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似乎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他和張太一談了些什麼,只見他擡眼看了一下夏輕語和候琪二人,兩人就莫名其妙的消失在這個房間裡,就好像她們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你…”!空突然對夏輕語二人出手,立刻激起了張太一的反應。只見他“刷”的一下抽出了離仙劍,直指“空”的咽喉。
感受到張太一震懾人心的氣勢,“空”的身體居然開始不停使喚的顫抖起來。他相信只要張太一願意,隨時都可以殺了他。
“別……別衝動”!“空”將雙手舉過頭頂,哆哆嗦嗦的滿臉堆笑,表示自己並無惡意。
“那你還不將她們兩個給我快快放出來”!張太一的臉上寫滿了殺意,說話的時候由於胸口起伏的厲害。手裡的離仙劍也跟着抖了起來,這也嚇壞了還被指着的“空”。
事實上張太一也曾想過一劍解決了他,可是張太一自己又不敢確定,夏輕語二人是不是被對方收進了“穩定空間”,萬一自己殺了“空”,夏輕語兩人還沒有出來的話,那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我…只是暫時將她們收了起來,等咱們談完交易我自然會放她們出來,實在是在下有些秘密不宜讓太多人知道呀”!
離仙劍還指在“空”的咽喉之上,把他急得都快哭了出來。從那一臉委屈的表情就不難看出,此時“空”的心裡有多苦。
“好吧!我就姑且信你一回,如果你敢騙我……”。張太一話中有話的挽了一個劍花,周圍的座椅便像是豆腐一樣被切成了小塊。
看着張太一再次坐在沙發上,擔驚受怕的“空”也漸漸放下心來,他只是爲了更穩妥些,卻差點丟了自己的小命。
顫顫巍巍的坐了下來,空纔算是徹底放下心來,重重的舒了一口氣,然後理了理自己自己的情緒纔再次開口說道。
“我記得您以前是不使劍的吧”,看着張太一手中的劍,“空”依然心有餘悸的找起了話題。
張太一就知道“空”會有此一問,這個男人看似不修邊幅,實際上心思卻相當縝密,做什麼事都會特別小心謹慎。
“一個人的實力如果完全暴露出來,那會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你說是吧”!
靠在沙發裡的張太一,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擡一下就回答了“空”的問題,這纔是一個強者應有的氣度,處事不驚,臨陣不亂。
面對張太一的解釋,“空”雖然不是很滿意
,但是也沒有多問。他發現自己有點怕眼前的這個男人了,只聽見他乾笑了兩聲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言歸正傳吧”。
原來自從“空”被政府發現後,就一直被A國的異能組織掌控着人生自由。這樣的他只不過是一把特殊的武器而已,甚至很長一段時間,他的腦子裡只有殺戮。
俗話說的好,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人都是有感情的動物,即便像空這樣的殺人機器,也逃不出“情愛”二字。
十八年前,他替組織完成一項刺殺任務時意外受傷。逃出來後由於體力不支,他就暈死在了一個無人問津的小巷子裡。
後來當他醒來的時候,“空”發現自己出現在了一個女孩的房間,而且對方的牀還軟軟的睡上去很舒服。他之所以判斷房間是個女孩子的,是因爲在牀邊趴着一個女孩。
那個女孩是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她是在異地打工的單身女孩,房子也是她租來的。
如果說女孩唯一有可取的地方,那就是她很溫柔,而“空”也慢慢喜歡上了女孩的溫暖,然後兩個人竟慢慢的過起了小日子。
結婚生子人之常情,但是由於自己的身份特殊。空並沒有和這個女人登記,可以說女人爲了空犧牲了自己的整個人生,併爲他產下一子。
然而好景不長,就當“空”已經忘記了他的特殊身份後。A國的人又找到了他,爲了保護妻子和自己剛出生的孩子,“空”把他們兩個藏在一個“限時空間”裡。
只要自己設置的時間一到,母女倆就會被放出來。在那個空間裡除了大量的金錢外,還有“空”用鮮血寫下的一封家書。
信的內容很短,就是讓女方照顧好兒子並表明自己的身份。最後的落款是“至死不渝的愛”。
回到基地以後,“空”被關了將近十年才被放了出來。而他能被放出來的根本原因,就是接受A國的控制,幹回老本行。
事實上他曾答應過女人不再殺人,但是爲了見到老婆和兒子,“空”違背了自己的誓言。
當他回到那個城市的時候,曾經住過的出租屋已經是人去樓空。找了這麼多年,一直苦尋無果。所以空才把主意打到了祭祀的身上。
知道了對方的訴求,祭祀並沒有急着答應他,“一步錯步步錯,你又何必去招惹她人呢!你我走上的本來就是一條不歸路,就這樣讓她們過平靜的生活不好嗎”?
張太一聽完
“空”的故事,心裡還是有些感動的。可是錯就錯在,“殺人機”器動了情,要不是憑藉自己的特殊能力將母子二人藏了起來,相信她們早就死在A國的特工手上了。
“你說的這些我又何嘗不動,事實上我只是想看一眼她們而已”。這時候的空顯得有些疲憊,提及往事他的精神狀態似乎不是很好。
“人類就是這樣,貪婪、自私。當你得到一樣東西,還會有更高的訴求出來,這就是人性。當你真正見到她們的時候,也許你就不想走了,而你的妻兒就要跟你走上亡命天涯的道路”。
張太一很不贊同“空”的這種做法,十年間的平衡不是說打破就能打破的,這看似勵志的行動,結局必定會是一個悲劇。
“你不用給我講道理,我什麼都懂。你只要告訴我,幫還是不幫就行了”!
“空”被張太一說的有些心煩意亂,說到這裡他也不想和對方廢話,接下來他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
張太一輕笑一聲,然後將兩腿交叉在一起。“也談不上幫與不幫,因爲這只是一場交易罷了,爲了得到美女和借閱一下《遁甲天書》,我就破例幫你這一回”。
不管是星象師、預言師或者占卜師。他們都有着一個共同的職業操守,那就是從不胡亂給人算命。
如果道出的天機越多,他們承受的業果也就越多。如此一來不僅會害了自己,還會害了被卜算之人,這一點從葛洪的身上就可以看出。
“既然事情已經談完了,是不是該將我的人放出來了”!聽到張太一接下了這單“生意”,空還沒有來得及高興,就聽見對方開始向他要人。
此時此刻的“空”,對張太一的話可是有求必應。落實之快令人咋舌,他也沒有做多大動作,只是輕輕的揮了一下手,夏輕語二人再一次出現在了屋子裡。
“什麼情況啊”!夏輕語如同會喝醉酒了一樣,說起話來表現出一副很不耐煩的樣子。
相對來說候琪的表現要好的多,當她出現在大廳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緊緊相握的兩隻大手,面前的這兩人似乎達成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說空大人,你這樣對我們有些不合規矩吧”。
“哈哈哈,哈里兄弟見笑了,剛剛我只是在和你們開個玩笑罷了”。空不是傻子,他看得出來祭祀纔是這個隊伍的話語權。三言兩語就把二女糊弄過去,奇怪的是她們並沒有追究。
(本章完)