縮回來,對於這樣的事,要說他們真不想管,所以就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繼續聊着天,抽着煙,就在這時,手裡的講機裡傳說一聲:“所有人注意四周情況,人要出來了”,兩警察對視一眼,其中一人冷笑一聲,心裡老大不情願的叨咕一句:“草,當自己是誰啊,這麼大排場,真不知道上頭怎麼會安排我們過來保護這個傢伙,完全都是多餘的”
“唉,你也別埋怨了,不就是跟着後邊跑兩趟嘛,算了算了”另一個警察從煙盒裡掏出兩支菸,遞給對方一支,自己點上一支。
“是啊,希望不出什麼事纔好,要是再遇上那個瘋狂的殺人犯,我那才過門的媳婦又要改嫁咯”
鄧雷聽到這兩名警察的對話,擡頭看了他們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低下頭繼續玩手機去了。
鄭金山出來的時候,身旁一共跟着二十名保鏢,即便如此,他似乎還是跟掉了魂一樣左顧右看,生怕從哪裡鑽出個恐怖份子一槍把自己給爆頭了。
“鄭先生,車已經準備好了”一個穿着中山裝的老年男子一直在大廳裡監視着,本來他看到那個醉漢時打算過去查看一下,誰知正巧見鄭金山過來,只好走了幾步迎了上去。
“肖老,怎麼樣,安全嗎?”鄭金山問道。
“鄭先生請放心,可疑的人已經被那些條子抓起來了,很安全”被叫做肖老的這人說完,指了指馬路對面的兩輛警車。
“那就好,那就好,那我們走吧”鄭金山勉強從臉上擠出一點笑容,然後快步朝外走去。
“所有人注意了,監視外邊的情況”肖老對着手裡的對講機說道,看的一旁的鄭金山一陣汗顏,這架勢弄的好像自己是M國總統一樣。
一行二十多人走出銀行大樓,肖老環視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朝鄭金山點點頭,後者隨後一頭鑽進那輛奔馳車裡。
“出發”肖老又對着對講機說了一句,見最頭起的那輛車已經起步,扭頭對着鄭金山說道:“鄭先生,在整個杭Z市有如此大排場的,除了安爺就沒有第二個,所以你不用擔心”
“是,是,肖老說的對,呵呵”鄭金山連忙點頭,嘆息道:“那十二條人命的案子,恐怕跟想報復我的那些人脫不了干係,唉,真沒想到啊,他們竟然下手如此的狠啊”
“以我之見,他們既然如此大動干戈,勢必不會善罷甘休,所以,你最好還是老老實實的呆着,能不露面就不露面”
“可是,肖老,銀行裡讓我這兩天內就去上班,這...這怎麼辦”
“唉,先別急,等我回去和安爺商量一下再說吧”
“那我先謝謝了”
肖老擺擺手不再說話,自顧自的閉目養神去了,一直過了大概二十分鐘左右,他猛的睜開眼睛,鄭金山看到肖老的樣子嚇了一跳,連忙問道:“肖老,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此時車隊已經上了城區內環高速,肖老看着本應該十分繁忙,但現在卻異常冷清的車道,心裡有一種不詳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